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爸爸洗脚的社会影响力是需要用到宁列的,而且,社会征集的节目那么多,随便宁列挑一个就是了。
而且,为什么要让宁列今天就要春晚剧组了,那是因为,从今年的一月五日开始的单个节目排练调整一直持续到十五日。
从十六日开始进入联排阶段,十八日、十九日是整场彩排,二十日则是带观众彩排,二十一日、二十三日专场录象。
二十二日、二十四日、二十六日、二十八日进行彩排,二十九日录备播带,三十一日直播。
而且,一个奇怪的事情也是发生了,那就是对于春节联欢晚会,人们为什么“年年骂来年年看”甚至“边骂边看”。
自1983年算起至今,春节联欢晚会已经连续举办了二十年了,期待“春晚”、收看“春晚”、谈论“春晚”,在这二十年里逐渐形成了中国社会一种新的文化现象——按央视自己的说法是“看晚会”已经与“放鞭炮”、“包饺子”并列成为了中国人过年的三大民俗。
八十年代中后期是春节晚会的鼎盛时期,不仅国内盛况空前,而且春节晚会也成了海外华人的精神大餐,一时“春节联欢晚会”几乎成了春节的代名词。
但是从九十年代以来,春节联欢晚会的影响力明显下降,而且社会上骂声不断,但同时人们“年年骂来年年看”而且是“边骂边看”。
有意思的是……
而晚会也是“年年挨骂年年办”。
从1994年开始,央视调查中心每年都对春节晚会做收视率调查。
对春节晚会所做的收视率调查其实有两种,一种是家庭到达率,另一种是个人到达率,后者才是严格的意义上的收视率,前者显然要比后者高得多,央视一般公布的是前者。
一般来说,个人到达率更能真实反映人们对这个节目的忠诚度。
从1994年到22年的个人到达率一直相对稳定,总体在百分之四十到百分之六十之间,而且与同期同类节目相比,春节联欢晚会收视率遥遥领先,甚至是连世界上任何一档节目都难以比拟的。
同时我们也不能忽视这个现象,人们对春节晚会的责难一直没有断过,特别是九十年代以来骂声更是不绝于耳。
虽然近几年收视率有所下降,但比起人们的骂声来似乎微不足道,这种“边骂边看,挨骂还办”的现象实在是很特殊。
对于“挨骂还办”这夹杂了政治和商业因素,我们不作具体讨论,我们主要关心的是在当前这样一个观众完全有选择自由的环境下,人们对于春节晚会为什么“边骂边看”。
一般对于一个电视节目,如果你觉得它不好看的话,不看就是了,就像当年湖南卫视的《快乐大本营》,甚至在1998年第十六届金鹰奖上与蝉联数届综艺大奖的中央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平分该年综艺节目的桂冠。
但在从1997年推出后的短短几年内已成“强弩之末”了。
而从来没有像春节联欢晚会这样一个二十年来虽称不上“长盛不衰”,但至少仍受到这么多关注而且能一直延续下来的综艺节目。
这样一种社会文化现象能够维持这么多年,本身就是非常值得研究的,而且“边骂边看”的奇怪现象更是需要解释。
对于这种矛盾现象,后世的键盘侠们更加的是如鱼得水。
其实回顾中国电视文艺发展的这一段历史,多多少少会使今天的许多观众感到几分惊讶。
经历过那段历史的观众也已经在屏幕前纷繁复杂的选择中,将那份对综艺晚会的钟情与期待淡忘。
尽管人们对电视综艺晚会的指责颇多,但是即使是在收看完2年的春节晚会后,仍然有百分之五十四的观众表示“晚会还要办下去,不需要大变动”。
这说明哪怕从九十年代进入新时期的2年,春晚依然还保持着超高收视率。
尽管近年来春节联欢晚会的影响和观众的收视心理产生了微妙的变化,可2年春节联欢晚会的收视率依旧过半以上。
虽然其具体的收视行为与以前不能等量齐观,但是可以看出春节联欢晚会的巨大影响仍然存在。
然而,正是对于这样一台电视晚会,人们的认识和期许,与晚会本身所承载的文化意蕴与美学精神,确乎存在着较大的反差。
晚会本身的备受关注,与人们对晚会永无休止的更高期望,包括历届晚会之后纷至沓来不乏苛刻的种种批评,都证明着这台晚会的无比重要与极其难办。
可年年难办还得年年必办,否则老百姓不会答应。
这就向我们提出了一个关乎社会审美而不止于艺术审美的理论问题。
宁列也有些惆怅,毕竟当他知道是在所有的征集节目中随便挑选一个的时候,他就知道肯定要完蛋。
毕竟……
扯犊子呢这不是。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真的宁愿不上这个春晚。
所以……
宁列勇敢的向这一届的春晚总导演金导提出了意见。
金导的事情很繁忙,所以宁列找他的时候都是基本上被人给打发了,这让宁列有些很烦躁,毕竟,他知道这还是因为他的咖位不够,例如像本山这样的春晚常客,金导也是会去主动找他的。
但是……
谁让宁列现在啥也不是呢。
他能够进来,也只是沾了爸爸洗脚的光,和今年的春晚主题的光。
不然的话,谁知道宁列是谁啊?
能够来到这里的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