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县尉不由得目光冰冷地望向光头。对于县令,县尉虽然心中同样也恨,但是他却不敢表现的那么明显。再怎么说人家也是县令,自己若是表现的太过于明显的话,谁知道下一刻县令会不会用什么手段来对付自己。
所以,就算有怨恨,县尉也只敢将这种情绪放在光头的身上。
但是,很显然县尉的情绪一点都没有影响到光头。面对县尉凶恶的目光,光头只是冷笑了一声后,就一脸恭敬地抱拳望向县令,开口说道,“回禀县令大人,小人刚刚想要说的是,难道您就没有想过另外一种情况吗?
县尉大人总是刻意地去刁难谭大夫,而自己偏偏又迟迟给不出确切的答案!这会不会根本就是县尉大人自己在故意遮盖真相,事实上,他根本就知道有人出城的事情,而是一直在故意掩盖这个事实!”
光头的计划说起来非常简单,无非就是离间县令和县尉两人的关系。让一方有意将罪责推到令一方的身上。这样至少可以保证谭大夫的安全。因为若是能够做到这一切的话,势必能够改变所有人的想法。人们也就不会坚信县尉的话,而谭大夫所做的一切自然也就不算伪证了。
当然,若是一切顺利的话,说不定还能有意外收获。但是,就算没有意外收获,光是这些对于光头而言也算是赚到了。
“你的意思是……”县令微微皱了皱眉,上下打量了光头一眼后,将目光转向了县尉,目光冰冷地说道:“这些问题的根源可能都处在县尉的身上,本官也有可能被县尉给骗了!”
不错吗!这光头报复县尉的一番话,不是正好帮我一臂之力,正好可以让自己将所有的问题推到县尉的身上。反正事情到了这一步,县令也不希望事情再继续下去了。所以这倒确实正好是一个机会……
想着,县令望向县尉的时候,目光已经显得异常的冰冷。时间虽然很短,但是县令却已经做好了决定。
“启禀大人!”光头故作迟疑地皱了皱眉,一脸“胆怯”地望向县尉,又立即将目光转向了县令,面色犹豫地说道:“以小人来看,这似乎算的上是一种解释!”说着,光头小心地看了县尉一眼,又继续说道:“不然如何解释县尉迟迟自己说不上证据,却还要那么鉴定地否定谭大夫所目睹的一切!”
虽然装作小心翼翼地看着县尉,但是光头的心中却已经乐开花了!这一招故意装作担心的方法,其实还是光头从霍东的身上学到的。其目的就是让在场的众人更加愿意接受自己看法,尤其是那两位唐家公子。
毕竟之前和霍东商量了那么多关于这两位唐家公子的事情,光头可是比之县尉还要清楚这两兄弟的身份要比县令高出非常的多。同样的,光头也非常清楚,要想解决眼下的问题,肯定还是需要这两位唐公子出马,所以此时该如何打动这两位公子,也是值得光头去仔细考虑的。
“你放屁!”县尉面色铁青地望向光头,大声呵斥道:“本官有什么可隐瞒的!”
县尉有些恼羞成怒了。县尉是真的没有想到,刚刚一个不查竟然让光头将了自己的军。可是眼下究竟该怎么解释呢?因为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一时之间,县尉竟然不知道究竟该说些什么来解释。
“呵!”光头冷哼了一声,一脸玩味地望向县尉,“既然县尉大人您并非是作伪,那还请您拿出证据来!”
“这……”县尉不由得怔了一下,整个人僵在了这里。本来就有人曾经出过程,这是个不争的事实,他又如何解释?
看来这县尉真的是有问题!要不然为什么都到了这个时候,竟然连一点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看到县尉脸色被憋的发青,却就是说不出任何对自己有利的证明,在场的围观者们,渐渐地将怀疑的目光转向了县尉。
相比来说,谭大夫终究还是更得人心的,在同样没有确切的证明的情况下,百姓们还是更加偏向于谭大夫一些。
再说了,比较一下,刚刚谭大夫被问出没证据的表情,再看看此时县尉被问出没证据的时候的表情,明显高下立判。所以相比而言,百姓们还是更加相信谈大夫一些。
“怎么?”光头冷笑了一声,目光冰冷地看着县尉,“莫非县尉大人你也拿不出证据来吗?”既然县尉此时已经露出颓势,就要乘胜追击。光头可不打算给县尉留任何喘息的机会。
对方可是县尉,谁知道他会不会有什么别的后手。万一再被县尉反击该怎么办,所以一看到县尉的表情,光头立即加紧了攻势。
“是啊,县尉!”县令这个时候突然也冷冰冰地看了县尉一眼,“难道你真的一点证据都没有吗?”
此时,县令已经坚定了想要将县尉给一脚踢开,让他来担下所有的罪责的心思。这光头只是三言两语就将县尉逼入了绝境,自己要是表示和县尉做同一条船的话,自己也要跟着县尉一起倒霉。
所以与其跟着县尉一同倒霉,不如将罪责全都推到县尉一人的身上。这样的话,除了县尉意外,所有参与过此事的人就都可以安心了!
“你……你……这……”县尉支支吾吾了半天,突然眼前一亮,一脸惊喜地看着县令,开口说道:“对,对了,我还有证据!”
“哦,那你说说你的证据吧!”县令皱了皱眉,看着县尉说道。县令已经打定主意,这事情无论如何也要让县尉自己一个人背了,除非有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