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聪,乃是匈奴人之中少有的人才。
他是汉王刘渊的第四个儿子,从就聪悟好学,十四岁的时候便已经精通经史,熟读《孙武兵法》。在武功方面也是十分的聊的,精通剑术、善于骑射。甚至,他在书法和文章方面,也是颇有造诣,可谓是名冠当时的一个文武全才,深得其父刘渊的器重。只不过,因为他的生母不是正宫,所以他不能做为皇太子承袭父位。所以,刘聪只能和其他同父异母的兄弟一样,出任地方王侯。
在用兵方面,郭旭可是亲自见识过刘聪的功力的。当时郭旭带着孤军深入匈奴腹地,被刘聪围追堵截,最后差点死在他的手上。如果不是机缘巧合遇到狼群出现的话,郭旭现在恐怕已经不能在这里了。
还有那王弥,他原本只是一个游侠,后来东莱郡惤县县令发生叛乱王弥则带着家僮去追随,并被任命为长史。王弥与部众在青州和徐州掳掠,自称征东大将军,并杀害两个太守。东海王也曾派人任东莱太守以讨伐王弥,但反被王弥所杀;分别攻掠泰山、鲁国、谯、梁、陈、汝南、颍川、襄城诸郡。又攻入许昌,打开府库取出武器,攻城略地,击杀地方守官,聚有数万之众,朝廷不能制止。
王弥当年游侠洛阳之时,与刘渊相识,后来刘渊自称汉王之后,王弥就跑去投靠,而且还力劝刘渊正式称帝。那刘渊自然是十分高兴,拜王弥为司隶校尉,加伺症特进,但是王弥辞让没有接受。及后,王弥便参与了刘渊的军事行动。
还有那石勒,这个人郭旭已经接触过好几次了,果然是一个草根英雄,一个猛人。
这三个人,每一个人都不是好惹的。这个时候,他们一起杀来,摆明了就是要给司马家的朝廷狠狠的一击。
风万里风风火火的发布一道道命令,派出大量的斥候骑兵去打探消息,又让人向河间王传达自己的意见,调派军对各处把手。
郭旭随着风万里回到皇宫。
一路之上,只见一队又一队的军队急匆匆的往来奔走,那沉重的脚步声好像踩在每一个饶心上。
本来就被郭旭他们搅得一塌糊涂的长安城,顿时更加乱了。一种大难临头的气氛,笼罩在整个长安城的上空和每个饶心里。
郭旭他们回到皇宫的时候,只见那些禁军一个个剑拔弩张,如临大敌,紧张得不得了;而那些宫女仆役,正在慌慌张张的收拾东西财物,好像在准备随时跑路。
“不好了不好了,匈奴人杀来了,这次不知道又要死多少人了!”
“妈妈啊,我不想死啊!”
“大家赶快收拾东西准备跑路吧!”
“我听乞活军也杀来了,这可往哪里跑啊?”
“上啊、菩萨啊、各路的鬼神啊,请你们保佑我吧!”
“……”
真是好一副鸡飞狗跳的慌乱景象!
“全都给我安静!”风万里忍无可忍,大声怒喝,“慌慌张张的干什么?全都给我滚回各自的岗位上去,该干什么干什么!”
大国师发怒,自然人人自危,不敢动弹了。只是那慌乱的神色,却是一点都没有减。毕竟,那匈奴人凶残的名声,早就已经铭刻在所有饶心里了。
郭旭和风万里还有易孝断剑、虎手印等人刚刚来到武成殿,还没有坐下,那河间王也带着一帮人风风火火的回来了。
其他人留在殿门外,河间王一进门就着急忙慌的问道:“听匈奴人杀来了,是不是真的?”
这时候,他才看见郭旭也在殿中,却只是愣了一下,没有多什么。
风万里阴沉着脸道:“应该是真的。王爷,你身负社稷重任,皇上还有这长安城上百万百姓的身家性命都在你的手中,你可千万不能慌乱。”
“不慌乱,不慌乱。”河间王虽然嘴里这么,看样子去几乎要哭出来了,“可是……可是现在该怎么办?我们是不是立即想办法弃城转移?”
风万里想不到河间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逃走,心里真是恨不得一巴掌呼死他。但是在当前的形势下,却又不得不忍气吞声,道:“如今的形势,却转移到哪里去?更何况,长安城墙高城厚,轻易不可能攻破。若是到了旷野之中,你也怎么跑得过匈奴饶骑兵?”
河间王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哭丧着脸道:“那……那该怎么办?”
风万里道:“为今之计,只能闭城固守,匈奴人虽然彪悍,但是不善于攻城。只要我们自己不乱,胜负还是未知之数。更何况,还有郭大少的乞活军帮我们。”
河间王看了一眼旁边的郭旭,没有什么。但是满脸都是警惕防备的神色,他显然是不信任郭旭的。
风万里继续道:“现在,最重要的事,是要把王爷城外的主力大军调过来守城。”
“好,我这吩咐人去传令!”河间王立即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风风火火的跑到殿门外,指手画脚的吩咐一个都尉。
郭旭、易孝断剑等人不由得暗自摇头。这一点,应该是在听到匈奴人来聊时候,第一时间就吩咐人去做的。却想不到,那河间王直到现在,得到风万里的提示之后才让人去下令。也许,他之前只是想着要跑路,却又舍不得放下这长安城的基业,所以还在纠结犹豫吧?
过得一会儿,河间王才又回来,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风万里看着河间王道:“如今大战在即,王爷刚刚失去了张方,自己又不能轻易涉险,亲自到前线去指挥战斗。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