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郑方的话,魏生志看了眼郑方,没再多说。
下午正常上课,晚饭时,郑方在食堂里吃着饭,一抬头,见梁处站在食堂门前,正和梁菲菲聊着什么,发现郑方看向自己,梁处冲他点了点头。
吃完饭,郑方走出食堂,正打算去教学楼参加政治学习,不料被梁处叫住了。
“郑方,等一下,我有件事要问你。”
这一天郑方给烦得不轻,见梁处又要问他,不禁皱起了眉头
“梁大人,卑职急着去政治学习呢,耽误了这事,皇上责怪下来,卑职承担不起。”
“你小子就喜欢油腔滑调,本官只问你一个小问题,耽误不了你去学习。”梁处笑道。
“大人啊,如果是关于那功法的事,你就别问了,我早就对大家说过,我是什么都不知道,你问我也没用,等黄大人省亲回来了,你直接问他就可以了。”郑方道。
“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功法的事?黄校长省什么亲去了?”梁处面露疑惑。
见梁处一头雾水,郑方知道自己猜错了,梁处刚到学校,应该还没听到流言。
“你不是问我功法的事?那就好说多了,你打算问我什么小问题的?”郑方松了一口气,对梁处笑道。
“什么功法的事?你先给我说清楚,还有,黄校长好好的省什么亲?”梁处满脸好奇。
“就是你抓的那个异鬼的摄灵功,我昨晚在界门那演练了一下,结果今天人人都跑来问我是咋回事,我哪知道那功法是咋回事。黄校长昨晚看着我演练来着,可好死不死的,他今天又请假探亲去了,害得大家更好奇,都跑来问我,我哪儿知道啊,我又不是他老黄的亲戚,都愁死人了。”郑方摇头不已,摆出一副不胜其扰的神情。
“好了,好了,我还要去学习呢,你既然不问我,我就先走了哦。”郑方说着话,见梁处一直盯着自己,他给盯得浑身不自在,当下和梁处嘴里不清不楚地含糊着,扭头就想离开。
不料郑方刚走出两步,后脖领子就给梁处揪住了。
“你个小兔崽子,这功法你还对劳资用过,还是劳资领着你去见的异鬼,你特么敢对我隐瞒,劳资捏死你。”梁处在郑方耳畔小声说道。
“你快松开,你快松开,人都看着呢,那么大个人,欺负小孩,好意思吗?”郑方给梁处揪的一个趔趄,赶紧道。
“快和我说实话,黄校长对那功法说了些什么,你一五一十、老老实实地告诉我,别想打马虎眼。”梁处脑袋靠近郑方,低声追问。
“黄校长特地提醒我,谁都能说,就梁生发那王八犊子不能说,说了,他回来就……哎吆喂,好你个梁生发,你敢打我,小心我揍你女儿报仇……哎呦喂,你小子真打啊!......”郑方和梁处打闹着,梁处脸色漆黑,郑方这小子还翻了天了,这是膨胀了是吧?进学校学本事了?敢当着面骂劳资,还敢用劳资女儿威胁劳资,你特么长进了啊!
随着梁处单掌发力,郑方顿时动也动不了,如小鸡仔似的被梁处捏在手里,他心下懊恼,怎么自己在学校练了都快三个月了,还是和在湖西县时差不多,被梁处拿捏得死死的。
“老梁,来学校有事啊?”郭书记拿着一本书从两人身边经过,和梁处打着招呼。
“问郑方点事。”梁处笑着点头。
“好好配合梁处工作。”郭书记对梁处笑笑,又转头看向明显在挣扎着的郑方,对他叮嘱了一句,说着话,也不管他被梁处捏的如何面红耳赤,自顾自的去了教学楼。梁处拖着郑方上了办公楼,一路来到四楼一间办公室,掏出钥匙开了门,将郑方揪了进去。
这特么还是学校吗?郑方一路脸色漆黑,梁处若是在这里做什么反动活动,简直就是一路绿灯好不好,自己明显是被挟持了,可路过的学生、老师都像没看见一样,这可不行,一点阶级斗争的觉悟都没有嘛。
“没想到吧,我在学校也有一间办公室。”梁处将办公室门关了起来,对郑方道,听那语气,很有点自得的意思。
“白瞎了这间办公室,变成了你的小黑屋,刑讯室,对革命人民犯下了累累罪行。”郑方斜了他一眼。
“别贫嘴了好不好?老实告诉我,那功法到底咋回事,黄校长突然离开学校,问题很严重,你明不明白?你不把事情说清楚,出了事谁也担不了责任!”“砰”地一声,梁处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
“你本事那么大,捏的我动都动不了,你都不知道那功法咋回事,凭什么我就该知道?再说了,黄校长自己要请假,关我什么事?我哪知道他为什么请假?而且我都和你说了,黄校长特别提醒我要防着你,你咋……”郑方一肚子不快。
“你撒谎,黄校长绝对不会让你对我隐瞒,知道我特勤处是干什么的?我们是拥有特别执行权的特殊办案机构,什么叫特别执行权?那就是任何与灵界有关的事务,我们都拥有先行处理,再进行汇报的权力。简单说就是先斩后奏,你明白了没有。”梁处变了脸,一本正经地打断了郑方的话。
挠了挠脑袋,郑方心下暗忖,黄校长对他的交代是不要告诉任何人,你梁处不属于任何人?你梁处不是人?是异鬼?这不是扯淡吗?
“我真没骗你,我真不知道那功法是用来做什么的,有人怀疑是打开灵界通道用的,可,谁也不敢试啊?过去了回不来咋办?过去了遇到高阶异鬼咋办?黄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