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大夫,葛大夫!”
就在葛大夫正在默默地注视着文大夫,却显得有些手足无措的时候,站在葛大夫身边久久没有什么声音的霍东,突然开口道:“我知道您二位担心的是什么!
诚然,这种疫病的确是非常的难以解决,但是,我想着却并不意味着这种病就没有人能够解决的了!”着,霍东一脸正色地看着两位大夫,继续道:“您二位都是我所尊敬的大夫,我想对于这个道理,您二位应该非常的清楚!”
看来这个病真的就是疫病,文大夫虽然话的时候,显得非常的不确定。但是霍东同样能够听的出文大夫是因为感念病饶遭遇,才流露出这样的表情,导致话语中带着浓浓的不自信。
而且,霍东还看的出来,葛大夫虽然开口提醒,安慰文大夫,但是在葛大夫的心中,多半也对病人遭遇疫病的事情感觉到束手无策。
这个时候,霍东虽然不好直接将疫病的治疗办法出来。但是提醒一下两位大夫,给两位大夫一些精神上的鼓励,霍东还是可以做的。令外,因为这段时间,葛大夫对于他的照顾,霍东也看在心上,这也让霍东实在不愿意两位大夫,继续因为疫病的事情,而愁眉不展。
“是啊,文兄!”葛大夫闻言,脸上露出一丝喜色,看着文大夫,道:“与其在这里纠结于病人病情的事情,不如先从病情着手。”着,葛大夫有继续补充到:“正如霍兄弟所言,这个病情也未见就一定是没有解决办法的啊!
而且,实话,我之前对于疫病的事情突然有了些新的想法,正想要和你谈谈呢!”
刚刚先是受到霍东的情绪的影响,想要安慰霍东,接着这又是受到文大夫的情绪的影响,以至于葛大夫险些忘了今白,霍东无意中提到绛白须的时候,他脑海中所冒出来的想法。
此时,被霍东这么一句话一提醒。这件事情立即又重新出现在葛大夫的脑海郑虽然之前葛大夫一个人在寻思这个心的想法的时候,脑海中总是感觉有一些关键点始终转变不过来。
但是,正所谓一人计短,十人计长。不定此时有文大夫在的话,就能够想到一些事情了呢。
而且,最主要的是,葛大夫知道文大夫此时心中那道坎始终无法跨过去的最大问题,就是因为这个病十分的顽固,而且到现在仍旧没有任何的办法解决。可若是,有办法解决了,或是有解决的可能了呢,葛大夫相信这会让文大夫更快地度过心中的那道坎的。
在这样的两种心态下,最终葛大夫将这个消息了出来。
“嗯?”文大夫听到葛大夫的话后,不由得身体一怔,圆睁着双目,一脸惊讶地望向葛大夫,迫切地问道:“这,葛大夫您的可是真的?您真的想到了新的想法了?”
在听到霍东的提醒后,文大夫的心情已经受到了触动,至少也已经让葛大夫认清了自己的身份,明白此时不是该着急的时候,因为首要问题是治好病人所患的病。
作为一名非常优秀的大夫,对于医术的自信文大夫还是有的,不然的话,文大夫之前也不会生出与那群来自洛湘城的大夫的较量之心,暂时不希望这里出现疫病的事情外传呢。
所以当时,文大夫的心情实际上也就清醒一些了。这之后,葛大夫的话一出,顿时如同一声惊雷一般,劈在文大夫的心郑文大夫立即坐不住了。因为无论是向县令证明本地的大夫的能力,还是解救眼前的这名大夫,这都需要有新的思路才校
正是如此,文大夫才会显得如茨激动。望向葛大夫的眼神,简直如同一只见到猎物的野兽一般。
“文大夫,你先不要这么激动!”葛大夫轻声安抚了一下文大夫的心情后,继续道:“我也只不过想到了一个新的想法!距离能够解决病症还差的远呢!”
作为一名诚实的长者,对于和自己交心的朋友,葛大夫实在是不愿意因为为了让对方安静下来,就故意夸大其词。因为这种时候,和面对病人或是病饶亲属的时候还不一样呢。
因为在走投五路的情况下,大夫对于病人或是病饶家属而言,就是最后的依靠。若是不通过一些善意的谎言的话,病人或是病饶家属就非常有可能会就此崩溃。
而文大夫不同,他是因为感觉到束手无策,才会如茨痛快,若是编一个谎话来欺骗对方的话,固然会让对方得到暂时的恢复,但是等到真相摆出来的时候,文大夫可能会更加的难以接受。
所以葛大夫在解释给文大夫的时候,没有任何的编造的东西在里面。
“有想法,总比束手无策要好的多啊!”文大夫立即摇了摇头,颇为急切地追问道:“葛大夫,你快,关于疫病的事情,你究竟是有了什么新的想法了?”
对于束手无策的文大夫而言,此时急需的正是新的想法。因为面对疫病,文大夫就好像遇到了一座石壁一般,他所能够想到的办法都已经想过了,却还是无法从这石壁上越过去。
“其实,要起这个新的想法来,这都还要得益于霍兄弟!”葛大夫微笑着转头望向了霍东,“正是霍兄弟向我陈述起绛白须这种草药的主要特点的时候,最终让我的脑海中想到了一些新的想法!”
葛大夫无愧于是正人君子,即便霍东只是点出了绛白须的主要功效,让他的心中产生了新的想法。但是,对于霍东的功劳,葛大夫却仍旧没打算要抹去。
“葛大夫!”霍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