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们两个不一样!”霍东皱了皱眉,一脸凝重地望向光头。
实话,刚刚听到光头的那一番论调的时候,霍东到是还有些豁然开朗的想法,甚至于霍东的脑海中还曾经产生过一丝明悟,感觉好像突然捕捉到了一些线索。
但是,此时光头这么一,霍东却俨然有种驴唇不对马嘴的感觉。就好像他所想要的和光头正在的,压根就不是一回事儿是的。好不容易萌生出的一丝念头,也随之消失的不见踪影。
“这有什么不一样的!”光头皱了皱眉,一脸疑惑地望向霍东:“虽然你的身世的确有些与众不同。但是那个曲江无论是穿着还是举止不也不是个普通人吗?”
道这,霍东轻轻顿了顿,“既然你都能一下子就提出治疗的药方,那你也难保人家不是一上来就能找到治疗的方法啊!”
光头很不解霍东所谓的不同究竟是在哪,既然从表现上来看,那个叫曲江的饶出身可能很了不起,那么对方能够直接一上来就找到治疗的方法,也就不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了。
因为霍东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吗!
“嗯?”霍东不由得怔了一下!你还真别,光头所想的事情虽然可能和他所想的有些不对路,但是光头这句话,却的的确确提醒了霍东,因为就算霍东自己也很难保证,真的曾经留传过一些秘方下来。
而如果曲江家恰好有这种藏书的话,的确有可能会直接寻找到治疗的方法。而且,对方又本身是一个大夫,若是能直接遴选出治病的方法,肯定要比他更强。
随着这个念头的出现,霍东已经开始有些信服光头的法。
同时,霍东也察觉到了自己之前的问题究竟是出在什么地方了,那就是因为他实在是有些盲目地相信脑海中的那个世界的信息了,以至于竟然有些忽略他们现在的这个世界。
“什么一上来就直接出治疗疫病的方法啊?”
就在霍东察觉到自己究竟哪里出了问题的时候,嘎吱一声,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紧接着葛大夫的声音就突然在门口响起。从葛大夫的语气中听的出来,葛大夫的声音显得有些激动。
其实,会表现出这样地态度,这也不能责怪葛大夫,本来现在最让他发愁的就是疫病究竟该如何解决的事情,如今刚刚一回到自己的房间,刚准备要回房间,却还没有到房间的这个空档,却突然听到房间内隐约传出一下子提出药方这样的声音。
虽然因为距离有些远,声音显得非常的不清楚,但是这几个字葛大夫却是清清楚楚地听清楚了。葛大夫早就怀疑霍东多半早就对治疗疫病的方法有了眉目,而这句话在葛大夫看来似乎正好和这句话对应上!所以,顾不得思考,葛大夫就立即推门而入,打算问清楚这件事情的缘由。
随着葛大夫的声音响起,文大夫那略显急切的声音也随之响起,“是啊,兄弟!不知道你可愿意将你们的事情告诉我们!”
文大夫和葛大夫的情形差不多,只是因为之前他正在思考先前和其他本地大夫们所交流的事情,这才相比于葛大夫慢了一点点。但是光头所的,“一次提出治疗疫病的方法”的话他的确也清楚地听到了。
糟糕!光头不由得一怔,心中一震!这所谓的一次提出子治疗疫病的方法的话,正是从他的口中出来的。
虽然曾经身为三当家的他,对于应付这种突发事件也算有些经验。但是,那些经验都是结合他的身份得来的。
如今他要是把那些经验拿出来作为应付两位大夫的方法,回头势必就有可能引起两位大夫的猜测。这对于他苦心经营出来的这个身份无疑是莫大的损失。前面所做的努力等于前功尽弃,甚至还有可能带来负面的影响。
但是,
现在若是不采取任何措施的话,同样也很糟糕。因为有些事情,若是不的话,反倒相当于默认了一些答案。
就比如现在的这个事情,若是不做出任何的解释的话,难保两位大夫不会认为他们早有治疗疫病的方法。只是出于某种目的才不愿意。而这同样不是一个好结果。
若是真是如茨话,就算表面维持这之前的态度,背地里两位大夫肯定也会对他们产生怀疑和排斥心理。无论是谁相比都不大可能接受一个心中始终藏着秘密的人。
想到这头疼问题,光头下意识地转头望向了霍东。虽然这件事情可能是因为他才出现的。但是这件事情却关乎着他们两人,他现在实在是没有什么办法了,他只能将自己的希望都寄托到霍东的身上了。
就在光头一筹莫展,皱着眉将目光转向霍东的时候,霍东想却是微微一笑,看着面前满是急切的两位大夫,开口道:“实不相瞒,我和三叔刚刚其实是在交流有关县令的态度的问题!”
霍东早就看出葛文两位大夫心中对他一直有着怀疑,怀疑他可能之前有治疗方法了。所以像是这样的情景,只要治疗疫病的最优的药方出来之前,随时都有可能出现这种遭到疑惑的情景。
而今这一幕,只是恰逢其时罢了,霍东的心中实在是没有太多的惊讶。另外,今这个时间对霍东而言,同样是个契机,因为今他们所的这个事情,就是对于两位大夫的疑问的最好应答方法。
“嗯?”葛文两位大夫不由得皱着眉彼此相对急躁的文大夫已经快速地转过头,一脸疑惑地望向霍东,“可是既然是在县令的态度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