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虽然齐庄主是点头了,但是齐庄主的心中,却绝对不相信霍东以前只是一个乞丐。因为通过这两天霍东的表现,以及与霍东的交流,让齐庄主感觉到这个小子的身上,除了狡诈机灵之外,还掺杂着一丝草莽之气和行伍之气。抛开那些狡诈机灵不算,一个小乞丐的身上,又怎么会具有草莽气和行伍气呢。
当然,最让齐庄主不能够信服的,还是霍东今天早晨的表现。试问一个小乞丐又如何有时间,有精力将基础招式练习的那么熟练,甚至已经达到驾轻就熟的地步呢!而且,齐庄主那个时候,分明在霍东的身上感觉到一丝杀气,试想一个乞丐又怎么会拥有杀气的呢,而且已经融入到了招式之中。
原本在齐庄主看来,霍东这一身本领可能是跟着福叔学的。但是,通过之后这一系列的情况来看。霍东身上所具有的这些东西,并非是来自于福叔,而应该是自己本身带来的,这就更令齐庄主感觉到怪异了!
之前,正是因为这些奇怪之处,所以齐庄主才会对霍东的来历感觉到好奇。此时,也是因为这些奇特之处,让齐庄主绝对不相信,霍东之前真的就是一个乞丐。
想到这些,齐庄主的脑海中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那就是霍东可能是身世比较特别才不愿意和盘托出,抑或是霍东之前经历过什么巨变,确实当过一段时间乞丐。反正,无论是怎么说,齐庄主都绝不会相信霍东的以前就是一个实打实的乞丐。
想到这些的齐庄主,没有选择去逼问霍东。因为通过这两天的观察,齐庄主已经感觉到这个霍东是个极为圆滑而且聪明的家伙,所以在面对他的时候,决不能把他当成是一个小孩子看待。而这样的一个人,既然选择隐瞒自己的身世,就绝不会难么简单地被问出来。
所以,在接下来赶路的时间内,齐庄主一直有一搭没一搭的和霍东聊着各种事情。这些事情,虽然看似完全没有任何的联系,但是如果将这些问题都放在一起的话,却恰好地形成了一条关于京城的网络。齐庄主的想法只有一个,那就是试探霍东以前究竟有没有做过乞丐。
这样试探的结果也很明显,本来就是乞丐的霍东,自然不会被试探出别的身份。而这样的结果,让齐庄主感觉自己其中的一种猜测是正确的,那就是霍东以前确实有过很特别的身世,但是却因为不知名的原因或是经历,最终不得不做乞丐度日。
其实,如果要是在一两个月以前,齐庄主就认识霍东的话,脑海中也绝不会冒出这么多复杂的念头。因为那个时候的霍东虽然狡猾了一些,却是一个彻彻底底的乞丐。但是,自从神秘空间的那件事情之后,霍东的气质性格都在发生着潜移默化的变化。而这样的内在的潜移默化的变化,是连霍东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
这个时候,不光是齐庄主在对霍东感觉到奇怪。霍东对于齐庄主的表现同样感觉到奇怪。因为按照之前齐庄主和别人的对话来看,这个人不是应该是一个深居简出什么事情都不理的人吗。可是,此时这位齐庄主怎么会突然关心起关于京城的事情了呢。难道这位齐庄主的名声和韩士奇一样,也是被人误传的。
于此同时,坐在车内的韩芊柔,在听到两人的交流之后,同样对两人感觉到奇怪。可是,一想到如今情况不乐观的爷爷,这种念头就一下子被冲没了。至于福叔,自从上车之后,从始至终都眯着双眼,似乎没有任何事情,能够惊扰到他一样。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之后,马车驶入了一片谷地。
这片谷地比寒阳谷大很多。由于位置偏南,地势偏低,所以这片谷地内的温度要比寒阳谷高出不少。谷地内没有积雪,眼睛所能看到的范围内,全是一片绿色。
这个时候,霍东不知道是自己看到不一样的颜色之后的心理作用,还是因为坐车坐的时间长了,或者是因为草叶铺垫,刚坐马车时候的那种像是马上就要散架的感觉已经消失了。
“是不是就快要到了?”霍东皱了皱眉,一脸疑惑地转头望向了齐庄主。因为霍东发现,如果马车再往前面走的话,路就要被一座陡峭的高山挡住了,但是这整片谷地之内,却没有看到一块比较奇特的岩石。霍东寻思着,或许那块天脊岩是在这附近某处山上。
“是啊!”齐庄主点了点头,指着霍东的右前方不远处,距离那座陡峭的高山很近的位置,说道:“那就是天脊岩!”
听到齐庄主说完,坐在车厢内的韩芊柔,撩开了车厢一侧的帘子,皱着眉注视了一会儿天脊岩之后,又重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什么?”霍东指着齐庄主刚才所指的一座矮山,圆睁着双眼,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齐庄主,说道:“你说那里是天脊岩?”说着,霍东皱了皱眉,“可那里明明是一座矮山啊!”“难道您的意思是说,天脊岩在那座山上面?”霍东皱了皱眉,反问了一声。
“不是!”齐庄主摇了摇头,看着霍东说道;“那座山就是天脊岩!”
“啊!”霍东皱着眉,一脸惊讶地将目光重新转回到那座矮山上。
霍东很难理解,这么一座矮山,为什么会被称作为“天脊岩”。因为霍东无论怎么看,那座天脊岩都是一座低矮的小山,要说唯一令人感觉到奇怪的地方,那就是这座山的山底要比山顶窄,而明显要宽出来许多的山顶整个是平的,像是被人特别修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