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痛到极致的时候,下意识便伸出了这另外一只手臂,在极其短暂的时间之内,竟然还真的将的脸上。
但是在这一尤为关键的时刻,王中天早已观望,默默观察,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就将其给一把抓住,向后一勒。
“放开我,你这个混账,畜生!”兰心口吐鲜血,奋力挣扎。
王中天一个巴掌打下,面带讥讽,道:“就凭你?我看你这是不知死活,痴人说梦!”
“呵呵!”兰心美目无神,一声惨叫:“等我到了下辈子的时候,一定会记得今日的仇恨,把你丢进火炉,化成焦油,挫骨扬灰。”
不难见到,在这段看似漫长,却又无比短暂的时间里,她的这第一根手指就已经焦糊一片,甚至还都逸散出了浓浓的“肉香”。
竟是松开了打火机,停止了烧烤,而是转过头来,对石磊说道:“石兄,麻烦给我来把水果刀!”
石磊虽是不解,但还是缓缓起身,道请等一下,我马上就来。”
点了点头,把打火机丢在了桌上,对王兵诡异一笑,问道:“王队,你觉得我这一出怎么样呢?”
王兵满脸堆笑,竖起拇指,大声说道:“妙!实,您这惩罚手下的手段可真的是别出心裁,如花盛开。”
“明显不信,认真开口:“我这算犯法么?”
王兵双唇一颤,赶忙摇头,摆手道:“不!不,这怎么能算得上是犯法呢?”念头一动,大义凛然,义正言辞,起身抱拳道:“在这整个大上海,谁雄胆就是老爷。”
淡淡一笑,竟是一改音色,文绉绉地说道:“谬赞!口无遮拦,纯粹胡扯!”
王兵点头哈腰,声音夸张:“哪里您就是太低调,太谦虚了,即便是北洋军阀那几个老头子在您面前,也都是仆人蚂蚁。”
满面欣赏,不禁赞叹:“王队口才真好!恐怕这死人都能被你几句话给说活了。”
王兵连连摇头,不停摆手,赶忙说面前我这顶多就算是陈词滥调,班门弄斧!算不上什么,根本就不作数的!”
在这短暂的吹嘘阔论之际,石磊已经回来,手机握着把尖刀,随便一看都能清楚它可比一般的此类工具锋利上太多。
伸手接过,竟是将利刃给直接贴在了兰心的大拇指上面。一刻不停,咯吱咯吱的切割了起来。
见此一幕,王兵心神一颤,难以置信,一个哆嗦,便挪了挪小步,悄悄回到了自己座位,收回目光,不再言语。
书琴略显变态,竟是美目张大,声音之中非常这是准备做什么呢?怎么突然觉得多了些乐趣?”
兰心美目合上,泪珠滚落,尤其是这整个娇躯已然被厚厚的汗水全部打湿。一时间,这身材竟是惟妙惟肖,触目惊心。
不过,这最为吸引目光,更令人无比在意这不停晃动着的刀具,没用几下,就把烤熟了的肉质给切割开来。
垂头闻了闻,赞不绝口:“真香!”可这紧接着就面色一变,一声嘶吼:“可这骨头怎么就这么硬?死活切不动了?”
在这样一个声音的横扫,攒射之下,不论再坐各位,还是始终都站在地上的王中天,甚至还有台下非常高调的舞伴竟全部都是心神一惊,躯体一颤。
王兵上身忽地一晃,这崭新的警帽竟一下子给啪嗒掉在了桌上。他看似随意扫视了一下四周,双手哆嗦,赶忙捡起,又将其给重新扣在了头顶。
而这真正吸引目光,令人骨头发凉的是,此这全身上下都在不停的颤动,就像是吸食了鸦片一样。
书琴见状,赶忙起身,满是关怀地,您这是怎么了?”
嘴角跳动,面容发紫,胡乱摇头,竟是一把抽出了冰冷的手枪,冲着兰心大拇指扣动扳机。砰的一声,这轰雷闷响,楼层一震。
啪嗒一下,这根手指在一根根血丝的缠绕之下,直接就给掉在了地上。一片焦糊之中,还透着刺目的泛黄和森白。
痛虽痛,但兰心早已将其忽略,视若无睹,取而代之的是无穷无尽的怨恨,还有大仇不得报的绝望。
竟是瞬间平静,恢复如初,猛然仰头,一声尖笑:“哈哈!哈哈!”
虽有意外,不解更多,但王兵等人却和对方一样,露出笑容,不时点头。这是对对方的崇拜,还有深深的臣服。
然而,在下一瞬间到竟又收起笑容,化作冰冷,对着王兵沉声说道:“王队,累了么?”
王兵赶忙起身,正了正衣衫,昂首说道:“没有!”
“很是满意,淡淡一笑,说道:“麻烦帮我把地上的手指捡起来吧?”
“是,是!”虽有胆怯,别扭更多,但王兵却还是猛然俯身,将其捡起,当感受到源自这熟透了的玉指传出的丝丝余温之时,可是头皮发麻,几欲奔溃,给,给您!”
忽地仰头,放下刀具,开口问道:“给我?给我做什么?”
王兵脸皮一抖,弱弱说道:“那您是想?”
把手一摊,淡淡说道:“我没想怎么样!”但又很快点头,似乎又一下子想起了什么,赶紧说道:“哦,对了!我是看兄弟们都挺累的,决定做点儿夜宵,犒劳犒劳!”
王兵下意识擦了擦额头溢出的豆粒大汗珠,顿觉不妙,正欲将手中的玉指摆在一旁,提前预防,免遭不测。
却忽地开口,莫名一问:“怎么?难道对我所做的夜宵很不满意么?”
王兵一个踉跄,下意识捏了捏帽舌,数次咧嘴,勉强一笑,说道:“满意!当然满意!”
“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