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煦弯弯生笑的幽眸里顿生出几抹宠溺的玩味,温暖的大手将言欢精致小巧的下巴一托,柔软灵动的舌尖便撬开言欢的贝齿,挑动着的其身体里暗藏的欲火细胞。
这样的戏码,他可是很乐得配合......以后可要多些......
言欢被吻得七荤八素,尽管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接吻,可心里漾开的涟漪还是能化作最甘甜的露水,滋润着身躯里最本真的灵魂。
原本,王修染还警惕地对这二人来意有所怀疑,但是看这对壁人情动的胶着,他的心也被痒痒地挠着,身体向前也想加入,李煦却抱着言欢灵巧地换了个位置,让其扑了个空。
“这位俊公子还没来的及问你怎么称呼?要想在一起玩儿,总得互相知道个称谓不是。”
被吻得娇艳欲滴,扑闪光泽的红唇,此刻更是因为刚才记忆的盘旋而露出几分羞怯的涩意,但强撑的意志又蓦地让温软的声调中多出几抹清冷。
这难以让人言喻的滋味,王修染的身子已经涌起一顿燥热,
“你们可以叫我宝贝。反正都是个代号,情调玩儿的才是最重要不是?”
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上来就要别人叫他宝贝。言欢也算是被王修染给彻底恶心到了,看着他饿狼般欲扑上来如苍蝇一般令人生厌的眼神,她的腿便一度有着将他的臭脸踢扁的冲动。
可想想那些被王修染糟蹋且被随意埋葬的无辜和尚,想想自个儿要对付三房的大计,言欢终究还是将腿上的冲动给忍了下来,可花眸还是有抑制不住的冷色。
余光观望某人的神情,俊逸的脸庞仿若被无数根银针扎中了穴位一般,僵得让人恐怖生冷。
王修染内心按捺不住的情动似乎也被这强大的气场而逼得节节生退。
“要想加入,总得有诚意不是?这儿都弥漫着些庸脂俗粉的味道,怎么适合娱乐?
看公子也是个会玩儿的人,要不推荐个地方?”
言欢的玉手轻柔打地搭在李煦宽厚的肩头,小脑袋随意地往后一仰,慵懒的意味便勾着诱惑便从嘴角流出。
李煦幽眸里也不由多了几分宠溺,修指若有意味地挑起同时的发丝往鼻尖,心里却在暗暗地感慨着言欢的小机灵——
今晚自己按捺不住的情绪倒是让她一次又一次地替自个儿收了场......
言欢的狡黠,李煦在玩味之余,更多的是心痛——
如果自己能早些出现在她的身边,是不是早先就能少吃些苦,今日也不会本能地一次又一次地扭转局面,而是化身一个被幸福得不经世事的小女孩一次又一次地躲在自己的身后。
李煦知道,所有的强大都是被现实磨出的棱角,所谓的锋芒,也不过是那些留下痛苦泪水的辉迎罢了。
“花神庙,假山周围的禅房特别清幽,而且很是刺激。”
王修染若有所指地说着,眸间偶尔泛起的回忆却刺痛着言欢的双眸——
多少条无辜的生命被眼前的这个人渣给扼杀在人世间
正是重生过了一回,言欢才对生命比从前更为珍视,对伤害他人性命的歹人更为敌视。
“可那儿和尚这么多”
李煦无法正视王修染,单看他那副心生澎湃,面红泛潮的嘴脸,自个儿的腰间的利刃就忍不住想要将他锁喉。
真不知王尚书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才生了这么个好男风的变态败家子儿。
“不会,我经常去。”
王修染眉飞色舞的回应着,偶尔挑动的胭脂眉,也似张扬着胸有成竹的自信,玩味儿的眸光也愈发盯着李煦。
今儿这批烈马要是能驯服,那可是一次美好的记忆.......至于下一次,那是不可能的。
为了不让好男风的消息有传出去的可能,王修染都是享受了一夜激情以后,便把人解决。
平日里来妓院,也不过是为了物色好美男子,然后再对他们下手。
毕竟,他要在和尚,勋贵,和平民的不同滋味间不断转换,以获得源源不断的新鲜感。
“那好,咱们走吧。”
李煦长臂微弯搂着言欢的肩头大步向外走去,肃冷的身影也隐隐散着不可侵略的尊贵。
楼上的老鸨却对这二人紧锁视线,上回闯入的情报探子,好像有两个人就是这般身高。
如果真是他们,这回可不能再轻举妄动.......
大约半柱香的时间,三人终于来到了花神庙。
在王修染轻车熟路的指引下,他们是从一个偏殿的小门走进去的。
入了院,层层叠起的小假山便连绵不绝地映入眼帘。
它们被堆的不算高,但密集度足以将这儿与外界进行一个小小的隔离。
清幽的溪水潺潺地从假山间流过,好似有意增添这里的静谧,制造一方水帘洞美好的假象。
“从这儿进去!”
王修染暗自顺着假山间搭起的小桥走至中间,十指微微就着某个机关一扣,其面前所在的假山面儿居然打开了一个口子,也就是一道门。
言欢还是被微微诧异到了心里,如此惊妙却又寻常的设计,如果不是亲眼看见,恐怕也难以寻求突破口。
但眼下要是从那儿进去,这也意味着里边的凶险成了未知.....因为精巧的层层机关以及陌生的逃生路径,这都会增加败算的风险。
“怎么你二人不进?”
许是嗅到了言欢诧异间的退缩,王修染语气里多了几分若有若无的威胁诱导意味。
“想在外边玩儿了再进里边,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