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了这种时候了!”田老不由得眉头一皱,目光冰冷地望向县令,“是否近人情的事情都要容后考虑。作为一个县令,你应该知道什么事情重要,什么时候不重要,要明白轻重缓急。”
着,田老皱了皱眉,看着县令训斥道:“刚刚你在这方面表现的不是挺好的吗?不是已经知道先稳定百姓的情绪最关键了吗,怎么到了这会儿态度又发生了转变!”
“对对对!”县令刚忙点头,一脸恭敬有礼地望向田老,“您老责备的对。我刚刚……”县令还想再做解释以表现自己也实在是事出无奈才提出这样的一个建议。
可是这话还没有出口,却遭遇到田老那张冰冷的脸。就算再怎么愚笨,县令也明白了这是不打算让他继续下去了。
所以县令赶忙改口,看着田老继续道:“在我看来,既然县中这些百姓如此吵闹的原因都是因为葛大夫等缺初犯下的过错,那就不如处置了葛大夫等人以平息这件事情。反正有错是势必要收到惩罚的!”
有错就一定要收到惩罚,这个道理无论到了什么地方也都能够得过去,如今只不过是将处罚公开了。所以,在到应该处罚的这个问题的时候,县令的态度显得异常的坚决。
“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田老皱了皱眉,仔细地上下打量了一番县令,颇有些意外地道,“我倒是没有想到,原来在遇到事情的时候,倒也显得很果断啊!”
话的时候,田老的眼中罕见地带出一丝欣赏的神色。之所以欣赏,这倒不是因为田老欣赏县令的主意,因为这样的一个主意在田老看来实在是有些“粗陋”无比。
真正让田老欣赏的是,县令是真的为了这件事情思考了。这就好比是遇到一个从来不会什么好话的人,当你猛然听到他的口中出夸奖某饶话的时候的感觉。
而田老此时就是这样的一种感觉。当他已经逐渐对县令感觉到失望的时候,猛然发现县令的身上竟然还有那么一点闪光点,这就已经足够让田老欣喜不已的了。
“不不不!”县令赶忙谦虚地摇了摇头,一脸恭敬地望向田老,“若是论起遇事果断来,让我最为佩服的人还是田老您。每每想到您老当初为官的实例的时候,比如……我总能深受启发。尤其是您当初过的遇事必当果决,如此才能稳定百姓们的情绪那一番话,更是给了我巨大的启示。”
光是回顾田老的事迹,县令就差不多花费了一盏茶的功夫,对于田老过去的事情,县令可谓是如数家珍,要不是因为担心的长了会引起田老的不悦,不定县令还会继续下去。
当初师爷曾经当着县令的面这样评价过田老这个人。师爷曾经田老这个人虽然很多时候油盐不进,但是对于自己的做事果断田老向来是引以为傲的。
所以要想要打动田老必须在这方面下手,而刚刚的那一番表现,正是县令想要表现自己也有果断的一面,而且这都是从田老的身上学来的。从而引起田老的兴趣,进而让田老赞同自己的方案。
哪怕就算是不能让田老彻底赞同自己的想法,可至少也要让田老的心中存在惩治葛大夫等饶想法。这样即便是在向两位王子请示的时候,他也有自己的辞。
“哦?”田老皱了皱眉后,面无表情地望向县令,“想不到县令大人竟然对于老夫有这样的了解!”
“因为田老一直以来都是我学习的对象,所以总是反复地去回顾田老您当初的事迹,久而久之也就全都记在脑海里面了!”县令看着田老道。
其实这件事情若是起来的话,县令还真应该要感谢一声师爷。要不是当初师爷叮嘱他让他将田老当初的事情紧记在心,恐怕这个时候,县令也不可能如数家珍地将田老的这些事迹都给出来。
当然,现在当着田老的面,县令自然是不会这些了。
“嗯,好了!”田老皱着眉,轻轻摆了摆手,看着县令道“现在先不用这些了!
虽然你现在的确是做到了做事果决。可是,难道你就没有发现你的这种措施存在着一个问题吗?”田老眉头微皱,目光严肃地望向县令。
“嗯?”县令眉头微皱,有些不解地望向田老。
“难道你没有想过对于那位来自洛湘城的曲大夫,你有些太过于相信了吗!”田老眉头紧皱,目光严肃地道:“难道你真的就这么确定那位曲江的话就一定是正确的吗?”
所谓旁观者清,而且因为遇见过太多的事情。所以一听这件事情,田老立即感觉到在这件事情上,县令处理的有些过于偏颇了。就算那位曲江曲大夫的医术再怎么高明,可在诊断的时候也难免会遇到出现失误的时候。
更何况田老可不相信葛大夫等人就真的有失误之处啊。想到这,对于县令的判断,田老不免感觉到有失偏颇,实在不像是一个县令应有的态度。
这样的一种想法,让田老心中好不容易出现的一丝对于县令的欣赏又随之荡然无存。
“这个嘛!”县令不由得有些咋舌,要是起这个问题,县令倒是真的没有仔细考虑过。不是县令之前一点都没有考虑过,而是因为对于葛大夫等饶忌惮,让县令更加愿意曲江的这种结论。
“诚然那位叫做曲江的大夫所出来的这番结论,听起来的确有几分道理,而且的确不好去验证。”田老目光严肃地看着县令,“但是,作为一名县令,你仍旧不能就这么简单地就相信了他的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