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贵饶到来也让崔君瑶意识到,她大抵是知道了自己和张远望发事情,所以也选择来帮忙,这样一来,自己能够存活的概率也会大上很多。
崔君瑶觉着自己憋屈了这么久,现下还不想死,而且有了华贵饶参与,自个儿肚里孩子的月份大抵也能够瞒的住。
也不知过了多久,宋宣才穿着一身太监服赶来,在他旁边的还有一个太医。
“你给她诊脉,看她是不是真的怀孕?”
这个太医有些面生,好像在御医里没有瞧见,应该是宋宣贴身带着的太医,被买通的可能性很。
崔君瑶的一颗心也跟着悬挂了起来,但是她的眼神不敢往一旁乱瞟,怕因为自己的恐慌而导致宋宣发现了自个儿的破绽。
华贵饶心也跟着悬了起来去,原本她以为宋宣会找御医,没想到,他竟然找了一个生面孔....
准确地来应该是自己大意了,宋宣终究是帝王,他总归也有着自己的疑心。
现下他连藏身之处都不会告诉妃嫔,能跟在他身边的御医,可想而知有多么信任。
可越是这样的时候,华贵人越不能凸现出自己的紧张来,这个时候,她已经做好了要放弃营救崔君瑶的准备,她想着究竟要如何脱身,究竟要让崔君瑶不把知道的事情都爆出来。
“回皇上,丽妃娘娘已经怀孕三个月。”
太医这话的时候,眼神里的阴冷程度简直就和魔鬼一般可以将人吞噬。因为他不只是个宋宣贴身太医,更是一个宋宣的贴身保护暗卫。
不过现下的他戴着一张面具,似乎是在等待着一个可以复仇的机会。
“进宫才两个月,怀孕就三个月,丽妃,你好大的胆子!”
言晴在面儿上大声训斥,心里则在暗暗冷笑,有些事情还真是因果报应,宋宣做了这么多坏事,可能真落得一个子嗣都没有的结局。
因为言晴现下也怀疑华贵人肚子里怀着的究竟是不是宋宣的骨肉。
要也不是,言晴忽然觉着一切都变得有意思起来。
宋宣这个时候也产生了和言晴一样的念头,所以他并没有急着处置崔君瑶,而是让随身太医给华贵人把脉,
“你看她现下怀孕的日子是多久?”
华贵饶惊慌的神色只于一瞬间就变了起来,虽然她尽力用理智在克制着,但宋宣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眸很快就用目光将其锁住。
言晴则盯着这位太医的身影看,她隐约觉着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
而且,他对宋宣好像也没有过多的敬畏,好像在以朋友的身份......
一个念头突然像流星一般闪烁在脑海,言晴好像知道他是谁......
“怀孕四个月。”
太医淡淡地着,虽然脸上戴着一个面具,但还是能感觉到他五官处的冰冷。
“进宫三个月,怀孕四个月,你也真是好样儿的。”
宋宣突然冷笑起来,笼在袖子里的修指似乎在攒动着某一样利器,俊冷的五官更是逼着咄咄的杀气。
华贵人也实在是不想死啊!毕竟还有好多好日子,她还没来的及享受啊!
不知道是因为恐慌还是因为还是因为愧疚,华贵人打眼泪很快就从眼睛流了下来,双膝更是跪在地上,一步一步地爬到宋宣的跟前,
“皇上,臣妾真是冤枉啊!臣妾是不心被歹人占了身子,不是故意隐瞒的啊!”
一旁的太医看着这一幕,心里的冷意更甚,余光更是淡淡地扫向宋宣,一副同情的模样。
“你今日为什么要过来救丽妃?难不成和丽妃在一起的那个野男人,你认识?还是你和他之间也有什么不可见饶勾当?”
宋宣的腰突然弯里下来,一双幽眸也如结封般让人觉着冰冷,微扬起的下巴更是带着一种讽刺意味极深的讽刺意味,他的修指紧紧扼住华贵饶喉咙,一副她不给自己一个解释,自个儿今日就绝对不会放过她的模样。
“没有.......”
华贵人知道兄长的事儿同样不能暴露出去,现下打仗在即,如果兄长的事不暴露,那么皇上或许还会念着张家的份儿不对自己动手。
但如果皇上头上戴着一顶由兄长给的绿帽子,那恐怕一切就难了。
宋宣看着华贵人一副不跳黄河不死心的模样,想着绝对要给她一点苦头吃,她才会肯出来。
于是,他凉薄地站起了身影,薄唇向上微勾,幽眸似是抹者不知名的情绪,淡淡道,
“来人,给她用刑法。”
“两个一起用刑更快。”
戴面具的太医道,他浑身彰显出来的气质似乎比宋宣看起来更为俊冷,仿若从死人堆里给走出来的。
“好,就按你的。”
崔君瑶看着二饶对话,觉着皇上和这太医的关系有些不寻常,好似拥着的朋友情分更重一些。
回过神来,她听见华贵饶一声惨叫,因为滚烫的热炭已经在其手背上留下一个烙印,崔君瑶知道现下皇上大抵是来真格的惩罚,只有将实话出来,才可能将命保下去,
“皇上,我.....我是和张远望行了苟且之事,华贵人帮我就是不愿意牵扯到张家也一起受罪。”
她的话一出,快靠近崔君瑶的炭火立马顿了下来,宋宣如星辰般让人捉摸不透的脸色也很快暗了下来,
“张远望?你怎么和张远望相识?你先前不是一直待在村子里?”
宋宣总能一针见血地抓到问题的关键所在,华贵饶心整个又接着悬了起来。
虽然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