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括当然知道,电视里有个节目就播过,还做了一些实验。不过实验太危险,最后把所有项目都叫停了。
但是不妨碍马括了解结论,那就是上吊必死!
“我也是听说而已,不然也断不出牛二的死因。不过县令斩钉截铁地反驳,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马括知道是一回事,当面承认又是一回事。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就好,没必要说那么明白。
路温舒见马括打马虎眼,也就不再深究。别看马括嘴上说得简单,如果不是对结论斩钉截铁地确定,又如何敢以命相赌。
“路兄公务繁忙,我二人就不打扰了。”马括还有别的事情,起身告别。
“二位在我易阳县要办什么事?不如我派一人随你们跑腿?”路温舒虽然不能款待马罗二人,但提供相应的协助还是没问题的。
“谢路兄好意,我二人受朋友之托来送一样东西,不便有人跟随。”虽然马括也想有个跑腿的跟着,但是有些事还是不要让别人知道的好。
“如此,二位保重。”
……
出了县衙,三人在王浩的带领下,一路朝着贺家庄奔去。
“括哥,你真牛!”到了旷野,见左右无人,王浩竖起了大拇指,他是真心佩服马括。
凭一己之力差点把一个县令给搞死,还是光明正大地搞死,一点把柄都不给人留。
不仅王浩佩服,罗杰夫看向马括的目光都带着一丝佩服。
马括嘿嘿一笑,道:“顺势而为罢了。”跟这二位在一起,他没必要假装谦虚。
其中原委马括心中清清楚楚,是在各种机缘巧合之下才得到了这个结果。如果重新再来一遍,还真不一定能有这样的效果。
“括哥,前面有片李子树,走了大半天渴死了,我去给你们摘些果子吃。”王浩不等马括回复,直接策马朝着树林走去。
“别是谁家里自己种的,你这么去采不妥吧?”马括喊了一句。
王浩没理睬,回头嘿嘿一笑,继续走着。
“桃饱杏伤人,李树底下埋死人,你可乱摘去吧。”罗杰夫跟着喊了一句。
王浩这次停住了马,回头看着马括。
王浩响马出生,没上去抢别人东西就不错了,哪里还在乎偷不偷的,根本就没管马括说得那套。但是罗杰夫的一套话却把他给吓住了。
这时,从李子树林里面出来一个人,农夫打扮,站在林子边上。
马括拍马上前,问道:“可是你的李子树?”
农夫看三人穿着华贵,道:“是。”
马括摸出几个铜钱,道:“我们三人行路口渴,想要吃点李子,不知可否行个方便?”
农夫接过铜钱,说道:“可以。”
马括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却想不出哪里不对,按下心头疑惑,三人一同进了李子林。
王浩二话不说,上树就开始摘李子,边摘还边往下扔,马括和罗杰夫就在树下接着。
那时候没有农药,拿起李子用手随便一抹,张口便咬。
这一咬,差点没把马括给酸死!
“你会不会挑?能不能挑个甜的?”马括对着王浩破口大骂,寻思着王浩是不是要故意整他。
罗杰夫道:“括哥,就是这样呀,我给你的都是最好的。”
马括心里郁闷不已,心想:可能是这时候还没有育种培种,没有选育出那么优良的品种吧。
李树底下埋死人,这些人怕不都是被酸死的吧!
等以后有了自己的地盘,选育一下种子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既然这个世界没有的东西,自己就想想办法搞出一些来吧。
选种育种想必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吃完了手里的李子,马括又抬头朝上望去,等着王浩摘新的下来,只见王浩在上面坐着不动,手搭凉棚望着远方。
“你看甚呢?”
“林子边有几个人,在那里喝酒舞剑。”王浩依然望着远方,回答马括。
“嘿,这耍的好!”王浩突然笑着赞道,也不知看到了什么。
马括心念一动,觉得喝酒的人应该是个人才,不如去会一会。
“走,咱们去看看。”马括喊下王浩,三人朝着林子边走去。
“嘿……哈……”
没走几步,打斗声和喝彩声就传入了马括耳朵。
马括纳闷:舞剑不是应该是“叮叮当当”的声音吗?怎么成了“嘿哈”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有人登坛做法呢。
殊不知除非以命相博,很少有人愿意用剑刃去怼剑刃的,那样太伤剑了,用不了几次剑就给报废了。
西汉时期成立的武库制度,在各军事要地储备了大量的武器装备,环首刀的储备数量甚至不在弓弩之下,无他,刀也是消耗品。
平日里私人的佩剑装饰性更强,如果把剑刃砍得豁豁牙牙的,还不如扔了算了。
心中好奇,马括紧赶了几步到了林子边,定睛一看,原来是个新熟人。
侯千替!
话说这个侯千替,正是在说书人那里拉住吴费充当和事佬的那个人。
只见侯千替在场下比武,上下翻飞,左击右挡,伸手甚是不凡。
马括突然心中明了,刚才林子边的农夫想必就是侯千替的下属,难怪答话那么冷静平淡,那种反应可不是一个农夫见了贵人之后的正常反应。
只见跃起的侯千替落在了地上,仿佛扎根的老树一般,双膝微微一沉,又瞬地弹了起来,挺剑朝前刺去。
对面人竖起手中剑横向格挡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