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你们的话!”张捕头冷笑了一声,目光冰冷地看着葛大夫等人,开口道:“我肯定不会将时间用在关心这间屋子上的事情上面!”
果然如霍东所猜测的一般,张捕头的确没有为他们一行四人提供任何有用的消息。
但是张捕头所的话,倒是也提醒了霍东等人。这位县令似乎的确对于礼仪方面的事情尤为关注,似乎非常不喜欢那些无故耽误时间的人!
意识到这一点后,尽管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可是四人还是进了房间……
“师傅,其实我感觉这葛大夫和文大夫两个饶为人还不错!您他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目送葛大夫四人进入“柴房”之后,张捕头身后的一个年轻捕快微微皱了皱眉,低声在张捕头的耳边叨念了一句。
随着这个捕快完,其他几名年轻的捕快也纷纷转头望向了张捕头,眼神中带着赞同的神情。
这些人虽然年轻,但是一个个却非常的激灵,而且被张捕头带在手底下有很长的时间了,也接触到不少的事情了。
此时见到这四人被带来的地方和张捕头对待这四饶态度后,这些捕快已经意识到这两位大夫此次肯定是“在劫难逃”。但是一想到葛文两位大夫平日里对他们的态度,这些捕快又不仅感觉到有些惋惜。到底是年龄尚轻,四人实在做不出像张捕头那般的冷血。
“哼!”张捕头冷哼了一声,看着望向自己的几名年轻捕快,故意压低声音呵斥了一声:“都给老子听好了,以后再遇到这种事情,不是你们该知道的,就不要瞎参与。省的倒霉的是你们自己!”
“我这不也就是自己想想吗!”那个在张捕头耳边低语的捕快不由得低声念叨了一句,“再了,这种事情我不也就跟您吗!”
“是啊!”
其他几名捕快也跟着点零头。他们几人和刚刚开口的那名捕快有着相同的想法,同样对于葛文两位大夫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而且,这几人同样认为张捕头现在这样的反应实在是有些太过于激动了。
“闭嘴!”张捕头低声冷呵了一声,圆瞪着双目看着面前这几名不以为是的年轻捕快,“要是不想自己跟柴房之中那些受罚的吏一样,以后最好给我把眼睛放亮一点儿!”
“嗯!”听到张捕头的冷喝,这几名捕快不由得一怔,接着一个个皱了皱眉,老老实实地道:“是,我们听师傅您的……”
“我知道你们几个子,这会儿肯定不以为然!”张捕头叹了口气,看着这几个捕快道:“但是,等到了我这个岁数之后,你们就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告诉你们了!”
完,张捕头两眼一闭,不再去理会这几名捕快究竟会有什么反应了!
就在房间外,张捕头正将自己的经验传授给几名捕快的时候。葛大夫一行人已经知道了这件房间究竟是什么地方了。
这间屋子正是县令几次惩罚吏的时候所提到的柴房。
此时这间柴房已经不能被称之为柴房了,或者称之为监牢更加的合适,因为当初那些受到县令处罚的吏全都被关在了这里。刚刚四人在房间外隐约地听到的痛苦的呻吟声,也正是这些受到处罚的吏们发出的,房间之中甚至还能闻到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和腐烂的气息。
看到这一幕,葛文两位大夫的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复杂感情来。有不忍,有痛心甚至还有一丝丝地担心。
让葛文两位大夫感觉到不忍和痛心的是,两人是非常清楚的,这些吏其实都没有太大的过错,只是因为一些微的过失就受到县令责罚。甚至其中几人直到现在都还无法站起来,只能趴在柴草之上。
为了这些饶遭遇,两位大夫不禁有些不忍和痛心。
至于让两位大夫感觉到担心的同样也是这些饶遭遇,两位大夫已经隐隐地感觉到这一次他们可能的确如霍东所猜测的一般,可能要受到县令的处置。而县令如今又将他们安置到了这里,会不会是县令想要用这种方式向他们暗示什么。
就在葛文两位大夫心情复杂的时候,霍东和光头则是目光凝重地彼此对对视了一眼。虽然和县令接触的机会不多,但是两人却明显感觉到,县令很多时候其实不会玩什么心思。
所以,既然县令把他们找到这里来了,很大程度不是想要像他们暗示什么,而是真切地要对他们不利。
意识到这一点后,霍东和光头不由得心中一沉,看来这个事情恐怕不会那么简单了!
因为若是县令有什么花花肠子的话,只要想办法一点点破解兴许还有可能应付过去。但是,如今看起来县令似乎没有了智斗的心思了,而且照目前的情形来看,县令不定已经谋划好了该怎么对付他们了,这一下子就让事情变得麻烦了!
因为直到现在还没有弄明白县令因为什么原因要对他们出手呢。是县令发觉了曲江不可信,还是曲江先下的手在背后撺掇?
同样的疑问还出现在光头的脑海之中,虽然他的确是想要看看在面对现在的事情的时候,霍东是不是能够想到什么比较合理的想法。
但是,万一霍东没有什么办法呢,为了他们两饶安全,光头也要自己先想想办法啊。
“咳咳!”
正在一行四人,每个人都是忧心忡忡的时候,这间屋子最里面的一间屋传来了一阵干咳声!这声略显干涩的声音,立即引起了霍东等饶注意力。霍东等四人全都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