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欢否定地摇了摇头,清眸微微敛了敛,
“或许是皇上身边的妃子。我觉着回头你可以将那几位得宠妃子的娘家给好好打听一番,说不定有作用。”
“那这龙阳神草还有没有用?如果作用不大,我再给还回去。”
季殇的星眸里多少存着几分希望,隐隐紧绷的脸颊也好似祈祷着什么。
“有用,最起码可以让我父亲补充些元气,而且续命的时间也可以长一些。回头赌局那儿赢了钱,分你五千两。”
言欢向来是个大气的人,况且这回季殇也帮了她不少忙,给五千两答谢他也是应该的。
“不要,不要,女人的钱,我可从来不收。”
当着小珍珠的面儿,自己怎么能表现出这么贪财的一面——
要收敛,收敛,再收敛。
“要不,回头让阿煦给你?”
季殇往右偷瞟的小眼神被言欢抓住,眉眼弯弯一咧,月牙般的笑容便荡漾开来。
“如果银子是从你口袋里出的,我就不要。如果是从李煦荷包里掏的,我就要。”
好兄弟就是用来坑的,何况睿王府邸富的流油,而自己府里的老婆本好像还不够呢——
做自个儿的女人,当然要给她全天下最好的。
“今晚要是有空,能不能过来帮我和珍珠处理这龙阳神草?”
言欢这是.......这是给自己和小珍珠创造机会呢!一想到可以和次奥珍珠进一步接触,季殇的心里便兴奋地不行,面色泛红,耳后根都要滴血了。
“季公子,你这是......”
小珍珠察觉到季殇的异样,手下意识地往他额上贴,
“也没发热啊.....怎么瞧着脸颊这么红!”
白皙细腻的触感加上软绵绵的好奇花语更像是情愫润滑剂,彻底将季殇的心上下颠簸,
“我还有事儿,先走了......”
“诶......小姐,这季公子好奇怪,怎么就......”
珍珠迷迷糊糊的样子,有着不谙世事小姑娘的纯真,但偶尔正义的鲁莽,又有着少女独有的狡黠,言欢也逐渐明白了,为什么季殇会对珍珠有好感.....
大抵是想弥补心中的缺憾的怅惘......
“小姐,你怎么了?”
珍珠也用手摸了摸言欢的额头,光滑柔顺的触感与一团软绵绵的果胶一般从身边上蹭过,
“也没发烧啊......”
“没事儿,咱们去找三小姐要钱回来,然后带珍珠去买好看的衣裳,吃好吃的东西,好不好?”
“好!”
珍珠雀跃地欢呼着,心里暗戳戳地想着,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福,这辈子才能跟上这样一位人美心善又大方的好主子。
不一会儿,二人便来到了言曦的房门前,“咚咚咚”的敲门声,也迎来里一张诧异惺忪的脸,
“你来了.....”
言曦似是刚刚睡醒的样子,看她的状态应该还不知道王修染被状告的事情。
“王修染好男风且祸害人命的事情,现下已经闹得沸沸扬扬,所以,我的余款,你也该结了。”
言欢素手半托着下巴,清冷的面容悠悠地表达着来意,一双清亮的眸子也尤为地精透。
“真的?可我怎么知道这事儿和你有关系,万一是别人出的手,那这银子岂不是你白白赚取?”
言曦欣喜之余,心里便动了歪脑筋,想要将账赖下,娇容里也显出几分漫不经心的无赖。
为了彰显心中的底气,身子更是微微倚在窗边,鹅颈微扬,一副你可以拿我怎么样的欠打高傲态。
“我有本事让王修染身败名裂,肯定也有本事让你身败名裂。”
言欢上半句还半倚靠着头,微微盈笑说着,下一句话,素手便迅速地抽出刀子抵在言曦脖颈间雪白的肌肤上。
“怎么,你要把我杀了?我要是真的死了,我父亲,我哥都不会放过你的!”
言曦的指尖也已经抖的冰凉,五官尽管还是微皱显出几分愤怒,但嘴唇掀出的声音还是偏细小,生怕喉咙处的肌肤真被刀子给割伤了。
“但我如果把你给迷晕了,让一个男人将你的清白给毁了,那你的好父亲,好兄长,是会帮你报仇,还是恨不得你死了?”
言欢说话的语气温温和和,面儿上清冷的胸有成竹,又似布上了一根根沾了毒液的利刃子,让人根本没法摸透她的真实情绪。
“你......”
这简直是个太过可怕的女人,心思的缜密足以摸透人灵魂的深处。
“给钱或是舍命,尽快给个答案。”
言欢红唇微微地向上扬着,透过窗户浅浅映至她嘴角的辉芒,似是有着最神奇的力量能够撬动人难以张开的嘴,
“给钱。”
言曦的声音很小,隐忍中带着被羞辱的不甘,可对上言欢的视线,脸色也是由内而外的苍白,
“但是,现在不够,我还没去父亲那儿拿,明天可不可以?”
“今晚,没得商量,由于你的毁约以及今天对我的挑衅,加多二千两尾款。”
言曦微张的嘴唇似乎还要说些什么辩驳,一颗药丸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形式直接进入了口腔。
“要是,不想明天躺在床上的是于具死尸,就给我赶紧准备好钱吧。”
讲完这句话,言欢便牵着珍珠往外走,紫檀木门也被毫不留情地掩上。
“小姐,你刚才的行为真是太威武。
你要是个男儿身,珍珠绝对心甘情愿地为你一辈子洗衣做饭,当牛做马。”
珍珠的花眸亮晶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