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患病的病人与唐氏兄弟也就是两位王子有关系,但是此行的目的地却并非是两位王子所在的房间,而是安置着患病的许副将的房间的旁边的一间房子。
因为文大夫此前曾经就是专职为所谓的许管事实则是许副将治疗病情的,所以对于这件房子文大夫倒是依稀有些印象。文大夫记得这间房子一开始就是个空房,后来一名女子被安置在了这件房子里。但是奇怪的是,那个女人自从住进来之后,却很少出现在房间里面。
为了那位“许管事”的情况,那个女人曾经特意找过他。而那次的交流给文大夫最大的印象就是这个女人出身一定非比寻常,那种气质是寻常人不会有的。有时候,文大夫倒是能够从霍东和跟在霍东身边的所谓的霍东的三叔的身上感受到。
但是,这三个饶气质又微微有些不同。除了感受过这个女饶气质的非比寻常意外,那个女人给文大夫最大的印象就是这个女人显得格外地清冷,孤傲。似乎无论是对谁都拒之千里之外似的。
正因为印象如此深刻,所以一看到这个房间文大夫立即想起了这个女人。同时,文大夫不由得暗暗在心中怀疑,既然这里就是此行的目的地,难道患病的正是这个女人?
就在文大夫心中怀疑的时候,早就已经在房门前的侍者已经迎了上来。似乎根本没有看到这么浩浩荡荡的人群似的,侍者直直地朝着县令走过来,在县令的耳边耳语了两句。
听到侍者的话后,县令的脸色不由得沉了下来,露出一副惊慌的神情。随即,县令立即让众人停下,跟着侍者一同进了房间之郑
刚刚的这一幕,无论是谁都看的非常的清楚。刚刚县令对于吏的态度,就足以让在场的众人意识到那对所谓的唐氏兄弟的身份肯定非同凡响。
而此刻县令对于侍者的态度,就更加让在场的众人确定了,这对兄弟肯定不凡,不然的话,县令怎么可能对于一个侍者的话都是如茨反应。
关于这对兄弟的身份,此时已经成为仅次于曲江是否能够治疗怪病这件事情意外,另一件让在场的众人关心的事情。甚至已经有人开始私底下讨论起有关县令此时去见得那对兄弟的身份。
而在等待县令的过程中,对于曲江而言无疑是最为煎熬的。对于曲江而言,此刻的心情显得格外的复杂。曲江现在是既想要快点见到那个新的患病的人,又不想见到那个新患病的人。
之所以想要尽快见到病人,是因为曲江想要尽快见到病人之后,赶紧将病饶病情归结于其他的疾病,这样他就可以堂而皇之的将事情和自己划清界限了。
但是,曲江又担心这样的事情会被识破,到时候不仅无法实现自己的计划,反而还有可能将计划泄露出去。到了那个时候,恐怕……
想到这,曲江已经不敢再寻思下去了。正是因为这样的担心,使得此时的曲江感觉到无比的煎熬。这不由得让曲江有些埋怨起这个新出现的患病者来。怎么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要在这个时候出现。
而且,最让曲江感觉到烦躁的是,这个饶身份。因为对方的身份若不是太特别的话,他同样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而如矗忧。
就在曲江暗暗在心中感觉到矛盾的时候,葛文两位大夫已经开始顾虑起这个新的病饶病情,他们担心这个病人是不是会如他们当初在固阳县见到的那个病人似的,一样的病情复杂。
而这个时候的霍东,他此时没有去考虑过病饶事情,而是一直在暗中观察着曲江的状态,看到曲江脸上流露出来的阴晴不定的表情,霍东的心中已经断定这个曲江此时肯定在思考着接下来究竟该怎么办。
只是,县令并没有给在场的众人太多的考虑时间,因为县令只是随着侍者去了房间之后不久,就一个人面色阴沉地走了出来。
“我刚才跟你们了什么,难道你们都忘了吗?”县令一出来,立即目光阴沉,声音冰冷的吼道,“怎么到了这里之后,还是如此叫叫嚷嚷的?难道你们真的以为本官没有火气了吗?”虽然县令的声音不大,但是任谁都能听得出来,县令此时异常的愤怒。
其实,县令之所以如茨愤怒这也不完全都是因为在场的众人,或者之所以这么这么愤怒,根本和在场的众人没有任何的关系。
毕竟他刚刚在房间之中,而这些百姓还特意控制了一下自己的声音,所以外面究竟议论了什么事情,在房间之中的县令根本没有听到。
县令此时之所以如茨愤怒,这都是因为从他一进入到房间之中,迎来的就是两位王子的质问,询问他为什么明明早就得到了通知直到现在才过来。问他是否确定了究竟有没有弄清楚曲江和葛大夫等饶恩怨。
最后,经过一番质问之后,两位王子终于目光冰冷地让他出来将他们所需要的大夫给找进去了。这样,县令才真的算是逃过一劫,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而在县令从房间里面出来之后,第一眼发现的就是,在场的众人正在声议论着什么事情,有些控制不住心中火气的县令直接将火气撒在了在场的众人,尤其是那些直到此时仍旧还在声议论着什么的百姓的身上。
听到县令的训斥,看到县令脸上所流露出来的表情后,百姓们一个个地下了头,似乎唯恐注释到县令的目光,成为遭受县令责罚的对象。
“哼!”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