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这名女犯连连点头,却又猛然摇头,道:“不!你是坏人!你是坏人!”
这名男子嘴巴一咧,伸手一把就捏住了她的衣袖,诡异一笑:“我相信……我今晚一定会给你留下一个非常好的印象。”
“不!你别过来!你不要过来!”这名女犯连连后退,扑通一下,就给直接倒在了地上,不停摇头说道:“求求你了!放过我吧!我不是金环,我叫坏坏,我不想出去了!我只想一个人在这里待着。”
但遗憾的是,这名男子却在不停地走动,直到俯下身来,几欲贴在她的身上,笑着说道:“不对吧?我记得你刚刚还说自己特别想要离开这个地方的!”
突然之间,他面色大变,瞬间阴冷,一把揪住这名女犯的衣衫,就是猛地撕扯起来,同时另外一只手掌猛地闪过,啪的一下,就给了对方一个巴掌。
这一次,这名女犯终于沉默,泪珠滚落,没了生息,待一双美目真正合上的时候,仅剩下的一颗心灵却早已死去。
轰隆一下,一道惊雷降落在了这三号监狱的上空,在塔楼狱警仰头扫视的同时,隐约中,一声微弱的呼喊悄然而至:“救救我……流凌!”
假如流凌来到了这个地方,全程追踪,那么她就一定可以认出,这名女犯正是自己的闺蜜金环,在过去,同时上学,一起游玩。
渐渐的,乌云密布,阴风阵阵,苍天似在流泪,又仿佛是在疯狂地咆哮。曾经的黑暗,终于又见到了新的“曙光”。
太平洋,四面环海,一望无际。此时此刻,正有一只不算太大的客轮飞速航行,下一站正是想象中的美国。
视野延伸,一小仓之中。这里十分温暖,又无比的安静,比起恶劣的外界,呈现而出的绝对算得上是一片安逸。
但这最为吸引目光的却是一名妙龄少女,一身白衣,犹如飘雪,青丝披散在了床头,总会让人心生怜爱,浮想联翩。不难猜出,她就是流凌。
倒是有一点十分有趣,不由得令人心生嫉妒,在她身旁,正有一名青年男子端着热汤,一勺又一勺倒在了流凌嘴角。
经过了二十天左右的旅行之后,他们距离美国越来越近,最多再需要十天的时间,就会轻松到达任意一个港口。
可是,在这段尤为漫长的时间里面,自当日晕倒了之后,流凌就始终都是这个样子,再也没有苏醒过来。
“唉……”正因如此,这名青年男子已经发出了不止一次的叹息,尽管自己本身就是一名中国人。
待把这一碗热汤全部都喂完了之后,他便凝视起了这始终都在被自己给不停照顾着的妙龄少女。
“听说你叫流凌,只身前往美国,孤独漂泊,身边没有亲人,更没有朋友!”几乎每一次的这个时候,这名青年男子都会说出这样基本完全相同的话语。
看似坚强,又冷静平淡的他却不自觉流露出来一种深深的爱慕,这是对美的追求,更是渴望中一生的归宿。
但自己却又连连摇头,面带苦笑。随手把碗和勺子放在了一边之后,就坐了起来,转身走向了外面。
最终,这个小仓就只剩下了流凌一人,静静沉睡,仿佛永远都不愿张开美目,认真而又严肃地坐起身来。
只是,没有人可以见到,并觉察到的是,突然之间,自己这紧贴床边的一根玉指竟是忽地一下,轻轻一弹。
如果不出意外,在接下来的一小段时间里面,她就会真的苏醒过来,结束这沉默了太久的昏睡状态。
这时,这名青年男子又缓缓走了回来,在他手里正紧紧攥着一只毛巾,滴答滴答,还有水珠相继落下。
他淡淡一笑,又来到了流凌身边,不声不响坐下来的时候,伸出手来,开始用毛巾在对方脸上小心地擦拭。
“醒来吧!你赶紧醒来吧!再这样下去,我就真的受不了啦!不被康总骂死,都会给你烦死。”说是这样说,可这名青年男子的双目之中却充满了太多的关爱和呵护。
每当毛巾落在一个位置,流凌的面容就会变得更加晶莹,异常的雪白。不论何时,更不论何地,她永远都是这个样子,不会改变,同样无法消失。
就这样,时间在这样一个地方飞速地流逝,一天,两天,一转眼,就是五天过去。这一日,在把流凌照顾完了之后,这名青年男子正要关上仓门,准备离开。但却隐有泪光,悄声一叹:“唉……等真正到了美国,不知我们何时再能相见!”
沉默了许久,凝视着对方,完全忘记了自己,无视了四周。就这样,直到泪水滑落,流在了嘴角的时候,他这才忽地清醒,摇了摇头。
“走了!你一个人记得要好好休息,千万不要再让别人担心……挂记。”说着说着,这名青年男子就笑了起来,还好,自己还可以十分清楚得记得,把客轮开到目的地才是应有的使命。
时间流逝,尤为迅猛,不知不觉中,天色就迅速暗淡下去,深夜悄无声息地就降临在了这片“未知”的海域。
太平洋看似太平,实则危机重重,海盗猖獗。非巨型客轮偶有往来之外,打渔赏光的事业却从来都不会从这里开拔。
突然之间,一道黑影在视野尽头冒了出来,远远的,就可以明显觉察,情况危急,来者不善。
客**作室中,这名青年男子眉头紧锁,已然发觉。不知不觉中,这看似粗糙的双手都开始不停地颤抖。
又过了一小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