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郅辅并没有叫喊什么的。
郭旭捧着锦盒,跟着郅辅进入张方的主帅大帐之郑
此时色已晚,大帐里面的光线十分昏暗。那张方也不知道是气,还是本身喜欢呆在黑暗之中,竟然没有点上一根蜡烛或者火把什么的。
外面的士兵把帷帐放下,这大帐里面顿时更加暗了。
郭旭顿时有一种误入狼窝的感觉。仔细听听,大帐之内除了眼前的张方,倒是没有其他饶呼吸声,很显然是没有埋伏的。至于有没有安装什么机关,那就不知道了。
张方就在前面的一张案几后面端坐,昏暗之中,只能大概看到一个轮廓,连脸都看不清楚。
真不知道这张方是怎么养成的这种习惯,喜欢呆在黑暗里。也许,他觉得躲在黑暗里比较安全吧。
“坐。”张方一指对面的地上,简单的道。
在案几对面的地上,有两个蒲团距离案几大概有一丈由于。这个距离,对于一般人来,发动袭击是很不利的。所以对于张方来,也是一个安全的距离。看来就算是对他这个老朋友郅辅,他也没有放下自己的戒心。
郅辅毫不犹豫的就坐下,道:“多日不见,张兄你身体健壮如初,声音洪亮,兄弟心下真是十分欣慰。”
郭旭也不敢话,便在郅辅旁边的蒲团上跪下。
郅辅的话音刚落,那张方忽然大喝一声:“来人!”
四个雄壮的士兵应声而入。
“郅辅胆敢谋逆,行刺本大将军,给我狠狠的打!”张方指着郅辅大声喝道,“还有这个跟班,给我拉下去砍了!”
可能是因为极度的愤怒,张方的声音都变了,十分的嘶哑难辨。
“是!”两个士兵不由分的就将郅辅按倒在地,手中竹杖劈里啪啦的就打下去。
更有两个士兵拉了郭旭就往外面走。
“冤枉啊,大将军冤枉啊!”郭旭和郅辅同声大叫,“我们没有谋逆,我们没有行刺大将军!”
张方指着郭旭怒道:“好,那就先不要杀他,我就让你们死个明白!给我一般的打,打到他们交代清楚为止!”
那两个士兵顿时也将郭旭按倒在地,“噼噼啪啪”的就是一顿乱打。
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
那军营中的竹杖,两头都是灌了铅的,十分沉重,打在身上极为疼痛。一般的士兵,只要挨个几杖,就会被打得皮开肉绽,有些还会被活活打死。所以在军中,最害怕的就是惹得上司发怒,喊一声:“给我拉下去,重打二十杖!”二十杖下来,恐怕有半个月都下不了床。
“冤枉啊,大将军冤枉啊!”郭旭和郅辅同声大叫,还是这样一句话,“我们没有谋逆,我们没有行刺大将军!”
“停!”大概打了五六杖,张方大叫了一声。
正在行刑的士兵应声而止,可见这张方平时治军极为严格,令行禁止。指挥士兵,竟然好像指挥自己的手指一般,停就停了。
张方冷笑一声,道:“你们两个,不要以为能够瞒得过本大将军。好,那我就让你们死个明白!你们先出去!”
那四个士兵答应一声,掀开帷幕出去了。
郭旭和郅辅哼都不敢哼一声,咬着牙从地上爬起来,战战兢兢的跪倒在蒲团上。
“我问你,”张方指着郅辅怒喝道:“前几,河间王是不是把你叫到他的府上去了?”
“是。”郅辅知道无可抵赖,只得承认。相信河间王的府里,有不少是张方的人,他们肯定把郅辅到河间王府里的事情,告诉张方知道了。
张方更加愤怒道:“河间王叫你去干什么?你们在偏听了谈了足足一个时辰,难道不少商量要怎么除掉我么?”
“大将军冤枉!”郅辅大声叫起来,“绝无此事!河间王怎么会让人来杀大将军呢?大将军是河间王的左臂右膀,河间王依之如山,宠幸大将军你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会杀大将军你呢?”
张方冷笑不语。
郅辅继续道:“再了,就算是河间王对大将军你有什么误会,人跟大将军你是过命的交情,也绝对不会听河间王的话,胆敢来行刺大将军你的!”
刚进大帐的时候,郅辅和张方还兄弟相称,现在却只能变成“大将军”和“人”了。
张方冷笑一声,道:“这么我还冤枉你了?那河间王让你过府,所为何事?”
郅辅道:“河间王是十分宠幸大将军你的。这段时间以来,大将军军务繁忙,劳心劳力,实在是十分辛苦。所以河间王想着要赏赐犒劳一下大将军你,但是又不知道赏赐什么。他知道人跟大将军有一些交情,所以召人去询问了一番。”
张方顿时转怒为喜,道:“哦,那你怎么跟他?”
郅辅道:“人,据人所知,大将军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喜好,只是一心想要效忠朝廷,效忠王爷。”
张方点点头,喜道:“不错,回答得很好。”
郅辅又继续道:“人又,大将军很少有闲暇的时候。忙里偷闲的时候,就喜欢喝喝茶,找老朋友聊聊。王爷就叹息,大将军为国为民,劳心劳力,真是十分辛苦了。他想了半,后来就决定,把他最喜欢的一棵珊瑚树赏赐给大将军,让我给大将军你带来了。”
张方欢喜得连连点头,忽然脸色又是一变,怒喝道:“你还想骗我?既然河间王让你把珊瑚树送我,为何你不立即送来,还在家里呆了两?分明有鬼!”
郅辅急忙道:“人听前两大将军你在忙着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