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大人应该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吧?”二王子眯起双眼,看着跪在地上的县令。
虽然二王子相较于自己的兄长而言,显得更加冷静一些,但是在许副将患病这件事情上,二王子表现出了同样的急牵因为相对于其他患病的人而言,许副将可是王府的人,还跟随了他们这多。
而且,随着这段时间的接触,早已经让两位王子殿下和许副将之间产生一丝如同朋友又如同是亲戚一样的有情谊。两位王子也渐渐习惯了许副将在一边的不经意的指点和引导,所以突然知道许副将生病的消息的时候,二王子也是一脸的激动和急切恨不得立即找大夫来诊治。
但是,相较于大王子而言,二王子到底还是更加理智一些,而且又有了红姨的开导,二王子算是彻底醒悟过来了。虽然心底里还藏这一丝丝的激动,但是却不像自己的兄长那般明显。
“嗯,怎么?”县令怔了一下,圆睁着双眼,一脸诧异地望向坐在不远处的两位王子殿下,开口道:“许副将他竟然也患上怪病了!”到这,县令迟疑了一下,像是突然想到了了什么似的,一脸急切地看着两位殿下道:“不如,下官现在就派人将治疗的大夫给找来,好替许副将检查病情!”
就在刚刚诧异于徐福建患病的时候,县令突然想起了师爷昏迷前的叮嘱,“一定要处处为两位殿下考虑,投其所好,才能赢得两位殿下的欢心”。想到这句话,县令顿时福至心灵,立即意识到到现在不正好就是投其好的最好时机吗,许副将既然对两位王子的亲信,自己如果这么忧心于许副将病情,也定然会引来两位殿下的欢心。想到这,县令立即满心欢喜地出这个答案。
对于究竟要将谁找来给许副将一直病情,县令其实也已经想好了,那就是葛大夫。一是葛大夫在本地名气最好,又他来给位高权重的许副将治病最为合适。
再一个,自己现在找来给师爷治病的人正是葛大夫,若是这件事情传到两位殿下的耳中的话,必然会感觉到自己对于许副将的重视。
至于师爷的病情,自从意识到通过自己以及师爷留下来的诸多的计划能够应付两位殿下之后,县令已经没有那么的渴望师爷尽快醒来了。甚至对于此时的县令而言,师爷如果能够就此死了才最好呢,也就再也不用担心再有人握着自己的把柄了。
县令心中的想法倒是挺好,但是两位王子和红姨的表情却有点不是太好看了。二王子不由得眉头微微一皱,看着县令开口道:“这个事情先不着急,我想问县令大人您的是,难道从这件事情上你没有意识到点儿什么吗?”
“是啊,对于这件事情,难道你就没有什么别的想法想要嘛?”大王子也是一脸疑惑地望向县令。
虽然县令给出的这个答案倒是挺符合两位王子殿下此时的心意的,但是这却和两位王子所想要讨论的事情,根本就是风马牛不相及嘛。两人明明想要引出的是这件事情意味着什么,却不是在问县令如何处理许副将的事情。
“这……”县令不由得眉头一皱,脸憋得通红一脸迟疑地望向两位王子,支支吾吾地道:“请恕下官驽钝……”刚刚还对师爷的病情感觉可知可不知的县令,突然又意识到了师爷的重要性,至少在这样的时候,不会让自己落入这样尴尬地困境啊。
“你好歹也是以为县令!”大王子冷哼了一声,目光冰冷地望向县令道:“难道连这个问题都想不到吗?真不知道你以前都是怎么干的?”大王子此时到不全是故意为之,而是实实在在地被这个县令给气着了。
在大王子看来,就算是再换一个人过来,知道又出现了两个显得患有怪病的人之后,也应该明白意味着什么了吧。可这谷阳县的县令,据他所知在此前还曾经在别处做过县令,可是这样的一个人竟然连这件事情意味着什么都不知道。大王子很想知道这个县令以前都是怎么当的县令,难道一点儿凡事一点儿预先准备都没有吗。
此时,大王子自此想到了之前自己的弟弟曾经过的关于这个县令的事情。同时对于这个县令也愈发的怀疑。
“大哥,您先别生气!”二王子皱了皱眉后,笑着看着自己的兄长道:“县令大人之所以会想出这样的注意,这不也是为了许副将的安危考虑吗!你有何必动怒呢!”
二王子同样也品出了这个县令的表现中的各种“漏洞”,但是因为有计划在先,就算是再昧心,二王子也不得不为县令上两句好话。可是他们现在毕竟身在谷阳县中,虽然他们的身份是很高,但是县官不如现管,很多事情还要县令来协调才是。
“殿下息怒,殿下息怒!”县令赶紧磕头请罪,向大王子赔不是,“是下官驽钝,不明白殿下的意思,下官之罪,下官该死!”
“够了!”大王子一脸不耐烦地冷哼了一声,目光阴沉地看着县令,开口呵斥道:“我可没有时间看你在这里请罪!”若是有可能的话,大王子真的想将这个县令给换了,省的在面前碍眼。因为看清了县令的本来面目,所以此时大王子呵斥县令的时候,是越发地进入状态了。
“听到我王兄的话了吗!”二王子嘴角皱了皱,看这县令道:“还不快起来!”二王子心中叹了口气,有些昧心地让县令起来。但是二王子此刻心中有着和自己兄长一样的想法。
“谢两位殿下开恩,饶了下官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