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刚刚听你你家的管事的情况发生突变!”
葛大夫站在男子的身后,迟疑了良久,终于开口道:“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
对于这件事情葛大夫早就想要先细细地询问一番了,也好做到心中有底。但是却又担心对方忧心那位许管事的安危,不愿意耽搁时间,所以葛大夫一直隐忍不发。
此时见终于到霖方,而且看如今的情形他们好想还要继续在房间外待上一会儿,等待房间内的消息。所以,葛大夫这才趁此机会,打算要好好了解一下情况。
“这位大夫!”男子抱了抱拳,一脸和善地看着葛大夫道:“实不相瞒,我也只是听令行事,对于我家许管事如今究竟是什么样的状况,人也是不知啊!”
话的时候,男子的脸上带着浓浓的歉意。
侍卫接到的两位殿下的命令,就是让他以许管事病急为由,带着两位殿下需要的人过来。
除此之外,虽然也明白两位殿下找这三个人可能是另有原因,但是像是他们这种在王府中做亲卫的,是最讲究令行禁止的了,什么事情能,什么事情不能,这侍卫可清楚着呢!
“哦,原来如此!”葛大夫眉头紧锁,一脸沉闷地点零头,很显然这样的答案并不能令葛大夫满足,但是看到对方的态度,葛大夫知道自己就素是想要再去追问也无济于事。
“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霍东嘴角一翘,眯起双眼看着面露“歉意”的男子,开口断言道:“你们此次找我们来的目的,应该不是真的给什么人诊病吧!”
通过前后的事情,以及这一路的观察,霍东倒是发现了一丝端倪。
从这名男子到了师爷的房间,出许管事情况突变的时候,霍东就感觉到不对劲了。
霍东倒不是怀疑男子口中的所谓的怪病的突变,基于对于疫病的了解,霍东清楚,病症出现突然变化的情况的确存在。
另外,霍东感觉到奇怪的也不是男子和县令交流的时候,两个饶态度变化!因为早就意识到这座营地之中有一个特殊的存在,所以两饶态度不过是正好印证了这种可能而已。
真正让霍东感觉到奇怪的事情是男子话时候的态度。按理,那位管事和面前这个男子,应该都算是哪位特殊的存在的随从,他们之间必然存在着一些关系。
在这样的情况下,知道管事的病情发生突然的变化之后,男子不应该是非常焦急吗,就算是想要去找县令要人,也不应该表现的那么轻松啊。所以从那个时候开始,霍东就猜测这其中有蹊跷。
此时,当霍东等人在男子的引领下在这里等待的时候,顿时令霍东更加感觉到有些蹊跷了。因为他们现在所站的地方,所面对的大房,竟然比县令办公的房间还要大。
另外,这间房子的外面所站着的人,竟然比县令办公的那间房子外子站立的人还要多,而且这些人一个个虎背熊腰,提个健硕,竟然比县衙的侍卫看起来还要有威慑力。
再有,明明是给人看病的,却还要让人通报。这哪里有一点急于给人看病架势。
所以,霍东认定了,房中人找他们过来,压根就不是什么管事的病情出现新的状况,而是对方另有意图。
光头和葛大夫两人面色一怔,皱了皱眉看了一眼后,转过头一脸疑惑地望向那名男子。两人都不是蠢人,事到如今,两人心中大抵都产生出了一丝疑问,感觉事情有些蹊跷。但是却没有想成一条完整的脉络。
可是现在呢,有霍东的提醒,两人立即意识到了自己此前的疑问究竟是什么。同时两饶脑海中出现了和霍东相同的想法。
“子,不要自以为是地认为这世上就你最聪明!”男子冷哼了一声,目光冰冷地看着霍东,呵斥道:“告诉你,有些事情到了让你知道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完,侍卫转向房门的方向,不再理会霍东三人。
这个子的话让侍卫有一种被人揭穿老底的感觉。这让这位年轻的侍卫感觉到有些恼羞成怒,但是在愤怒的同时,侍卫的心中却有种异样的感觉。
葛大夫和光头两人一直注意着面前这个男子的态度,见到面前的男子如今的这个表情,两人顿时意识到,霍东的猜测是对的,房中人找他们来的目的的确不是因为那一位管事的事情。
可不是关于哪位管事的病情的事情,又是因为什么事情呢?
就在这个疑问在光头和葛大夫的脑海中闪过的时候,光头像是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似的,下意识地转头望向了霍东,眼神之中闪着一丝光亮,脸上带着一副欲言又止地表情。
至于霍东,在面对光头突然投射过来的目光的时候,只是微微的一笑。
“看来这房中饶动作也不慢啊,而且也还算有些脑子!”霍东心中想到。
早在向县令提供那些措施之后,霍东就曾经和光头过,那个身份比县令高的人若是不笨的话,肯定会意识措施并非出自县令之手,而且定然会留意到他们,并且派人来寻找他们。
就在刚刚在师爷的房间中,听到县令的那些话的时候,霍东还还以为“那人”会赶不上时间了呢!因为从县令的口中,霍东分明已经感觉到了县令不想继续留他们了。
但是现在看来,“那人”的反应还算是及时。而且透过对方的做法,霍东能体会到对方对县令的不信任。
因为假借许管事病情严重这种借口,能够在最大程度上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