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高兴,所以小酌一些也无妨。
朕还想着和瑶儿再度过一些美好的二人时光。”
要是和言欢在一起,宋宣也会不舍她早早怀孕,因为欠下她的已经太多,有些事情还没来的及时细细弥补。
“可.....臣妾想要生个大胖小子。”
崔君瑶是真的不敢喝酒,万一喝了它,真出了什么事,那可是要掉脑袋的大罪。
“到底是想生孩子,还是有什么别的事情瞒着我?
宋宣的眸光陡然变得凌厉起来,俊脸上的幽光压着黑雾的阴霾,一双剑眉微微簇起,属于帝王的质疑,便如暴风雨前的黑天般给人一种莫大的质疑感。
“没有,既然,皇上要我喝,我喝便是。”
崔君瑶索性也摆出了一副有些生气的模样,倔强的眼神里更是带着无端的怒火,不过她的心里更是砰砰砰跳的厉害,因为言欢告诉她,如果在宋宣面前犯下了惹他生气的苗头,一定要摆出一副比较倔强的模样去对待。
毕竟言欢不可能每次都替崔君瑶去出头,上回,自己她作为宫女的身份,摆出大道理去说道,已经惹起了曹贵人的怀疑。
要是在惹起宋宣的怀疑,身份可能很快就会暴露了。
幸好今天崔君瑶应付的还算不错,毕竟现下宋宣剑眉里的郁气已经没有那么重,他修指拢了拢玄龙袍衣袖,淡淡道,
“朕之前和你在开玩笑呢!这么紧张,好像真的显得朕不相信瑶儿似的。”
他的一对幽眸里覆着灼灼的温情,不过薄唇掀开的语气里却没有过多的温度,似乎仍旧在抱着试探。
这个时候,宋宣突然又把眸光转到了言欢身上,薄唇勾起了意味不明的弧度,
“你就是那日顶撞华妃的翠竹?听说还把华妃肚子里的孩子气的不轻?”
宋宣看着翠竹纤细而又有力量的身影,隐隐约约觉得她有一种蓄势的力量感,好像从前在哪儿见过。
一种熟悉的感觉,他内心想要拼命地抓住,但却又因为害怕失去,俊脸上愈发显示出几分不
在意。
“是,奴婢有错,皇上要是责罚奴婢,奴婢也没有怨言。
可如果再来一次,奴婢也还会这样做。”
言欢规规矩矩地给宋宣磕了一个头,一番话在她红唇里掀出来,也因为正义被修得整整齐齐一般。
“你是从什么时候跟着丽妃娘娘?”
难道宋宣是要开始怀疑自己了吗?言欢知道,华妃肯定在不经意间给宋宣上了眼药,而自己的存在对于宋宣过往熟悉的记忆而言,大概总是会有一个位置。
不过越是这种时候,言欢越是不能着急,所以她的娇脸上也布了一丝平静,恭敬道,
“奴婢在娘娘回府的路上,替娘娘挡了匪徒一刀,所以才有幸跟着娘娘一起进宫。”
这个借口,言欢也是做好了万全圆谎的准备,她的左胸口处特意做了个伤疤,要是宋宣让御医来查验,也不至于穿帮。
“哦?原来是这样.....”
宋宣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看向言欢的眸光却更加犀利,好像要透过她的皮囊看到其内心所装心思的模样。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自己接到的密报说,现下在扬州已经寻不到言欢的人,也就是说,她很有可能回到京城来找寻自己。
那崔君瑶就是言欢很好的一块护身符,不过宋宣不打算揭穿她。万一,言欢一警醒,又选择逃跑,那自己可能再也找不到她。
从前总觉得成为帝王是自己的毕生所志,到了现下才知道,虽拥着至高无上的权利,但内心却丢了最为重要的人。
没有言欢的日子,感觉万里江山都顿失了色彩。扬州一战,他迟迟不开,就是等确定言欢彻底离开了扬州后,能够用自己的力量确保她安全时再进行。
现下,翠竹如果真的是她,那自己也绝对不能像从前那般强硬对她,因为杀了她的家人,辜负了她从前的信任,自己便有欠下她的烂账。
不过,人都有自私的一面,宋宣也承认这一点,他还在祈祷着能够靠自己的付出换回言欢的信任,成为那个可以和她相伴一生的人。
“你做的对,日后,哪个嫔妃有这样的错误,你都可以指出来,这是你的令牌。
有它在,朕的威严便在。”
宋宣的语气虽然是淡淡,不过他的幽眸里却覆上了不知名的情绪,好像是在变相地深情款款告白。
也许,他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不过,宋宣俊脸上打线条还是于不经意见柔软了下去。
崔君瑶也是女人,她能感受到这份情感的不一样,所以指尖里捏满了对言欢的嫉妒。
“皇上,华妃娘娘说,她现下不太舒服,还请您过去瞧瞧。”
福公公突然走进堂内,将碎玉轩人所说,有些不好意思地禀报给皇上。
毕竟,华妃每次都用这个借口,福公公都替她觉着不好意思。
何况丽妃娘娘现下也是新宠,万一自己老来禀告这事儿,将来把她得罪了,以后自己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言欢心里则觉着松了口气,否则,华妃要是不来请宋宣过去,她都不知道该如何化解眼前这一尴尬的局面。
她能感受到宋宣对自己的怀疑,不过既然不是确信,肯定有办法扭转眼前的这一局面。
这宋宣摆出自以为深情的一面,还以为能感动到了自己。其实,他一直都是通过付出,想着法子去感动自己罢了。
前世今生,他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