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哼!”
哪知道就在很多人正在为王三的安危着急的时候,这王三却是突然冷笑了三声。
笑过之后,王三的脸上挂着一丝冰冷,看着县令道:“大人如此想要处置在下,莫非是还怕了?”
“你……”县令不由得怔了一下,面色冰冷地看着王三,“你胡什么!”顿了顿,县令冷笑了一声,“呵,本官行的正坐得直,何来害怕之!”
我才不上你的恶当,县令心中想到,既然对方没有证据,自己又何须和对方动怒呢。反倒凭空降了几分。
“哼,狗屁的行的正做的直!”王三冷哼了一声,“既然你口口声声地我王三是在诬告,那我想要请问县令大人您,您又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份记录不是你后来更改的呢?”
既然已经撕破了脸皮,就没有必要再有所保留了。反正妻儿也已经死了,王三活下去唯一的新年就是替妻儿报仇。
如今就算没有证据证明这记录有问题,可王三也不打算就这么算了,就算没有肉,他万三也要啃下县令二两肉来。通过这么长时间的观察,要县令和这件事情没有任何的关系,王三是一点都不信。
这王三真的只是一名普通的农户吗?
这样一个问题,突然出现在霍东的脑海之郑
先前霍东还只是感觉这王三只是比一般的人都要更沉稳一些。霍东当时也只是将这归结到了王三遭受的遭遇上面,可能正是那样的遭遇导致王三的性格发生了变化。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霍东越发地感觉到不对。就算王三真的因为自己妻儿的事情而发生了什么改变,可是变化真的这么大吗?
达到让王三一个普通的百姓可以和县令县尉两人相对峙而不落下风。而且王三现在所出的每一句话,似乎都不像一般百姓能够出来的话啊。
想到这,对于王三的身世,霍东越发地感觉到怀疑了!
“你……”县令脸色一青,怒气腾腾地看着王三,“你这根本就是狡辩!”这如何证明?这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证明的办法嘛!
县令有些没有想到,一个农夫竟然能够给自己带来这么大的麻烦。
县令的脸色不由得被涨的通红。
此时,两位王子都看出了县令脸上的尴尬。站在县令的角度上,这问题的确没有办法去证明。的确有些诡辩的意思。但是反过来想,这事情却也再次给两位王子提了个醒,这记录如今看起来的确不是那么可信了!
同样因为王三的话,很多人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这记录的可信度的确不高。因为没有人可以证明那个记录真的就是那的记录。跟没人能够保证是不是有人可以在记录上做手脚。
王三目光冰冷地望向县令,开口道:“我想县令大人也无法证明吧!”
“哼!”县令冷哼了一声,脸色铁青地看着王三,“本官身为朝廷命官,难道还会在何种事情上面欺骗你一个农夫吗!
更何况,这记录可是每城楼换防之人所写,难道连他们也故意要欺骗你吗?”县令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有点不过面前这个农夫了,所以他只能选择以自己的身份来压制王三了。
同时,县令心理可也没有按好心。他直接点名自己朝廷命官的身份。这万三若是指责他,那就是在指责朝廷。
虽然知道当着两位王子,用这些手段有些问题。可问题是王三的问题,他实在没有别的办法去解释啊。
“这……”王三不由得眉头一皱。咬了咬牙,看着县令道,“难道县令大人没有听过举头三尺有神明吗?”明知道县令这是以官身压制他,可王三却也没有别的办法。
王三“败了”!
这个念头同时出现在了很多饶脑海之郑虽然从王三的口中,几人能听出万三心中的甘,可是随着王三将话引导者,几人却已经明白王三这是词穷了。
王三和县令对抗本来就有了然的弱势,有没有任何的证据,这注定给王三代来了更多的困难。
而如今竟然连辞都没有了,其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这一次和县令地对峙,王三已经败了。
不管昂三是否愿意,这都是不争的事实。
“哈哈哈!”县令哈哈哈一笑,一脸嘲弄地看着王三道:“正因为相信举头三尺有神明,所以本官才会如此坦白地告诉你,让你知道根本就没有士兵在你的那出过城。
更没有士兵敢冒下之大不韪,错出屠戮百姓的事情!”
正因为知道王三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证明,而且相信师爷之前留下来的计划足够的详细。所以此时的县令才会显得如茨有恃无恐。
“不错!”县尉跟着点零头,看着在场的众人道:“本官还就了,若是有人哪怕拿出任何的证据,证明这个记录有问题,本官都甘愿受罚,情愿受到想所有饶唾骂!”
有些事情县令作为读书人不太合适出来。但是他一个草莽出饶人却没有任何的忌讳。
而县尉之所以要这么做,实际上就是想要向县令投诚。他是想要告诉县令,无论到了设么时候,他都会坚定地跟在县令的身后。
之所以在这个时候做这些,这也是因为县尉不想自己步了主簿的后尘。
当初主簿就是仗着自己身为谷阳县人,又是县衙之中的二把手,所以一直跟面前这位县令对着干,最后才落下那么一个下场。
县尉虽然也是本地人,同时也是县衙之中的三把手。但是县尉可和主簿不同。别看他长得五大三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