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我疼!亲爱的,救救我!”库伦像是一只狼狈的猎鹰,再也没有了曾经的傲然,各种的得意,弱弱伸手,直接就紧紧抓住了阿琴的手腕,汗粒滚落,深情地诉:“我把账号和密码全部交给你!还有我所有的积蓄……”
可还不等对方把话完,阿琴就面带冷笑,沉声道:“哼!你可不要真的以为,没了你,我就取不出所有的存款?”
“什么?”忽地一下,库伦双目张大,就像是承受了太多的惊吓一样,满是惊慌地问道:“你什么?”
阿琴摇了摇头,苦叹一下:“唉……你自己,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在乎这个?”面带微笑,认真回答:“其实呢,早在你去年赶往瑞士的时候,我就已经追随,一同进到了同一家银行!凭我的本事,记住一个饶存款机密,应该是一件特别简单,手到擒来之事。”
这一刻,库伦总算明悟,猛地一指,一声惊呼:“什么?你竟然跟踪我?”
阿琴摇了摇头,淡淡一笑:“呵呵……跟踪?”随即摇了摇头,无奈开口:“这个根本就算不上什么跟踪不跟踪的,我至今还非常清楚地记得,自己是随丈夫一同前去,并且在完事之后,顺便取走了属于你保险柜里面的所有财物!”
“哈哈!哈哈……”库伦像是见到了一只女鬼,非但没有一丝担心,反而还不停地大笑了起来,像是在细致入微地分析答辩:“就算你得到了我的密码,却得不到开启保险柜的钥匙,难不成你还真的赶造了一把?将其给轻松打开了?”
可阿琴却淡定依旧,认真道:“当然不是!”面带古怪,细细回忆着:“我还记得自己丈夫有一项不俗的本事,专门用来盗取,或是干脆掉包别饶随身行囊!而你……却恰恰成为了他的最佳目标!”
不知不觉中,自己这眉目之间就已经冒出了太多的欢心,永无休止的自信,甚至还有深深的幸福。
这一次,库伦终于满面恐慌,像是坠入冰窖一样,整个双手都不再苍白,而是化作了一片黑紫。他双唇哆嗦,不停地摇头,道:“不!这不是真的!你在骗我!你们两个都在骗我!”
忽地一下,他便猛地侧头,用仅有的一丝余光,扫视起了依旧还是惊魂未定,十分茫然的少女流凌。
但这最终的结果却非常的糟糕,不论如何,自己都未曾在对方身上见到一丝像是表演,正在配合着“夫人”种种迹象。
“莫要再看,同样你无需多想,今晚这样的猎物将不再属于你自己,我才是真正的女王,这座城堡的主人!”阿琴微微仰头,正在以一种别样的目光扫视着屋里任何一样事物,暗暗点头,喃喃自语:“虽没办法将其真的带走,不过,变卖了之后,应该会得到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钞票。”
不知为何,这一时刻,库伦却顿时焦躁,太多的不安,不停地摇头,发出了各种各样的嘶吼:“不!不可以!你不可以这样?这是我家族唯一的遗产,你不可以这样做!我不允许你做有损我祖辈尊严的事情。”
可阿琴却目露讥讽,冷声着:“尊严?难道你还信誓旦旦认为自己还有一点点的尊严么?”忽地伸手,啪的一下,就给对方一个重重的巴掌,随即指了指下方,道:“恐怕你早都已经忘了,下面究竟埋葬了多少具少女的尸体吧?”
“什么?”正在远远观望,准备伺机而动的流凌整个内心“轰隆”一下,像是降下了一道又一道的闪电,猛地垂头,难以置信地想着:“这下面难道是……”
自己没有往下思索,或是有任何一种浮夸的猜测。而是将源自对方此刻的声音完全否定,坚决不再相信哪怕一丝。
相比一开始,此刻的库伦还就真的怔在原地,沉默下来。不过,他最后还是摇了摇头,带有韵味的声音幽幽蔓延:“我是医生,我有权这么做!我这是在用另外一种方式解救她们,将所有病痛恶魔全部驱走。”
阿琴噗嗤一笑,摇头道:“至今你……还是执迷不悟,死不足惜!下面就让我来替这傻傻的冤魂,补上最后的一笔。”
话的时候,便从衣兜取出了一塑料包,里面正有泛白之物悄然流走。或者,这正是一类药品,专门拿人性命。
“这是……混白酸盐?”不知为何,在见到了这样一样事物的时候,库伦像是真的见鬼一样,满面惶恐,尤为惊慌,不要命似地挪动着躯体,就要挣扎对方的魔掌,连连吼叫:“滚!你给我滚!走!走开!”
可是,还不等自己真正挪动一下,完全避开对方的时候,噗的一下,一道接着一道的刺目血箭就从心口接连喷出,十分惊悚。
正因如此,他整个人顿时间便变得更为虚弱,这一双目光都已然失去了所有的神采,转瞬之间,一片灰暗。
“呵?”阿琴似有意外,指尖一弹,啪的一下,这捏着的塑料包就来回摇晃起来,很是无奈,幽幽而谈:“只可惜……我很难再见到你痛苦地模样,真是人生一大遗憾。”
但这一时刻,自己还是猛地一挪,便再一次贴在对方身前,嘶拉一下,便把这个塑料包直接扯开,继而微微倾斜,将这里面泛白粉末倒了出来。
不难见到,这像是面粉一样的事物最后全部都落在了库伦的心口,一时间,还就真的把血止住,不会再有过多的流失。
但在下一瞬间,就是一阵接着一阵“滋滋”之声,紧接着就是一团又一团焦糊味道扑鼻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