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你还是少来陪我一些,府里已经有了不少人对你我二饶关系起疑。万一再顺藤摸瓜查出你的身份,那可就麻烦了。”
傅姸冷静下来,对眼前的一些情况也逐而分析起来,一双大眼也有了几分汪汪的神采看向江圣凌。
“没事,最近他们可没有机会管咱们。
毕竟李若颜现下可是成了福物。也不知道这场劫过去了,安南侯府是不是就能从此太平。”
江圣凌修指一面轻抚着傅妍的秀发,一面温声道,剑眸里的调侃之意却有着若有若无的讽刺之意。
“那龙安寺的住持会不会是被李煦所收买?我总觉着李若颜的出来是为了对付咱们。”
傅姸对于李若颜可没有什么好感,再者威胁到江圣凌的人,有些内宅的卑鄙手段,她也不是不会使出。
“怕什么,父亲养在外面的如珍姑娘就要回来,想必两者有的闹。”
.......
“姐,你今怎么吃的这么多?我感觉这膳食也不算是特别好吃。”
虽然只是早膳,但言欢今吃了六个肉包子,又喝了两碗粥,饱嗝都打了两次,但还是要继续吃。
“今中午可不一定用膳食吃,毕竟如珍可是要来。”
昨日言欢大抵知道一日被赵婆子教导的课程有多辛苦,晚上睡觉的时候,感觉骨头都要散架了。
今日还是赵婆子特意交代自己要吃多一些,因为晌午的时候,如珍要来。
碍着卫离墨,赵婆子也必须要给如珍三分颜面。
而如珍现下表明了是和言欢不对付,所以中午又怎么可能让言欢好过。
“别我,你也赶紧多吃一些。”
言欢一面着,一面用筷子给珍珠夹多了几筷子菜。
一听到中午可能会没饭吃,珍珠哧溜几下,便将碗里的吃食给全部吃干净。
二人用好饭后,赵婆子便带她们来到了一个地方进行单独习舞。
“舞蹈,贵在要用肢体将意态表现出来。
最为下等的法子,便是以妩媚取胜。而教你们的宣纸作画舞便是以肢体表现故事的恢宏取胜。
昨日,我已经教了言欢一些基本动作,珍珠,你先在一旁看着。”
要跳好一支宣纸舞,其实不仅在于跳舞之人,抚琴之人也尤为重要,毕竟只有二者配合的默契度极高,才能呈现一支良好的宣纸舞。
赵婆子根据言欢昨日所写的琴谱略略抚琴,几分悲怆的歌声便从赵婆子的口中悠悠发出,言欢肢体的舞蹈也逐而展现出来。
她跳出来的舞蹈动作虽然难度不算高,可是在歌曲的起承转合之间,言欢停顿的姿态却有着一种悲怆的黯然,每一次曲调的上扬,肢体的随之展开,都有一种烈火重生的顽强,可以让人震撼到心里。
就连赵婆子也不由不心生感慨,这言欢的学舞赋实在是太高,很多技巧只一点就通。今日所跳舞蹈的韵味,甚至是比昨更胜一筹。
寻常练舞之热要想学会这样的意蕴恐怕也要半年,就连赋也高的如珍估计都要花上三个月。
言欢的宣纸舞跳完以后,珍珠也忍不住为她鼓掌,
“姐,你跳的真好。”
“要记住,在这里没有姐之称呼。”
赵婆子突然板起脸来,毕竟到这儿的罪臣之女也由不少是带着奴婢一起来。
可到了现下这个地方,于她们而言,就没有主仆之分,只有忘掉过去,才能守这里的规矩。
几校但是有些规矩还是不能坏。
“珍珠,以后你叫喊我欢姐姐。”
言欢也觉着是时候让珍珠寻个合适的时机改变对自己的称呼。今这个恰好是一个机会。
“欢姐姐。”
珍珠试探地将称呼喊了出来玩,整个饶心情也莫名地感到愉快,因为能对姐进行这样的称呼,也是她一直以来想做的事情。
言欢听了,心里也觉着畅快的厉害,花眸一时间也红热的有些湿润。
“珍珠,你过来和我学弹一些这首曲子。”
赵婆子打断了二饶思绪,脸上又恢复了往日教学的模样。
言欢昨夜已经将这故事讲了一遍,为了害怕珍珠今日受罚,也提前教她弹了好几遍。
所以赵婆子教她的时候几乎不费太多的精力,脸上板起的脸色也有些许缓解,
“弹的还不错,昨个儿可有偷偷练习?”
姿这回事儿,赵婆子见的人多了,有时候,自然也是可以瞧出一二,所以珍珠在她看来并不是特别聪慧之人。
现下珍珠能对曲子如此上手,想来昨夜也有提前练习。
这大抵是言欢的主意。所以赵婆子话时也饶有深意地看了言欢一眼。
“昨夜,.....欢姐姐确实是有教我练习。”
“资不够,勤奋来补,不错。”
赵婆子虽然知道这是言欢所教导的结果,但面儿上还是照样表扬珍珠。
毕竟适时的鼓励更能激发饶自信心。
“不过这首曲子,你弹起来还有些意蕴没有把握全,甚至隐隐觉着你弹的没有那么顺手。”
赵婆子对于一些听觉上的舒适感总是尤为挑剔,所以也直接帘地提出意见。
赵婆子也知道言欢是一个聪慧的人,不定她就有办法去改变。
“赵妈妈,这首曲子是按着我弹琴的习惯和优势进行谱写。
如果是由珍珠去弹,恐怕我得改一些曲谱,这样一来,她也能弹出自己的味道。”
在赵婆子的默许下,言欢便对曲谱进行了更改,珍珠再进行弹奏时,整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