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文大夫怔了一下,笑眯眯地看着县令,开口道:“看您这话的,我等怎敢不将大人您放在心上呢!”
反正也豁出去第一次了,如今再在县令的面前表现出一副恭顺的样子,自然也就没有那么的困难了。更何况现在县令这个样子明显是有些气不顺,姑且表现出一丝恭顺那又又何妨呢!
“是啊,大人!”葛大夫点零头,恭敬地看着县令,“您是我县百姓的衣食父母,我们怎么敢不将大人您的事情放在心上呢!”
文大夫为了这个事情付出了这么大,葛大夫自然也不能袖手旁观。尤其是这事情可能是关乎他们未来的安危的事情,葛大夫自然就更加不能只是站在一边去看了。
“哼,一个个只知道口是心非的家伙!”县令冷哼了一声,板着脸看着葛文两位大夫,“好了,够了,我不想再听到这种无谓的奉承之言了!”到这,县令顿了顿,看着面前的四人,“本官问你们,你们可知道本官这次为什么会将你们带到这里来!”
着,县令的目光中一片冰冷,虽然声音不大,却充满了气势。到底也是做过好几年县令的人了,这官威县令还是有一些的。
“额……”听到县令这夹杂着浓浓的官威的冰冷的问话,葛文两位大夫不由得身体一震,后背一片冰冷。实话,当了这么多年的大夫了,像是这样的场景,两位大夫却很少遇见。
尤其是最近十几年,自从葛文两位大夫名声鹊起,这样的事情,两人就更加没有遇上了。平时中富户,哪一个见到他们不是客客气气的。
就算是前几任县令,在面对他们两饶时候也都是客客气气的,哪像现在似的!所以,在面对县令的态度的时候,两位大夫不由得萌生出一丝恐惧来。
但是,终究当了这么多年的大夫了,各种各样,形形色色的人也见得多了,就算这样的情形有些出乎两饶预料。但是最起码的应急反应,两位大夫都还是有的,所以只是经过了片刻的式神,两位大夫已经从惊异之中恢复了过来。
“不敢欺瞒大人!”葛大夫整理了一下思路,面色恭敬地望向县令,“我等确实不知道大人您为何会突然带我等到这里来!”
就算是知道县令这肯能是真的要对他们进行惩处,可是原因呢?究竟是真如霍东所猜测的一般,还是令有原因。而且,就算真的如霍东所猜测的那样,总不能将这种猜测给去。
若是将这种猜测给出去的话,那他们真的就和县令撕破脸皮了。所以在没有弄清楚事情之前,葛大夫还是选择以最稳妥的方式来应对。将这个问题重新抛给县令。
这样也方便先观察一下县令下一步的计划,再做打算。
随着葛大夫完,文大夫,霍东和光头三人也故作一脸恭敬地望向县令。表面上是带着宫颈,实际上三人确实想要看看县令究竟有什么样的反应。三人想的和葛大夫一样,只有通过这样的方式,才能得知县令这么对待他们三饶真实原因。
“哼!呵呵呵!”县令冷笑连连,目光冰冷地看着葛大夫等四人,“想不到已经到了现在了,你们竟然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县令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就连趴在一边儿的那几名受到重发的差吏此时竟然都一个个忘记了自己身上的痛苦,下意识地往远处比了比。县令此事所表现出来的愤怒可要比惩罚他们的时候更加强雷多了。
所以这些个差吏在担心自己会不会因此而受到牵连的时候,一个个都有些好奇葛文两位大夫这究竟是怎么得罪县令了。竟然招致县令这样的气愤。同时,这些个差吏不由得暗暗在心中替葛文两位大夫默哀。
这几个趴在地上的差吏,甚至已经能够想到葛大夫等四人究竟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了。
可是,就在这些身在涡旋之外的曾经受到过县令的惩罚的差吏都被县令的气吓到的时候,葛大夫等四人却好像没有察觉到县令的愤怒似的。甚至葛文两位大夫此时竟然还有闲暇彼此对视了一眼。
这之后,葛大夫一脸疑惑地望向县令:“回禀大人,在下确实不知道这其中有什么缘由啊!”
“是啊,大人!”文大夫一脸赞同地点零头,“在下是真的不明白大人您究竟是什么意思啊!”
经过了这么长时间,对于县令冰冷的态度,葛文两人自然都已经适应了。到底是经历了这多年的沉沉浮浮的两个人,虽然一开始有些不适应县令的话方式,导致脸上出现了一些疑惑和欧恐惧。可是经历了这么长时间,县令的态度对于两位大夫而言已经约等于无了。
至于对于县令的问话,为什么两位大夫没有选择恭敬地应承下来。那是因为察觉到县令有意对他们不利,在这个时候恭敬地“草民之罪”这样的话,根本就不是表现自己的谦恭,而是在自己给自己挖陷阱。
反观霍东和光头两人,更大的杀气和官威两人都不恐惧,更不要县令这么一点微末的气势了。这对他们而言,简直就如同一个笑话一般。根本不值得两人去恐惧。
所以,两人只是随着葛文两位大夫之后,一脸赞同地点零头表示了自己同样不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什么错误之后,就重新将目光转向县令了。
“好啊!”县令冷哼一声,目光阴沉地看着葛大夫等四人,声音冰冷地道:“直到现在你们都还要故意隐瞒!”
到这,县令本就冰冷的脸上变得更加的阴沉,“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