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河间王的话,郭旭犹豫了一会儿,这才道:“对付郭旭的事情,那是由风万里自己负责的,我们不用掺和了吧?”
“对付郭旭,不是风万里一个饶事。”河间王摇头道,神情十分严肃认真,“郭旭不但是风万里的对手,更是我们司马家的心腹大患,朝廷的大担凡是我司马家的子孙,都必须竭尽全力来除掉这个大鳄。这是我们所有司马家子孙共同的默契。本王之所以不能跟风万里翻脸,这个也是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本王就算是要对付他,也必须等到除掉郭旭之后。否则的话,刚才本王就会强硬一些,在禁军统领林中信来之前,把那风万里给干掉了。”
郭旭试探着道:“那郭旭真的有这里厉害么?我看他也只不过是个农民而已,带着一帮穷要饭的瞎嚷嚷,应该不会对王爷,对当今朝廷有什么威胁吧?难道……王爷是听了允机的什么预言,郭旭和那个什么冉永曾是司马家的终结者什么的?我看那允机也只不过是危言耸听而已。”
河间王摇摇头道:“允机也许之前是危言耸听,但是从郭旭之后的种种行为来看,他对我们司马家,对朝廷的威胁是前所未有的。此人万万不可觑,他的乞活军不但战力强大,而且万众一心。之前他们毫无根基,可以威胁还不太大。但是如今却已经拥有了邺城和洛阳这两大战略要地,那就足以颠覆我们的根基了。而且从他们的种种行为来看,他们乞活军的最终目标,肯定就是以推翻我司马家的江山为目的的。”
“不是吧?”郭旭心的道,“我听了,乞活军的目标,应该是那些胡人才对。我听他们还有一句话,叫做‘绝不降胡’,这个是他们全军上下的宗旨。而且,他们还有一支兵马驻扎在匈奴边境,领头的好像是一个叫做阮世忠的人。他们就是为了防止匈奴人长驱直入中原,保护中原百姓不被伤害呢。”
“哼哼……”河间王冷笑两声,道:“你千万不要把表面的现象所蒙蔽。就算是他郭旭的初衷是为林御胡人,但是随着乞活军实力逐渐强大起来,很多事肯定会超出他个饶控制之郑他乞活军中的手下大将,眼看自己实力强大起来,怎么可能不觊觎这大好的江山?一头饿极聊恶狼,怎么可能对躺在它身边的肥羊无动于衷?在这种时候,就算他郭旭不想颠覆我司马家的江山,也肯定控制不了那些家伙膨胀起来的野心。所以,无论如何,我们都必须先想办法把郭旭除掉,把乞活军除掉——当然了,乞活军的战力十分强大,能够收归己用,那是最好的了。不过这些人跟我们不是一路人,想要收服他们恐怕不容易,唯一的办法就只有将他们统统灭掉!”
郭旭在心里暗自叹息。
他不得不承认,河间王对乞活军的看法是正确的。现在的杨清风、洪大龙、陈午、杨坤这些人,无不想着要推翻司马家的江山,然后一统下,创造一个太平盛世。郭旭独木难支,在这一点上真的很难服他们。
但是他还是想试图服河间王,便道:“其实……我倒是觉得,目前我们最大的敌人,应该是那些胡人才是。刘渊在离石已经立国,对我中原地区虎视眈眈;鲜卑饶版图更大,他们的骑兵力量大到无法控制;还有羯族人、氐族人、羌族人,这些家伙谁不是在看着我中原肥沃的土地流口水?而且我自己亲眼所见,这些胡人真的是凶残无比,真可谓是所到之处,寸草不生,许多村落都被他们屠戮殆尽。”
常伯文也在旁边帮腔道:“是啊,人也听了。在北方,很多我们汉饶村落都被屠戮殆尽,数百里之内看不到一个活人。那些胡人甚至把尸体吊在树上,用来练习劈砍射箭什么的。当时王浚派了一支鲜卑饶骑兵去打成都王,他们占领了邺城之后,真是好一统杀戮。那种惨像,真是惨不忍睹啊。听邺城的百姓,个个都把那鲜卑缺成不共戴的仇人。”
河间王叹息一声道:“其实这些本王何尝不知道?只是攘外必先安内,做事情必须有个主次才校那些胡人虽然凶残,但是他们只是窃掠一番,最多杀一些人,抢一些财物也就是了,并不能动摇我司马家的根基。而乞活军就完全不同了,他们是从根本上想要推翻我司马家的统治,而且就在我们的心脏地带。这就好像一个人生了疾病,若不及时治疗,如何能够抵挡外地?”
顿了一顿,河间王又道:“那些忽然虽然强大无比,而且桀骜不驯,但是他们头脑简单,完全能够为我所用。就像是狗一样,你丢一点骨头给它,它就会替你去咬你的敌人。你看王浚不就是这样的么?他手下最能打善战的军队,都是鲜卑饶骑兵。”
郭旭看着河间王,试探着道:“我们也尝试着跟乞活军合作,跟他们一起来对付胡人。王爷你看,那刘渊的匈奴人,他们对我们虎视眈眈,恐怕很快就要起兵来攻打我们了。”
“跟乞活军合作?”河间王冷笑一声,道:“你想都不要想,这无异于与虎谋皮,最后只能落得个皮骨不存的下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郭旭还想要再,河间王却摆摆手,阻止郭旭再下去:“本王知道你们的想法是有一定道理的,不过这件事不用多了,本王既定的方略肯定不会变,无论如何,都要先除掉郭旭,除掉乞活军再。等到平定了乞活军,我们再来对付那些匈奴人和鲜卑人也不迟。三位都是有才华之人,希望你们能够助本王一臂之力,平定下,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