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括哥带你们听评书去!”
初步搭好了自己的班子,马括心情非常舒畅。送别了三位掌柜,领着罗杰夫和王浩就要去听评书去。
王浩还沉浸在刚才的兴奋之中,刚才在屋里就想跟马括汇报,结果被马括给制止了。
当着三位掌柜,王浩也不便多说。如今出了门,终于可以打开话匣子了,说道:“括哥,真是痛快啊!你是不知道,马二带着我一路快马加鞭地赶过去,喊了他们店小二出来,三言两语地就把他们给收服了。马二那小子嘴是真厉害!
不多会,他们掌柜的一回来,看到我在里面,脸都气得绿了。”
马括笑道:“他就没想着把店给夺回去吗?”
王浩嘿嘿一笑,道:“他敢!老子……啊不,我坐那里瞪了他一眼,告诉他敢乱来,我砍了他们全家!结果那个掌柜只好跟着马通灰溜溜地走了。’”
马括拍了拍王浩的肩膀,道:“干得不错!你想留在邯郸吗?”马括之所以派王浩去收回店铺,看上的就是王浩这股子猛劲儿和浑身的杀气。
本来干这个事,罗杰夫比王浩要更个合适。然而罗杰夫已经是董事会创始人了,这种脏活累活总不能老让他去干。
既然要组建自己的班子,那么就要给手下人表现得机会。
王浩的表现果然没有令人失望,以至于马括都想让王浩留在邯郸,协助马云主持大局。
不料王浩会错了意,还以为马括要放弃他。
王浩心中着急,道:“括哥,你别扔下我,我不想在这里,我想跟你上战场!”
马括笑着摇了摇头,知道王浩会错了意。
“罗哥,你可帮我说句话呀,我是真不想留这里呀!”王浩见马括没说话,赶快又去央求罗杰夫。王浩也不傻,荣华富贵固然引诱人,但是显然跟着马括才能建功立业。
罗杰夫一巴掌拍在了王浩脑袋上,笑道:“你括哥早答应你了!你个莽夫!”
王浩嘿嘿一笑,心道:只要能跟着马括,随你怎么叫我。
……
三人有说有笑,不一会就去到了刘丹的茶楼。别说,那说书人说得还真是不错。作为这个时代为数不多的娱乐活动,听书比斗鸡走狗高级得多。
“括哥,你老相好也在呀!”王浩跟马括他们的关系更亲密了一步,说话也更加地没大没小起来。
王浩指着一辆豪华马车对着马括调侃。
马括一看,可不就是赵王妃的马车吗。
“难不成赵王妃也在这里听书吗?”按下心中疑窦,马括三人走进了茶馆。
马括环视了一周,没有看到赵王妃和刘禾,心中还真有一些失望。
现在茶馆内人还不多,三人选了一处上佳位置坐下,等着说书开场。
来了个店小二,王浩麻溜地点好了点心茶水。这地方本身就是王浩引荐来的,对这里熟悉得很。
“罗哥,你说这当兵跟当响马有啥不一样呀?”王浩已经开始憧憬起自己未来的军旅生涯了。
罗杰夫道:“我又没当过响马,怎么知道有什么不一样!”
王浩不依不饶道:“说说呗,给我说说你们打仗的事。”
罗杰夫也不知道从何说起,搜罗着自己打仗的经历,渐渐陷入了沉思。
他想起了城头血战,想起了黄家姐妹,想起了贺常,赵充国,想起了赵信……
一个个人,一幕幕场景,仿佛电影般浮现在了眼前,不知不觉竟然湿了眼眶。
王浩见状不禁愣住了,不敢再问。
良久,罗杰夫叹了一口气,睁开了眼,道:“我今日先教你一课,你可千万记住了——军令如山,违令者斩!”
“斩就是直砍脑袋吗?”王浩问话的时候有些心虚。当响马的日子散漫惯了,尽管他也觉得斩的意思应该是砍脑袋,却还是不大相信。
马括点了点头,道:“斩立决,你连申辩的机会都没有。”
在马括心中,王浩已经是自己打算搭建班底的骨干成员了,所以才极尽夸张地声明军纪的重要性。
古之名将在练兵之时,首先要做的便是严明纪律。没有严明的纪律,任你兵法再精熟,都只能是空谈。
而严明纪律的法宝,就是砍头。
治军之时,总有那么几个刺头,拖出去斩了军纪自然就好了。马括可不希望王浩成为自己日后用来严明军纪,去祭旗的那个人。
王浩见马罗二人说得郑重,收起了嬉皮笑脸,心中重视了起来,点了点头,道:“我晓得了!”
“来,喝酒!”马括说着举起了杯子,罗杰夫和王浩跟着碰杯。
放下酒杯后,马括给三人依次斟上了酒。
王浩见少东家亲自斟酒,赶紧伸手来拿酒壶,道:“括哥,使不得!”
罗杰夫按住了王浩的手,笑着说:“无妨。”
在后世,上司给下属倒酒的并不少见,一般都是表示亲近的意思。毕竟“人人生而平等”的理念已经深入人心。
在古代就不一样了。尽管古代也有上司给下属倒酒的,其含义却远远地超出了“示好”,而是“恩宠”了!
君不见吴起给战士吸了吸脓血,战士就要以死相报了。
如果王浩此刻的忠诚度可以用数值来显示的话,马括一定会被飙升的数字给吓到。
忽然,一阵芬香飘来,王浩抬头一看,面色古怪了起来。
罗杰夫和王浩坐对面,见王浩的表情古怪,问道:“怎么了?”
王浩朝着罗杰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