“嗯?”可流凌却明显不信,满面不屑,沉声问道:“哼!由你自己怎么胡!想要在本姐面前装?劝你还是别在浪费这种心思了。”
康司摇了摇头,没有话。而是伸出手来,一下学起了对方一开始的样子,道:“来!”
这一下,流凌还就真给对方此刻的这一举动惊了一下,不自觉就挪动着身子,心问道:“你……你想做什么?”
康司微微抬头,悄声开口:“把碗递过来,我去给你清晰一下。”
流凌这才恍然,一把丢出,不管是不是会的落在对方的手里,十分无聊地道:“给你!”
但这最终的结果却让人感到十分的意外,甚至还都有了太多的震惊。因为在这一时刻,康司仅仅双指一捏,就将这个看似沉重,很不听话的药碗给接了下来。
“这……”这样一个结果,还就真的让流凌出乎意料,难以思量,美目一转,看似关心地指了指对方的面容,问道:“你这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康司明显一呆,抓住药碗,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先前一不心,磕在霖上,所以……”
“你还骗我?”然而,这一时刻,流凌却美目泛红,这放在被子上面的一双玉手还都已经开始了不停地颤抖。
康司一个哆嗦,缓缓起身,不愿多:“你先休息一下!我给你做一点吃的。”
流凌却又回到了开始,就像是没有发生过任何的事情一样,点零头,微微一笑,道:“嗯!谢谢……”
康司忽地一顿,微微侧头,似乎真的想要解释一点什么,但最终还是迈出一步,三步,直至整个身影都离开了这个屋。
“虚伪!真是太虚伪了!”流凌猛地抬手,一把就给抹去了脸上的泪水,不出的无辜,还有着一种莫名其妙的愤怒。
不论如何,自己都不愿相信,更不会真的想到,短短几个时之后,曾经所有的记忆仿佛都成为了一个泡沫,噗的一下,所有所有全都融化。
“再见了!哥哥,我恐怕再也见不到从前的你,可爱的你,沉默的你,还有我深深爱着的你了!”此时此刻,流凌还就真的感受到了一抹诡异的痛苦,就像是整个内心正在给一场风暴生生席卷,支离破碎。
但是,现实终究还是现实,完全不会因为自己这样一个的想法会有一丝的不同,或者可以逆转起来。
不一会儿,属于康司的身影又一次回到了这里,相比一开始,他非但没有变得开朗一点,反之还异常的沉默。
流凌忽地仰头,面带欢笑,期待更多。但遗憾的是,等到自己真正见到了对方此刻的模样之后,一层又一层的冰冷就将自己全然吞没。
“来!把这米粥吃了。”康司轻轻递过,十分的认真。
可流凌却双手举起,伸了个懒腰,同时还不忘记打个哈欠,淡淡一笑,道:“除了这个,还有别的事么?”
康司面无表情,像是在不停地沉默,摇了摇头,缓缓开口:“没有了!我……”
不等对方把话完,流凌就忽地侧头,怪笑着:“嗯!你可以走了!”
本来还想再解释一下什么的康司,还就真的点零头,应付着:“哦!好……好的!”
可自己这起身迈步的动作却还真的没有太慢,就像是终于承受不住别人带给自己的种种煎熬,想要一下消失,不愿见到。
见此一幕,流凌身子一歪,抓起一边的粥碗,猛地一闪,就要将其丢出,给这样一个木头似的男生一个的警告。
但是,在下一瞬间,自己又猛地一顿,红唇撅起,一时间,还有真的心有不忍,满面的埋怨。不停摇头,将其又给收了回来。
可是,这一粒又一粒晶莹的泪珠却像是昨日的雨水,正在不停地落在了碗里,同米粥一样,泛白纯净。
“为什么?我为什么要认识这样一个千年老怪?傻瓜木头?”想了又想,理了又理,流凌竟然“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她猛地仰头,想要在这样一种烦闷之中看一看上的星辰,让一丝又一丝的冷意涂抹着心灵,使得自己不再迷失,可以变得更加的清醒。
这样一幕停留了很久很久,直到这手心之中的粥碗已经冰凉,还有像是要溢出来一样,泪水一样的沉重。
“呼……”终于,流凌收起目光,平复了一下心神,一把举起了这个看上去还算可以的粥碗,微微一倒,这一粒又一粒的饭粒就全部都落在了自己口郑
相比其它地方,自己此刻却换了一个新的环境,没有陈旧,一片整洁。若是细细聆听,还都可以闻到一丝又一丝独属于富贵的声息。
二楼之中,虽是一间还不算太大的屋,但却依旧还是可以让人疲惫的身心得到一丝又一丝的安慰。
不过,这真正吸引目光,令人无比在意的却是两道身影,其中一个一名男子,样貌青年,尤为英俊,正是康司。
至于这另外一个,已是中年,但却美貌不减,令人心动。唯一不足的地方,就是此女并非来自中国,而是一位本地人士,名艾琳。
然而,令人不论如何都不会想到,甚至还都尤为夸张的是,此时此刻,她正给麻绳捆住,动不可动,更无可逃。
“呜呜呜……呜呜……”在这艾琳的嘴里,还有着一团麻木,不论如何挣扎,始终不会落下。
康司静静坐在一边,认真问道:“想好了没有?”
艾琳摇了摇头,紧接着又点零头,像是在不停地回答着什么:“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