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文大夫这一要求的意义后,霍东不由得心中一笑,谁冲动的人就没有脑子。文大夫这番话显然也是经过深思熟路之后才提出来了。想到这,霍东不由得冷笑着望向曲江。
不知道曲江对于文大夫这个要求又会有怎样的想法?
知道这个要求的最大受害者正是曲江,因为这个要求出现意味着曲江无法中途破坏了。霍东很想要看看此时曲江究竟会有什么样的表情。
与此同时,两位王子同样将目光转向了曲江,对于这位文大夫的话,两位王子不由得感觉到了一丝深意,不知道文大夫这样究竟只是保障治疗顺利进行,还是意有所指……
“糟糕!”
曲江不由得眉头一皱,脸色一阵阴晴不定。文大夫的话无疑意味着自己就算是中途又想到了致他们于死地的方法,也会因为文大夫的话而大打折扣。因为如果县令答应了这个要求,也就意味着在葛大夫等人治疗的过程中,自己不能给他们造成阻拦。
此时恐怕只有让县令不答应这个要求才能方便自己以后行事。曲江知道这是针对文大夫的注意的最好的解决办法。
可问题是县令又有什么不接受这个要求原因呢?
这本来就是一个看起来非常合理的要求,任何一个大夫来治疗的时候,恐怕都会提出这样的一个要求,来为自己保驾护航。
而且,最主要的问题是,两位唐家公子在这里呢,县令就更加不可能不答应了。虽然曲江知道凭借自己此时在县令心中的地位,只要自己阻拦了,县令肯定就会听从的。
可是两位唐家的公子就在这里呢,而且两人已经注意到了自己,一旦自己提醒县令大人,恐怕第一个遭到怀疑的就是自己。
所以尽管知道文大夫的这个要求简直就是将自己闭上了绝路,可曲江却也只能默默地看着,甚至就连表情都不能太过于反常。
若是仅仅感觉不悦,或许还能成是对于文大夫提到的之前的事情感觉到不满。因为县令之前就是因为他的的话才终止的葛大夫等人对病饶治疗,文大夫所的话无异于是指桑骂槐。
可若是表现的过于反常的话,不定也会引起别饶怀疑。
在这件事情之中,曲江毕竟心中有鬼。所以难免变得多疑了起来,因为他唯恐当着这两位唐氏兄弟的面前有什么表现的不对的地方,会对自己产生巨大的影响。
反观县令,在听到问大夫的话之后,不由得眉头紧锁,一脸不悦地望向文大夫,咬牙切齿地道:“这……”这不就是在指责自己之前朝令夕改吗?让自己在两位王子的面前丢失了颜面吗!
想到这,县令的心中再度升起一丝阴霾。同时重处文大夫的心思又更加明显了。原本县令还只是想要给葛大夫等人一个终身难忘的记忆,但是此刻因为文大夫的这番话,县令已经再次起了杀心。
若是这一次葛大夫等人真的无法治愈这怪病,县令不介意让葛大夫等人感受一下自己的愤怒,尤其是这个文大夫。
但是问题是,如今两位王子还在旁边呢。下意识地,县令将目光转向两位王子,既然答应再给葛大夫等人一次治疗怪病的机会是两位王子给的,那文大夫此时所提出来的这个要求……
就在县令将目光转向两位王子的时候,却发现两位王子朝自己眨了眨眼。不管眼前的这位文大夫究竟是不是意有所指,但是单只是为了保证治疗顺利进行,不被中途打扰这一点,就没有必要反对。
更何况,文大夫等人可是将自己的生死同治疗怪病的事情“绑定”在了一起,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自然就更加没有阻拦的必要了。
县令立即心领神会。随即县令转头望向文大夫,目光冷峻地道:“好,我答应你们,这一次治疗怪病的事情,就全权交给你们负责!”
“是,多谢大人成全!”
不只是文大夫,就连章老和葛大夫也都是异口同声地道。只要保证没有人破坏,他们就可以毫无忌惮地治疗疫病了。
“哼!”县令冷哼了一声,阴恻恻地看着葛大夫等人,“但是还是之前那句话,若是你们这一次仍旧治疗不好的话,就不要怪本官心狠了!”这是县令第三次提醒葛大夫等人了。
虽然这次提醒的时候,县令的眼中没有了前两次的威势,但是县令的心中却已经产生了赤裸裸的杀意。
“请大人放心,人会记住您的警告的!”葛大夫弓着身,向县令行了一礼。
“是啊,请大人放心好了!”章老和文大夫点零头,开口道。
尽管已经感受到了来自县令的那丝杀气,但是这一次他们本来就已经破釜沉舟了,所以县令的气势反倒对三人没有任何的影响。
“好了,既然如此……”就在县令再次宣布的时候,曲江却突然站了出来。
“大人且慢!”曲江躬身朝着县令行了一礼,一脸恭敬地道:“人还有一个想法想要出来!”
“哦?”县令眉头皱了皱,一脸疑惑地望向曲江,开口询问道:“不知道曲大夫究竟有什么想法啊?”
看在曲江还算懂得礼仪的份上,加之自己还要靠曲江来掣肘葛大夫等人,虽然心中还是有些不快,但县令很快就将这份不快给甩到了身后。
而且,以县令对于曲江的感觉。县令知道曲江肯定不会像葛大夫等人一般那么地逼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