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能暂时隐忍不发。
等待应风凌露出端倪，她在一点一点顺藤摸瓜，找出应风凌的秘密。
舒雪霏想过等应风凌回来之后，问应风凌到底怎么回事。
但是，前科之鉴，如果那些事，应风凌想让舒雪霏知道，不用舒雪霏说，应风凌也会告诉她。
如果应风凌不想让她知道的话，就算舒雪霏问了，应风凌要么不说。要么也只会编一个理由应付她。
所以，舒雪霏索性就不问了。
反正，她想知道什么，会用自己的方式查找出来。除过自己亲眼看见的，其他的，无论是别人说的，还是应风凌说的，舒雪霏都不会再全心全意地信任。
————
应风凌离开医院之后，顺着医生给的地址去接连采访几位老中医。
去的时候，应风凌拿着舒雪霏的检查结果。
一连找了四五个医生，检查结果往哪儿一放，几位医生都是连连摇头，表示他们无能为力。
或许，不是无能为力，而是应风凌的要求太高了。
让舒雪霏肚子里的孩子平安长大，出生，这几乎是不可能的。没有人原因给自己招惹这么大的一个麻烦。
找到最后一个的时候，应风凌自己心里都有些绝望了。
前几位医生都是看一眼检查结果，什么都不说，就挥挥手送客。应风凌连原因是什么都不知道。
但是也能从几个人的态度中觉察到，舒雪霏身上的问题真的是很棘手。
到了最后一位家里，应风凌以为也是和之前几个一样，一句话都不说就挥挥手让他离开。
结果却不是这样的。
那人竟然开口问道：“这份检查结果是你什么人的？”
应风凌连忙说道：“这是我老婆的。”
那医生眼神一沉，继续问道：“你找我过来，是想干什么？”
“希望您能帮保住我的孩子。”应风凌连忙说完。
眼中不自觉地泛起一丝光芒。
这人问了这么多，莫非是有办法？
应风凌连忙问道：“老先生您是不是有办法？”
“办法，是有。”老中医慢悠悠地说道。
应风凌连忙开口追问：“什么办法您尽管说。只要能保住我的孩子。”
“你别急，先听我说完。”
应风凌连忙闭嘴，静静地听着老中医说话。
“办法是有。但是，需要付出的代价可不小。我有法子保住你的孩子。但是，有一个前提，这孩子的妈，我可是保不住。”
应风凌的脸色难看起来：“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一大一小，只能留一个。要保住孩子，这孩子的妈可就保不住了。要想留下孩子的妈，那孩子，就只能打掉。”
应风凌毫不犹豫：“我要大人。”
这一点，对应风凌来说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可能。
他非常确定，要舒雪霏。
他之所以这么重视孩子，只是因为舒雪霏。从头到尾都是。所以，怎么可能做出这种本末倒置的事情。
“既然要大人，那就没有必要再到处求人了。直接去医院，打掉吧。这种情况，打的越早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