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那安昌王刘盛想要以提高比赛难度来吓退郭旭,却不知郭旭岂是那种被人一吓就退之人?耳听得安昌王刘盛对南人充满了蔑视,他就更加不能退缩了。郭旭当即道:“男人比赛嘛,当然要刺激一些才行,斯斯文文的,不如去吟诗作对了。”
安昌王刘盛听了郭旭的话,觉得真是深得我心,顿时大笑起来,道:“得好!这位兄弟,我是越来越喜欢你了。若是这场比赛你能不死的话,咱们不妨交个朋友。既然比赛难度增加了,咱们的赌注是不是也应该相应的增加才是道理?这样吧,咱们就以一万两为注如何?”
着,安昌王刘盛笑吟吟的看着呼延攸。
“一万两?!”那呼延攸被这个数字吓了一跳,“安昌王,我看你不单是想要把我府里搬空,还想要我下半辈子都给你打长工啊?”
安昌王刘盛斜眼看着呼延攸,悠悠的道:“你不敢啊?人家这位兄弟连赌命都不怕,你就怕你那一万两了?这样吧,一个南人跟匈奴人比骑马射箭呢,确实是大大的吃亏,本王爷也不占你们这个便宜。咱就一赔二,如果你赢了,我就给你两万两;我赢了,你就给我一万两如何?”
两万两,两万两!
那呼延攸只觉得嘴唇干裂,手心里面发热。要知道,他一个月的俸禄就是两百两,两万两,差不多要干十年了!
“我看算了吧。”安昌王刘盛道,“正所谓赌怡情,大赌伤身,既然宗正大人不愿意,那我们就此作罢。”
那呼延攸也是个赌性极重的人,这样的豪赌虽然没有经历过,但是想到赢聊话,那就有两万两入账,顿时哪里还能忍得住?他“啪”的一巴掌重重的拍在面前的矮几上,那矮几上的棋盘都跳了起来:“好,一万两就一万两,我跟你赌了!”
“好,有胆识!”安昌王刘盛大声道:“咱们就到后面的演武厅去!”
在安昌王王府的后院,有一个很大的空地,周围摆放了各式各样的武器还有箭靶等;在西侧,还有一个马厩,里面七八匹马。安昌王府自己有不少的亲兵,每都需要操练,所以这个演武场是必须的。
郭旭他们随着安昌王刘盛到了演武场的时候,安昌王的那些亲兵正在围着看一个人射箭。
这个人身长八尺,姿貌雄伟,一脸的大胡子显得更是十分英武。
“这个人,就是我的亲兵队长,他的名字叫做熊五。”安昌王刘盛指着那个人,笑吟吟的给郭旭和呼延攸他们介绍道。
这个时候,那熊五站在演武场靠东面的地方,手里拿着一张弓和一支长箭,眼睛上蒙着一块黑布。而在相距他五十步之外,另外一个亲兵全身披着盔甲不断的跑动,手里高举着一个箭靶不住的晃动。而周围的那些亲兵,则在不断的喊叫,有的手里还在敲着锣。
场面十分的热烈。
“他们只是……这是在干什么?”呼延攸有些颤抖的道。
其实,只是看这场面就已经清楚了。很明显,那熊五就是要蒙着自己的眼睛,去射那五十步之外移动的箭埃但是这种事情太过不可思议,呼延攸才不禁有此一问。
果然那安昌王刘盛笑着道:“宗正大人,你还没有看明白么?那就继续看下去好了。”
只见那熊五两只手很自然的垂在两边,头微微的垂着,好像在侧耳倾听远处那个亲兵的动静。
但是,这么远的距离,他能够听到到么?
周围的人仿佛已经知道熊五就要出手了,叫喊得更加厉害,锣声也更加猛烈了。那举着箭靶的亲兵更是把手里的箭靶一阵乱舞。
忽然——
熊五抬手,弯弓搭箭,一箭射了出去。
“咻——”
弓如满月,箭似流星。
“咚!”
长箭端端正正的射中了箭靶的红心,力量太大,那箭靶脱手,向后直飞出两米远;而那个举着箭靶的亲兵,则一屁股坐倒在地上,脸上惨败,一时动弹不得。
“好!”演武场中,响起了惊动地的喝彩声,那些亲兵都涌了上去,热烈的向他们的队长表示崇拜之情。
“屁话少。”那熊五哈哈大笑着,“记住了,你们下个月的饷银全都是老子的了!”
“当然了,当然了,愿赌服输嘛。”
“能够看到队长的神技,一个月的饷银算什么?”
“我要是有队长十分之一的本事就好了!”
“……”
亲兵们热烈的叫喊着。
见到这种场景,呼延攸直觉得两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
安昌王刘盛微笑着拍拍呼延攸的肩膀,扬声叫道:“熊五!”
亲兵们散开,那熊五大踏步走了上来,单膝跪下行礼:“王爷,有何吩咐?”
安昌王刘盛微笑着道:“今日宗正大人有兴,要跟咱们比一比骑射之术,你就陪这位兄弟玩玩吧。”
着,指了指一边的郭旭,继续道:“骑马互射,死伤无尤,你敢不敢啊?”
那熊五站起来,斜眼看了郭旭一下,冷漠的道:“我不跟他比!”
呼延攸顿时大喜。
那安昌王刘盛却笑着道:“这是为何?”
那熊五冷冷的道:“跟一个南人比骑射,赢了也是胜之不武。要比,我就要跟真正的英雄比,那样才有意思。”
呼延攸急忙道:“果然好气魄,既然如此,那咱们就不要比了,回去喝茶去了。”
着,急急忙忙的转身就要走。
那安昌王刘盛却哪里肯放过他?一把拉住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