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旭排马上去,轻而易举的把曾不凡、马宝桢等六人一个个的提起来,扔在了地上,就好像提起傻乎乎的家养兔子一样容易。曾不凡等人面如土色,瑟瑟发抖,认命一般毫不抵抗。
几个乞活军的兄弟拿着绳索上来想要将几人绑上。
郭旭挥挥手,淡淡的说道:“带着几个大活人上路太麻烦,直接砍了头带走吧。”
曾不凡等人大惊失色,痛哭流涕拼命的求饶:“郭大少,郭帮主,求求你饶了我们的狗命吧!我们以后一定效忠丐帮和乞活军,祖祖辈辈都的丐帮的人,生生世世都不会背叛。”
郭旭毫不理会。
拿着绳索的兄弟退了下去,陈午拿着他的大刀走了上来。
曾不凡又哀求那些匈奴人:“各位大爷,求求你救救我们吧,你们汉王不是说过吗?要你们保护我的,要你们把我送到他老人家跟前的。”
那些匈奴人却忽然对天上浓厚的云层发生了浓厚的兴趣,好像那云层里面有神仙在打架。
至于曾不凡他们在说什么?不好意思,没听见。
陈午亲自抄刀,“咔嚓咔嚓咔嚓”,干脆利落,一刀一个,六个人头相继落地,鲜血喷洒在那些匈奴人的身上。
郭旭把飞虹剑插回鞘里,淡淡的说道:“走吧,咱们回家。”
说完,首先昂首挺胸的放马慢步走出。
明月心、屠洪刚等人跟在后面。
几个乞活军的兄弟从马背上俯身,捡起地上的曾不凡等人的人头,挂在马鞍上。
——如果没有马镫,从马背上俯身捡拾地上的东西,那绝对是会跌落下来的,就算那些匈奴人从下在马背上长大也是一样。
那些匈奴骑兵看到了这一幕,一个个脸上变色,赶紧装作没看见。
郭旭所到之处,前面的匈奴兵马自动向两遍散开,那架势,就好像礼送郭旭他们声里凯旋回家似的。而且身上不敢稍微有所动作,让郭旭他们有所误会,那要命的马刀砍下来就不好玩了。
直到郭旭他们走出好远,这些彪悍凶猛的匈奴勇士们才反应过来。
“走了,我妈叫我回家吃饭了。”
“是啊,我家里还煲着汤呢。”
“回去晚了,家里的母老虎又要发飙了。唉,男人命苦啊……”
大队人马偃旗息鼓向北退了回去。
正所谓来时有如猛虎下山气势如虹,去时正似斗败公鸡垂头丧气。
如果所乞活军之前在洛阳城外全歼一万追兵,之后又击溃石超的五万大军,再之后又强渡黄河打得成都王十几万大军元气大伤,这些战役算是奇迹的话,那么,郭旭这一杖,就更加让天下震惊。
为了追杀几个丐帮的败类,不惜追杀上千里;区区百来个人,深入匈奴人的腹地,于数十倍于己的匈奴大军中砍掉败类的脑袋,然后施施然而去,竟然不死一人。
这样的战绩,不知道有没有来者,起码是前无古人了。
那些曾经令人闻风丧胆的匈奴骑兵,在这区区百来个人面前,一个个竟然噤若寒蝉,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消息传到左国城,满朝震惊。
刚刚新上任的汉王呆了半天,忽然抽出宝剑,“呼”一剑把身前的案桌劈成了两半,纸张、竹卷掉得满地都是。
侍从急忙上来想要收拾。
“不准捡!”我们的汉王气得满脸通红,胡子都飘了起来,“你们这些没用的废物,平时不是自吹自雷说天下无敌么?二十倍!整整比人家多处二十倍!你们这些英雄,都是用豆腐渣和屁捏的么?啊?!”
群臣赶紧跪倒,战战兢兢的告罪:“臣等无能,让我主受辱。”
“耻辱啊,耻辱!”汉王仰天长叹,痛心疾首,“这样的士兵,这样所谓的勇士,我大汉国还有什么连面说什么争霸天下,继承正统?!”
“臣等无能。”
“无能,无能,你们只会说无能么?”
“臣等没用!”
刘渊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一口气差点背了过去。
“给我听着,自己掉在地上的脸,就要自己给我捡起来!传令,把刘尚手下的什夫长、百夫长、千夫长、都尉、校尉、偏将军全都给我杀了!通告全国,不惜一切代价,无比把郭旭一干人的尸体留在我国境内肥田!若有畏战不前者,受万马践踏之刑!”
无数的传令兵举着汉王的火龙旗,纷纷从皇宫里飞奔而出,疾驰向各个方向。
天子之怒,一至于斯。
所有的匈奴人都感觉到了汉王的愤怒,一个个也都感觉到耻辱。
一向温和有礼,犹如谦谦君子般的刘渊,从来没用发过这么大的脾气。
“老子刚刚立国,踌躇满志的说要君临天下,没想到那些家伙就这样被人家打得屎都出来了,这不等于是当面打老子的脸么?”
在后宫,刘渊余怒未消,对着断剑大声的咆哮。
断剑抚摸着自己的断剑,淡淡的说道:“郭旭果然是个人物,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要不然,我就替汉王你走一趟,亲自去会会这位郭大少。”
“你走了,我找谁商量大事?”刘渊说。
断剑笑笑道:“大势不可违也。如今汉王大权在握,重兵在手,只要按照既定的路线走就是,千万不要乱了方寸。当前最重要的,是要防着司马腾。”
刘渊想了想,终于点点头道:“好。如此就有劳先生替我走一趟了,务必把郭旭的人头给我带回来。”
断剑又笑了笑道:“我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