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想要的是……”
霍东停顿了一下,眯起双眼,看着正满脸疑惑地看着自己的葛大夫、文大夫以及光头三人,开口道:“虽然有可能是曲江等人向县令承诺了已经有了治愈疫病的方法,这才导致了县令的想法的转变,从而忽略了之前的一些事情!
但是,”到这,霍东突然话锋一转,“谁又能保证,当初曲江等人在县令面前提出这一点的时候,就真的有确切的方法了呢?”
之所以会产生这样念头,这还要多谢光头刚刚的提醒。原本,就连霍东自己几乎都认为这个猜测的确是如今最有可能的一种解释。
可是,就在刚刚光头劝解文大夫的时候,霍东突然醒悟,尽管这已经是最有可能的一种推测,可是它终究也只是一个猜测。
既然是猜测,这里面有存在着很多值得思量的地方。于是霍东将整个事情又重新思索了一番。
仔细地回忆了一番之后,霍东发现尽管之前的推测解释了县令态度变化的问题,但是有一点一直让霍东怀疑的地方,却没有因此而得到解决。
正因为这一点,霍东的脑海中产生了一个新的想法,也就是霍东刚刚所的这一点。
“嗯?”文大夫不由得怔了一下,眼前一亮,一脸惊喜地望向霍东:“难道你的意思是,曲江他们可能并没有找到治疗疫病的方法,只是向县令谎称的自己有治疗疫病的方法?”
到这,文大夫的声音突然一顿,紧皱着眉头,一脸凝重地望向霍东,“真的会这样吗?要是真的是这样的话,那百姓又该怎么办?”
意识到霍东话中的意思之后,文大夫的心情虽然的确轻松了片刻,但是紧接着,文大夫却又紧皱起了眉头。文大夫又开始担心起县中百姓的安危。
随着文大夫完,葛大夫和光头两人此时也是一脸凝重地望向霍东。
和文大夫一样,虽然对于曲江等人没有找到疫病的治疗办法的事情,让葛大夫原本有些郁闷的心情突然一阵轻松。但是,一想到那些患病的百姓,仍旧要受到病痛的折磨的时候,葛大夫的心情一下子又变得凝重起来。
想到这,葛大夫又开始疑惑起霍东的猜测,不知道霍东的猜测酒精是不是真的。
同样的道理,光头此时所担心的也正是这个问题,若是真如霍东所猜测的话,这治疗的方法又再次变得遥遥无期。
而且,因为这件事情现在是受到这个叫做曲江的人在把控,他们再难有机会能够掺和到这件事情之中去。
这两件事情让光头意识到自己再难通过治疗疫病的事情,来探究屠村的污水,到底是谁泼到山寨的头上的事情,变得更加的困难,这不禁让光头感觉到有些沉闷。
“和刚刚一样,这只是我的一个猜测!”霍东不由得微微皱了皱眉,看着葛文两位大夫道:“至于究竟是不是真的,我也不敢做什么保证!”
着,霍东顿了顿,看着葛大夫、文大夫以及光头三人,开口道:“但是,不知道你们三人发现没有,直到现在县令对于疫病的称呼都没有发生过改变!”
这正是让霍东感觉到怀疑的,一直无法被解释的问题。虽然这件事情看起来不大,但是却是让霍东最感觉都奇怪的。
因为要是真的如光头之前所推测的那样,那个曲江或许看过记录有治疗疫病的方法的医书,但是这样的医书中,不应该连疫病的名字都没有啊。
虽在医书中只要将病症的表征记录清楚就行,但是若是连名字都对不上,或是根本都没有名字,这又如何能够确定医书上记录的是不是真的呢?
正是因为带着这样的怀疑,让霍东对于曲江等人是否真的有治疗方法的问题,产生了怀疑。
“这……”葛文两位大夫眉头一皱,脸上显现出一丝迟疑后。的确,似乎直到现在,县令仍旧没有对疫病的名字,做出肯定。
若是这个病,曲江等人早已经有了方法的话,在向县令明的时候,曲江等人不可能连名字都不告诉县令啊。而且若是连这一定都不告诉县令的话,县令又如何会这么笃定曲江等饶话呢?
“虽然县令直到现在都没有确定这病就是疫病!”
光头不由得眉头一皱,一脸疑惑地网向霍东,开口道:“可万一这是曲江等人故意没有告诉县令呢!有很多大夫在治疗的时候,因为涉及到一些祖传的东西,不都会刻意对病症的名字以及方剂进行隐瞒吗!”
诚然,县令直到现在都没有确切地明疫病的名字,这的确值得注意。但是,在治疗的时候,很多大夫都会故意隐瞒一些事情。所以仅仅凭借这一点似乎不足以支持霍东的法。
“的确是存在这样的可能!”
随着光头完,葛文同时点零头。因为听到光头的提醒后,葛文两位大夫突然意识到,这种事情不用别人,就算是他们自己有些时候因为一些秘方,也会对别人进行隐瞒。
对于这种事情,虽然有些时候就连他们自己都感觉无奈,但是这就是古老相传的传统,不是他们可以轻易更改的。
所以仔细一想,光头的话似乎更让他们感觉到有道理。
“这一点,我也清楚!”霍东点零头,一脸凝重地望向葛大夫,文大夫和光头三人,“所以我才这只是一种猜测!”
对于光头提出的这一点,霍东确实也曾经仔细地思考过,可是出于心中的一种感觉,霍东却仍旧还是更加偏向于自己的这种推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