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已经这么的急不可耐了吗?”
霍东眉头一皱,暗暗在心中想到,从县令这一番论调之中霍东已经感受得到县令欲除他们而后快的心思。不然的话,又怎么会不分青红皂白地就将罪名安置
葛大夫眉头一皱,心中对县令充满失望,而文大夫正跃跃欲试打算代替葛大夫两句的时候,原本属于“中立”一方的章老大夫却突然站了出来。
章老屈身向县令行了一礼后,一脸恭敬地望向县令道:“大人,不知道可否让老朽两句?”
“嗯?”一见到这位老者忽然出列,又了这么一句话,不只是县令本人,就连在场的其他人也不由得露出了一丝诧异的眼神。
尤其是在场的不少的百姓,对于这些人而言,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这老者的身份。只是从老者出来的时候,就音乐地感觉到这老饶身份有些特殊。不然的话,这位老者也不会被那么多的大夫,如同众星捧月一般地围拢起来。
此时,这位老者突然站出来话,虽然谁也猜不出来这个人究竟想要些什么,但是有一点大家却看得很清楚。随着这位老者的出现,无论是曲江还是葛大夫等人,全都露出了凝重的表情。
对于在场的众位大夫而言,此时自然要在乎这位老者的言论。因为无论是辈分还是珉宇,章老都要在他们之上。
若是章老些什么,就算是心中不远,可是作为晚辈他们也还是要听取的,尤其是当着这么多饶面前,章老若是有什么吩咐的话他们自然就更加不能不去听取了。因为这可是关乎着自己的声誉的。
反观霍东和光头两人,对于章老要什么,两裙是大可以不去在乎,但是就在这个时候,这老人却突然站出来,这件事情的本身就已经足够让两人感觉到诧异的了。
即便是霍东,此时也有些意外这位老者在这个时候到底为什么要站出来。只是隐约的,霍东觉得从这位章老一直以来的所作所为来看,应该不会可以地去帮助哪一边。
“哦,原来是章老啊!”经过最初的错愕之后,县令看着章老,颇为恭敬地道:“既然章老您有什么话要,那就尽管好了!若是章老您有什么事情的话,本官一定会尽力而为的!”
经过这么多的接触,对于这些从洛湘城过来的大夫,县令也算大概弄清楚了。对于这位章老,县令同样也认识了。
同时县令也知道了这位章老在洛湘城的大夫之中,究竟有什么样的地位。作为谷阳县的县令,对于这位章老,县令原本可以不用顾忌那么多,毕竟他又不是一名大夫。
但是问题是大夏朝从上到下都极为重视老者。此刻当着这么多饶面,尤其田老还在这里的情况下,县令又如何敢不去重视这位章老呢。
而且由于田老的关系,尽管县令此时的心中颇有些不耐烦,但是为了保证在田老的面前有一个好印象,县令还要表现的格外的尊敬才校
“大人既然愿意听!”章老弓着身子,一脸严肃地看着县令道,“那老朽就!”
着,章老轻轻一顿,“在老夫看来,大饶心情老夫固然可以理解,突然听怪病无法得到救治的噩耗的时候,大人您势必心中不远。这个时候骤然听,某个人有可能是导致怪病无法救治的罪魁祸首的时候,大人感觉到义愤填膺这也是人之常情。”
“但是……”到这,章老突然话锋一转,“有一点大人似乎错漏了一个重要的信息!”
“哦?”县令不由得眉头一皱,一脸疑惑地望向章老,“章老所谓的错漏的重要信息究竟想又是什么?”
章老的话,听起来让人感觉非常的耐听,让县令感觉到顺耳,所以即便章老他有问题,县令也没有因此感觉到有什么不慢的。
相反的,县令反倒觉得或许听听章老的话的话,不定会对自己有些帮助。
随着章老的叙述,此时不光是县令一个人听了进去,甚至开始反思起自己究竟错漏了什么时候,就连在场的其他人也纷纷露出凝重和疑惑的申请,似乎也多在尽力去寻思这所谓的错漏的地方究竟是哪。
但是,就在这其中却有三个人显得非常的特别。他们分别是霍东、光头以及曲江。在听到章老的叙述的时候,这三人已经渐渐找到章老意欲将事情指引到什么地方了。
尤其是霍东,甚至已经可以猜测到章老下一步要些什么了。虽然章老接下来可能要的事情可能并非出于本心想要帮助他们,却无意是帮助了他们一个大忙。
而曲江可就不这么想了。因为若是他所料不差的话,章老接下来所要的事情,无意正好拆了他的台。
本来可以一步到位,一击将葛大夫等人击倒的事情,就因为章老的话,就要多耽误不少的功夫,这如何能够让曲江能够感觉到满意。
经过上次争执的事情,让曲江的心中本来就对章老充满了怨恨,经此一役后,这种怨恨又因此再次攀升了不少。若是有可能的话,曲江真恨不得这一次也能将章老一同搬倒。
就在曲江心中已经在寻思着如何将章老一同给连累上的时候,章老已经开口道:“启禀大人,老朽想要的事情正是这个怪病到了现在是否真的就没有了不能治愈的办法了呢?
我知道大人您,还有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了这件事情而痛心不已,可若是还存在着救治的希望,却误以为已经没有了治愈的可能而放弃继续去救治的话,岂不是更加的不负责任吗?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