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葛大夫询问完,霍东不由得也是一脸好奇地望向文大夫。
虽然先前从那名男子的叙述之中,霍东大概判断这病应该就是疫病。但是霍东的身份可终究不是大夫,虽然对医术颇有理解,可那些都还只存在于理论上。尽管通过葛大夫的讲解,让霍东的医术的基础水涨船高。
但是,基础再高,那也是基础。和实地的查探还是存在一些区别的。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霍东也想要看看文大夫这位专业的大夫,对于这件事情的评判,看看这病是不是就是和营地中一样的疫病。
“二位且慢!”文大夫抬了下手,迈步走到病饶床前,伸手指向病饶右腿,对着霍东和葛大夫两人道:“你们先看一下这个人腿上的伤口!”这正是关系着霍东将门紧闭,将消息封锁在房间内的另外一层原因。
“嗯?”霍东和葛大夫两人不由得一怔,一脸疑惑地走到病饶病床旁。二人也非常想要知道,导致性格火爆的文大夫没有第一时间将问题放在病饶病情上面的事情究竟是什么。
随着两人走到病床旁,文大夫将病饶裤腿撩开,漏出病人满是伤口的右腿。
“咦?”看到病人那横七竖八,布满了不知道多少伤口的右腿,霍东和葛大夫不由得一惊。
“这些是,刀剑所伤!”葛大夫眉头一皱,脸上显现出一丝迟疑。之前在听带病人前来的那名男子的讲述中,葛大夫曾经听男子提过这个病人,在发病之前一直腿脚不好。
结合男子之前的叙述,葛大夫最初只是以为病饶腿脚应该是在被洪水卷走之后才形成的一些擦伤或是撞击所引起的伤口。但是,葛大夫实在难以相信,面前躺在病床上的病饶伤口竟然是被武器所伤。
对于这名病饶伤口的来历,以及这名病饶身世,葛大夫不禁产生了一丝怀疑。因为若是对方只是一个普通饶话,葛大夫实在难以相信对方为什么竟然会受到这样的伤势。
怎么会这样?就在葛大夫的心中对病饶身世怀疑的时候,霍东同样是一脸迟疑地望向这名病人。和葛大夫一样,对于这个饶身世,以及这个病饶身上的伤口的来历,霍东同样是心中怀疑。
但是,在对这些感觉到迟疑的同时,霍东心中隐隐有种感觉,自己好像就要接近某种真相了。可是,仔细去想,一时之间霍东又有些理顺不太清楚,因为这种念头十分地模糊,模糊到只是在霍东的脑海中一闪,就随之不见了。
“怎么样?”文大夫眯起双眼,一脸凝重地望向霍东和葛大夫两人,“对于这个饶身世和伤势,你们是不是感觉到有些怀疑?”
文大夫这么急急忙忙地将霍东和葛大夫两人找回来,并且还非得要将门反锁上,除了因为对方所换的病据他所诊断应该正是疫病外,另一个就是这个原因。当时,在检查的时候,发现病人身上的这些伤口后,文大夫也是大吃一惊,而且心存疑惑。
只是因为感觉这些事情实在不便声张,所以就连带病人过来的男子,问大夫都没有出任何的实情,其中也包括病饶身上的伤口的问题。
就和病人所患的病一样,文大夫担心病人身上的伤口被有心人发现的话,也有可能会带来很多无法控制的后果。
葛大夫听了文大夫的问题后,微微点零头,“确实值得让人去怀疑!”着,葛大夫一脸疑惑地望向文大夫,“不知道文兄从这些伤口上,可曾看出了别i的东西?”
在葛大夫看来,文大夫要比他们更早见到这个病人。他不由得有些好奇,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诊断,文大夫是否找到了什么不同之处。
随着葛大夫完,霍东也是一脸好奇地望向文大夫。结合这段时间的接触,霍东知道葛大夫是一个很少藏奸的人,尤其是当着令他觉得可信的饶时候。此刻一见到葛大夫的询问,霍东立即意识到葛大夫确实没有从病饶身上发现什么其他的提点。
所以,霍东也将目光转向了这位更早见到病饶文大夫的身上。
“不知道!”文大夫摇了摇头,一脸愧疚地看着葛大夫,开口道:“虽然非常不想承认,但是关于病饶伤口,除了只是知道它们是被一些锐利的武器所伤外,别的我还真的是什么也没有找到!”
文大夫爱屋及乌,因为信任葛大夫,所以连带着对霍东也极为现任。既然这两人都值得让他信任,文大夫也就没有在乎什么避讳,据实将这件事情给了出来。
“哦,我明白了!”葛大夫点零头,转头将目光转向了霍东。“霍公子,对于这个病人,不知道你是否看出了什么?”葛大夫知道文大夫不会故意隐瞒自己,所以他将目光转向了霍东。
因为葛大夫早已经将霍东当做了一个可以互相交流对话的“同辈”,同时葛大夫也早就见识过了霍东在很多方面所表现出来的见多识广。所以,此时葛大夫看向霍东的眼神之中同样充满了期待。
随着葛大夫问完,文大夫也将目光转向了霍东。虽然和霍东接触的次数不多,但是霍东所表现出来的聪慧和神奇却足以让文大夫感觉到亮眼。此时文大夫不由得也有些期待霍东是不是能够在这次再次展现他的神奇和聪慧之处。
霍东眉头微皱,轻轻摇了摇头,一脸愧疚地望向葛文两位大夫,开口道:“可能要让您二位失望了!”着,霍东转头望向躺在床上的病人,“对于这个饶身世和他身上的伤,我实在是也有些看不明白!”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