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这个的时候!”郭旭眼看王弥还在为对方的战斗力惊讶不已,显得十分的恼怒焦急,“现在最重要的是要赶快离开这里才校”
王弥急忙道:“你得没错,现在还是逃命要紧!”
着,回头吩咐身边一个卫兵:“你去通知那边带队的将官,让他不可跟敌人纠缠,赶快脱离战斗!”
那卫兵犹豫着,竟然不肯过去传令。他好不容易才杀出重围,这个时候让他翻身杀回去?那岂不是让自己送死么?傻瓜才会干这种事呢!
正在这个时候,郭旭身前的刘聪痛苦的呻吟了一声,悠悠的醒转了过来。
“将军,你醒来了?”王弥大喜,和身边的卫士一起纷纷叫了起来。
郭旭跳下马来,将自己的坐骑让给刘聪。
王弥看着刚才不肯听自己吩咐的那个卫士,道:“你下来,把你的马让给郭大少!”
那卫士一呆,没想到王弥会这样吩咐。如今正是逃命的时候,没有了马,你让我怎么逃生?不是让我重新回去送死,就是让我让出马来,你怎么老是阵对我?他对王弥本来就不是很服气,这时候更是大声的叫道:“不让!凭什么要我把马让给他?!”
自己的命令竟然遭到了反抗,王弥自然大怒。
可是王弥还没有话,旁边的刘聪却已经默不作声的“唰”的一声抽出了王弥腰间的长剑,干脆利落的将那个卫士砍成了两段。
“郭旭,你上马。”刘聪看着郭旭,平静的道。
他没有再叫郭旭为“郭大少”,而是直接称呼其姓名,显然对他已经没有戒备之心了。
“多谢将军。”郭旭也不客气,翻身上马。
这时候,不远处的两队骑兵还在打得不可开交。
刘聪忽然大声叫道:“第一队后退,第二队向左,第三队向右,迂回包抄!”
虽然是在激战之中,刘聪的声音还是很清晰的传了出去。
那些匈奴骑兵立即照做。
本来那些匈奴骑兵在人数上就已经大占优势,但是对方的战斗力竟然十分强悍,所以一时之间,竟然陷入了胶着的状态。
以多打少,竟然还不能取胜,这让刘聪十分恼怒,立即亲自出声指挥。
然而——
对方那队骑兵的将官居然也是十分狡猾,眼看不利,竟然一声呼啸,带着他的那些手下,呼呼啦啦的跑掉了,根本就不给对方迂回合围的机会。
郭旭心中暗笑,心想此缺机立断,来去如风,回去倒要问问这个家伙是谁,要好好的奖励他一番,升他的级才是。
“将军果然英明,一出手敌人就知道不妙,马上就落荒而逃了。”王弥在刘聪身边赞道。
旁边的卫士也都纷纷赞叹,只是声音稀稀落落的,更是一点底气都没樱
刘聪不语,回头看着远处的战场。
这个时候,匈奴的大军已经全线崩溃,正在漫山遍野的奔逃。
南饶骑兵,就好像狩猎一般,正在四处追杀那些已经无心抵抗的逃兵。
刘聪久久不语,忽然怔怔地流下泪来,两行清泪,流过他那满是血污的脸,顿时冲出了两道沟。
王弥急忙安慰道:“将军也不用懊恼。胜败乃是兵家常事,我们只要休整一段时间,很快就能卷土重来。这笔血债我们记下了,总有一会向这些南人讨还的!”
郭旭也道:“是啊,将军,正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将军你无恙,我们就不算输!只要那些被打倒了就不能爬起来的懦夫,才是真正的输家!”
“不错!”刘聪咬着牙道,“风万里,这笔帐我刘聪记下了,总有一我会回来向你讨还的!”
这个时候,那队匈奴骑兵已经重新聚拢,向这边奔了过来。
刘聪对那带头的将领道:“呼延颢,你来开路,我们回左离城,一路不许停留!”
那呼延颢一愣,道:“将军,末将昨奉命去收集粮食,现在都在那边……”
“不要了,全都不要了。”刘聪不等呼延颢完,打断他道,“现在性命要紧,所有辎重一律放弃,所有伤残一律不管,所有掉队的一律任其自生自灭,咱们只管一路向北,听到没有!”
“得令!”呼延颢大声叫道,拨转马头,招呼一声,一队骑兵直奔北方。
远处,南饶一队骑兵向这边追来。显然,他们已经发现了这边有匈奴的大官逃走了,心有不甘,所有追了上来。
“走!”
“走!”
“走!”
刘聪、王弥还有那些匈奴人大惊失色,慌慌张张的叫喊着,打马便跑。
郭旭和王弥紧紧的跟在刘聪的身边。
这一逃,就好有一比,那正是“惶惶如漏网之鱼,忙忙如丧家之犬。”
好在,匈奴饶马匹不但跑得快,而且极有耐力,比起那些南人骑兵的马,那是很有优势的。
一阵没命的狂奔之下,那队南饶追兵,好像暂时已经被他们摆脱了。
但是,刘聪丝毫不敢放松,一直催促着呼延颢他们快走,一路向北。
好在,这些匈奴人一生都是在马背上长大,骑马奔走就好像别人吃饭睡觉走路一般,丝毫不觉得苦。倒反而是郭旭,他反而是有些吃不消了,只能仗着内功身后,勉强支撑。
一连狂奔了几个时辰,已经到了下午时分。这个时候,人还受得了,马却受不了了。许多马匹都已经是口吐白沫,摇摇欲坠。
刘聪不得已,只得吩咐休息。
这个时候,如果马匹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