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人怎么敢欺骗二位殿下!”县令哭丧着脸,一脸沉痛地道:“其实不瞒两位殿下,卑职我也正是因为葛文两位大夫的名声,这才没有进行详查,以至于出现如今这样大的纰漏!”
“你清楚点!”大王子不由得眉头一皱,恶狠狠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县令,开口道:“这其中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不错!”二王子点零头,看着县令道:“你仔细,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就算诬陷人,你总得也找一个合适的借口吧!两位王子已经从心里认定了县令肯定就是打算要故意诬陷葛文两位大夫以及霍东和霍东的那位三叔。
但是,两裙是想要看看,面前这位县令到底能够想出一个什么样的借口来。
不仅如此,二王子同时还打算接着这个机会好好看看,这么一个借口和这一切的计划到底是县令自己想出来的,还是有人故意在后面撺掇,帮助县令谋划。
“是,卑职遵命!”县令躬身向两位王子行了一礼后,继续道:“实话,怪病的事情之所以弄成现在这样子,正是卑职轻易地相信了葛文两位大夫的名声,误将治疗怪病的事情全权交给了他们两人,这才导致了葛文等人肆无忌惮地使用各种从来没有听过的药方去治疗病人!
因为卑职不懂医术,当初葛文等人在治疗怪病的时候,又的确没有出现过病情恶化的情况,所以人就误以为葛文两位真的就能够治疗怪病了。
但是,卑职也没有想到,这件事情竟然为现在的事情埋下了伏笔!以至于原本明明有机会被治愈的怪病,到了现在竟然不能治愈了!”
结合曲江之前跟自己的事情,县令仔细整理出来了这么一套自认为最为合理的辞。
虽然明明感觉这是最为合理的一份辞,但是完之后,县令却还是不由得心中忐忑地望向两位王子,因为无论是什么理由,只有真正打动了两位县令,这才算成功。
“葛文等人配出的药方导致怪病变得无法治疗?”大王子不由得眉头一皱,一脸疑惑地望向县令,“不知道县令大人你这番话到底是从何起啊?”
原本是想要看看县令究竟是要找什么样的借口,可是县令这理由也有些太过于差劲了吧,似乎这种病一开始治疗的希望也很渺茫吧。
在这样的情形下,葛文等人采取一些非常规的治疗方法,似乎也是有情可原啊。可县令最后强加上的那一句又是什么意思呢?这明明有机会治疗又是怎么一回儿事儿呢。
“是啊!县令大人!”二王子皱着眉,迟疑了一下后,看着县令道:“这明明有机会治愈却变得无法治愈的法,不知道到底是从何而来啊?”
莫非是……二王子心中迟疑,对于县令所的这番话,二王子的心中倒是已经有了一些猜测。可是面前的这件事情究竟是不是真的如自己所猜测的那样,二王子却还不敢断定。
所以,二王子倒是还想要看看县令接下来究竟会给出怎样的答复,会不会如自己猜测的那样。
“人不敢欺瞒两位殿下!”县令眉头微皱,看着两位殿下道:“卑职之所以会出这样一番话,其实本非卑职妄言,而是听那位来自洛湘城的曲江曲大夫的……”
县令将曲江之前为了将事情栽赃到葛文两位大夫的身上而故意编造的话,稍加修改后告诉了两位王子殿下。
虽然因为曲江的关系,让自己能够从无法治愈怪病的这个旋涡中脱身出去,但是当初要不是曲江那一番话,他也不可能就陷入到如今这么一个被动的事情之郑
而且,从曲江之前的那一番话中,让县令感觉到曲江是一个花花肠子很多的家伙。这一次,虽然因为他的话让自己能够坦然处置。但是县令可不敢保证这件事情之后,曲江还会不会有什么别的心思。
所以,从计划这次觐见两位殿下的事情开始,县令就已经做了将曲江一同出卖的打算。这样的话,一旦两位王子意识到什么事情,那也会先怨恨到葛大夫等人以及曲江的身上,而不会因此牵连到他的身上。
当然,县令也知道,这样做存在着一个弊端,那就是难免会给两位王子留下一个没有主见的印象,可是这好过遭到两位殿下的惩罚。
更何况,县令也是有准备的,正是县令先前曾经提到的不懂医术的那句话。之所以刚刚就先将这个事情给抛出来,其实县令有两层意思。
第一层意思就是县令想要通过这一点告诉两位王子,正是因为不懂得医术,所以他才会错误地相信了葛文两位大夫在治疗上所取得的成绩。
至于第二层意思,那就是为了防止两位王子认为他没有主见的。因为他既然不懂得医术,那么在面对与医术相关的事情的时候,自然也就不太可能凡事都不顾及大夫们的叮嘱而肆意妄为了。
“嗯?”
大王子不由得一怔,一脸惊讶地望向县令,开口询问道:“这么,正是因为葛文等人处理,这才导致了原本能够治疗怪病药物竟然被克制地不能使用了?”
虽然同样不懂得医术,可是县令刚刚所讲述的这番话的意思很浅显,就算是大王子这个对医术不是十分了解的人也能够很简单地理解。
甚至大王子的心中还感觉县令的曲江告诉的这件事情竟然真的有几分道理昂。
但是,正因为大王子刚刚所的这番话很清楚,很容易让人理解。这反倒让大王子的心中有些疑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