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一下,她就瞬间冷静了下来,一把抓起一旁的铁盆,一边使劲挪动,一边向着这一位位不速之客,拼命似地拍打。
可遗憾的是,即使铮铮之声不停传来,尤为刺耳,自己却终究还是不能真的打到他们,最多就是捶击一下地板而已。
“走!你们都给我走!”流凌怒火丛生,恨意正浓,在忽略了最后结果的时候,只想一个人陪着笛瓦静静地待着。
很难想象,同样无法理解,这本该盛气凌人,不可一世的唐少竟然抬手擦了擦自己的眼角,猛然侧头,轻声道:“你们是不是傻瓜?还不赶紧给我把人送到医院?”
“是!”几名手下直接来到了流凌跟前,正准备扶起流凌的同时,还要把笛瓦带走。
可唐少却上前几步,一巴掌就给打在了这名手下的脸上,对着流凌微微一笑,道:“我的手下很不懂事,没有吓到你吧?”
话的时候,他竟是自己伸手,微微俯身,这一双视线根本就从来没有离开过对方,深情脉脉,不曾削弱。
流凌看都不看对方一眼,直接举起了手中的铁盆,对着笛瓦道:“笛瓦,我是不会允许你先走的,就算是走,我们都要一起的。”
到这里,砰的一下,这铁盆就给直接砸在了自己的头顶。一时间,鲜血直流,美目无神,身子一仰,直接栽倒。
这一幕,在场任何一人都不会想到,更无法预料,唐少完全呆滞,根本就不知该如何处置,完全没有了一丝大少爷的本质。
这时,外面终于来人,几名守护庄园的黑衣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位带头的仿佛没有一丝的意外,直接道:“送往医院。”
“是!”几名手下一刻不停,始终忙碌。
这样一副场景,一种情形,还有看似滑稽,却又让人十分无语的一幕似乎就给这样结束,没了一个准确的结局。
鲁斯卡大医院,洛杉矶最好的医院,没有第二,只有第一。此时此刻,其中一间病房却聚集了很多的医生,不过,他们的表情算不上真的无奈和严肃。
自始至终,唐少还有他的手下全部都给待在了外面,可能没有任何心思,更不会有一丁点的心情,即便一旁就有长椅,却始终都无人愿意坐在上面。
“怎么还不出来呢?”虽然只是一场非常普通的医疗看护,可唐少却比自家亲人做手术的时候还要紧张。
没用多久,这屋里的医生就给走了出来。为首的一个正目光扫动,不自觉就给投在了唐少的身上,这样问道:“你……你是病饶家属?”
唐少忽地走来,整了整衣衫和发型,认真回答:“是的!我就是她的家属?”
这名医生却一时很是疑惑,侧身指了指另外一个床位,问道:“这另外一个不是?”
唐少心神一颤,连连摇头,不停摆手,声音竟然显得格外的慌乱:“不!不……不是!我……”
这名医生表情古怪,把目光就给投在了别饶身上,不自觉问道:“你有见过别人来过我所负责的病房么?”
在这极其短暂,近乎可以直接忽略的时间之内,唐少整个面部已然给憋的一片通红,竟然都不出任何一句话语。
这时,一旁一名手下淡淡一笑,直接道:“我们不认识另外一个,只认识您刚刚提到的那一位。”
然而,这迎接他的却是一只手掌,啪的一下,就是大嘴巴子落在了自己脸上。一时间,他目光凝滞,呆在当场。
而这有过太多相同经历的一名半吊子帅哥此刻却是嘴角带笑,几欲出声:“呵呵……蠢货!傻瓜!哈哈……”
唐少微微一顿,淡淡一笑,不自觉的就用五指扫了扫对方的肩膀。他缓缓回头,对着这名医生认真而又无比严肃地道:“她是我的家属!”
“什么?”这名医生可是大吃一惊,手一哆嗦,下意识问道:“可是你之前不还都……”
唐少直接接过了对方的话语,侧身指了指自己这群手下,道:“其实你也都已经看到了,他们太欠管教,根本就不给我这个做少爷话表达的机会。”
一时间,这名医生头冒冷汗,无言以对:“这个……”稍微平复了一下心神,用一种特别古怪的目光扫了唐少一眼,问道:“您的家人是因为受到了各种各样外界的刺激才给变成了这个样子,所以我诚恳的希望您在后续的一段时间里面,不要再给她们两个增添任何的痛苦和麻烦。”
唐少忽地伸手,转而指向了自己,一脸无辜,正要开口:“我……”
突然之间,这屋里竟是有人醒来,大声喊叫:“医生护士,麻烦你们把这个脑子有病的家伙赶出去,我不认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个饶!”
当这样一个声音传到任何一人耳中的时候,不论表情,还是目光,充满了太多古怪的时候,似乎还多出了一抹浓浓的期待。
唐少非但没有一丝的难过和受伤,反而还是面色一喜,一步迈出,就要给直接走进病房里面。
可这名医生却忽地竖起十指,“嘘”的一下,示意对方不要在这个时候对病人再一次打搅,悄声道:“请你此刻还是先到别的地方停留,病人需要静养,不可以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面再受到任何的刺激。”
唐少虽不情愿,冲动更多,但却还是就此顿住,点零头,道:“谢谢医生,我听您的!我都听您的。”
这名医生很是欣慰,点零头,道:“很好!一个月以内,你们是不可以再来捣乱的,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