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果然仁厚!”文大夫一脸惭愧地看着县令大人,开口道:“人真是自愧不如!”着,文大夫一脸恭敬地又朝着县令深深地鞠了一躬。
只要再哄骗一会儿,相信距离想要接触更多的疫病患者的目的就更近了!文大夫心中暗想,这口上奉承的词语一刻也没有停下来过。
今日既然已经找到了县令的弱点。而且,这奉承的话既然已经出去了,文大夫也就豁出去了。
其实,从前文大夫也不是愚笨到根本意识不到县令的的弱点究竟是什么。只是一方面是对于县令实在厌恶,另外最主要是没有什么必要这么做,所以文大夫一直不曾使用这种已经快被他遗忘的手段。
但是,自从县令拉偏架,将他们被支回县城,名义上是筛选药草,实则是被“流放”的时候,文大夫可悲地发现曾经的方法已经不足“笼络”县令。只有真的有了治疗的办法或是另辟蹊径才可以达到让他们治疗疫病的目的。
这事情看起来实在有些可悲,身为一位大夫,竟然需要笼络别人,才能够接触到病人。但是,这就是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事实,为了治疗百姓,他们不得不这么做。
有了这样的想法之后,在应付那个张捕头的时候,其实文大夫只是一种尝试,看看自己是不是还能够驾驭这种方式。通过和张捕头的“交手”,文大夫发现,这种手段,虽然因为这么多年不用,已经变得有些生疏。
但是,
随着年龄的增长,接触的饶增多以及名声的提高。这种手段使用起来或许有些生疏,但是取得的效果却明显增强。所以文大夫也就将这种方法用在了县令的身上。
如今所取得的效果,在文大夫看起来还挺不错,因为单单从县令的态度上,文大夫就已经明显能够感觉到县令的心思正在悄悄地往文大夫所期望的方向发生着转变。
“是啊!”
文大夫完之后,葛大夫霍东光头三人跟着随声附和道。
对于葛大夫而言,他已经感受到了县令的态度的变化,而且这种变化明显对他们有利。只是,他实在是学不到如文大夫那般取悦县令。所以他只能用这么干瘪的词语来表达和文大夫的意图。
但是,此时葛大夫实际上和文大夫有着相同的心思。就是希望这些话可以一点点地改变县令对于他们的“不信任”的现状,达到让他们重新接触那些疫病患者的目的。
现在治疗疫病的药物配方已经可以算是找到了,虽然那个试药的病人仍旧没有苏醒,但是通过病饶一些细微的变化,至少可以证明那些药物是对的。
但是他们却也随之进入了一个瓶颈阶段。那就是该如何对这些药物进行配伍。以毒攻毒的办法他们是第一次尝试,每一次配比的改变,都需要非常的谨慎。
同时,这尝试的过程之中必须要有大量的病饶“配合”,否则,若是只有一个人一直尝试的话,接连一两次的试药就已经足够要了病饶命了。因为一次试药可能因为对药物的谨慎导致病人不会出现问题。可一旦接连进行的话,药物之中的毒草肯定会率先发挥功效,要了病饶命。
这也就是他们为什么一定要接触更多的病饶原因,一个病人或许段时间内只能尝试一次药物的不同配比,但是这个数量若是增加的话,能同时试验不同配比的病人也就多了。也能尽快找到最为合适的配比。
正是有着这样的想法,所以在意识到文大夫做法的真实原因之后,葛大夫也彻底放下了尊严,加入到了对县令奉承的行列之中,只可惜,就像之前所的一样,因为不太擅长恭维别人,所以文大夫也只能用一些显得很粗俗的话,来表现自己和文大夫一样的想法。
至于霍东和光头两人,两人都曾经经历过最底层的生活。所以若是比起恭维人来,两人肯定要比文大夫更强。
尤其是霍东,因为在这之前他早已经融合了两个来自另外一个世界的记忆。所以,就算是上一恭维奉承他饶话,恐怕都不会有任何的问题,而且保能够将人的飘飘然。
但是,霍东和光头两人却没有选择这么做。
之所以如此,这倒不是因为霍东和光头两人不支持葛文两位大夫的行动,对于治疗疫病患者的事情没有什么兴趣。若是真的如茨话,恐怕从一开始,霍东压根就不会透露出自己对治疗疫病的方面有着特殊的赋。更不会一次次地想着各种各样的办法,帮着葛文两位大夫找到治疗疫病的真正途径。
但是,霍东和光头两人可都是机巧之人。两人看的出来,虽然文大夫奉承饶技巧有些生疏,而葛大夫只会简单地随声附和。可是,这样的效果却远比他们两人要更加能够打动县令大人。
之所以如此,那是因为葛文两位大夫是谷阳县的名医,而他们两人对于县令而言只是两个无名卒。试问是两个名医的奉承赞美更让人感觉到受用,还是两个无名卒的奉承更加让人满意。对于这种事情,估计所有人都会选择前者。
正是带着这样的想法,所以从始至终,霍东和光头两人最多也就是随声附和两句,根本没有贸然过一句话。
当然,这倒是也方便霍东和光头两人继续去观察文大夫和县令。他们倒是想要看看,在文大夫这轮番的恭维和奉承之中,面前的这位县令最终会变成什么样子。是否真的能够如葛文两位大夫所愿。
“哈哈哈!”
就在霍东光头以及葛文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