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言曦,自己一时半会儿间恐怕不能离席,所以只能暂时求助于宋宣。
眸光正想向宋宣求助一番,李煦却故作无意地瞟了言曦的位置,然后又喝了口酒,摇了摇头。他这是让自己不要管的意思?
正琢磨着,耳边也响起皇上的声音,
“言欢姑娘莫非是对雪儿演奏的惊鸿舞不满意?还是一时陷入思绪,也如贤妃那般,想赋诗几句,以助舞兴?”
“臣女觉着慕成雪姑娘的惊鸿舞跳的实在妙,思绪一时恍惚,脑海中也逐而现出了诗句。
当然不能与贤妃娘娘的诗才所比,打打酱油的文字诗,大伙儿听的乐呵,那也无妨。”
言欢起身微谦道,眼里对慕成雪的欣赏之意,也有着几分落落大方的得体意味。
在场的贵女大多知道这二人不和,何况今日慕成雪还在宫门前暗讽言欢只是个做妾室的料子,如今,竟能赋诗称赞,一些有想法且才情风骨灼高的女子,不由对言欢有了几分心胸豁达的欣赏之意,也渐渐领会了皇上其草包名声而来由被妒所起之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