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点手段!”那道士唾了一声,手中长剑一抖犹如灵蛇一般朝着番僧紧握禅杖的双手刺去。
番僧双手一松,禅杖横向道士撞了过去,禅杖撞上长剑,冒出一团火花,道士迅速后撤了半步,一脚踢上了禅杖,长剑朝前一递,番僧突然感觉周身的温度降了几度。
错愕之间,番僧的胡须上都结起了冰霜。
“喝......”番僧咆哮了一声,身体往前一纵,再次抓住禅杖,只见他面孔突然发红,连同紧握禅杖的双手就如被烤红了一般。
“雕笼(虫)小技。”番僧结巴的唾弃了一声,一杖砸在道士的身上,道士身上的衣服瞬间被禅杖烤焦了。
道士眉头一皱,“你这番僧,没想到还会火攻。”
道士一变剑招,撤去了剑上的寒气,长剑再如灵蛇一般,一连攻出了十数招。
与番僧的大开大合不同,道士的剑招偏柔,而且如影随形,速度迅捷,不多时番僧的右臂就被道士的长剑刺中了一剑。
这一边为首的道士牵掣住了一个番僧,另一边的番僧压力徒增,不多时就被重创。
“你们——卑鄙,人多——人少。”番僧看到自己同伴被重创也着急了,慌不择言。
“就欺负你人少了,怎么地吧?”道士恬不知耻的笑了一句,顿时周边的空气仿佛都迟滞了一般,围绕在他身旁的是一股氤氲的真气之旋。
“这是要发大招了?”韩飞站在们旁边斜着嘴笑道。
果然,那道士的剑气突然高涨了数倍,只见剑影一闪,从番僧的脖颈处喷出几尺高的血迹。
番僧瞪着双眼,握着的禅杖落在地上发出“轰”的一声。
另一个被重创的番僧叽哩哇啦的哭嚎着,握着禅杖拼了命的朝着为首的道士砸来。
垂死关头,那番僧一禅杖劈倒了三个小道士,最后还是被数剑穿胸而死。
“两个异族番僧,来我中原作乱,找死!”那为首的道士唾了一口,将剑插入剑鞘。
“将受伤的弟子抬到厢房治疗,广陵,速将那妖女押出来,贫道亲自审问。”
一群道士手忙脚乱的将重伤的弟子抬到了厢房,几个道士冲上了楼道,寻找那女子的厢房。
不时就传来女子的哭闹声。
围观的客人和店伙计,没有一个人敢说话,毕竟现在可是出了人命的,没见到那群道士杀人都不眨眼么。
紫衣女子被两个道士别着双手推搡着从楼上推了下来。
女子剧烈的反抗着,哭嚎着、喝骂着:“你们这一群无恶不作的伪道士。”
没有人管女子如何喊叫,到了楼下,两个道士用力一推,紫衣女子摔倒在那为首的道士身前,连同她头上戴着的斗篷都摔在了一边,露出她遮着面纱的眼睛,惊慌失措的四处看着。
“撕下她的面纱!”那为首的道士对一旁的弟子说道。
那弟子走了过去,伸手要撕扯面纱,女子惊愕之际一口咬在了那道士的手上,那小道士疼痛一巴掌扇在女子的脸上。
“你这妖女倒也硬气,你们这几人在这个时机来到我们中原,所谓何事?如实招来,免受皮肉之苦。”那道士的言语冠冕堂皇,但是他的表情却出卖了他那见色起意的心思。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你们中原道门都是一群人面兽心的衣冠qín_shòu,与那两个番僧都是一丘之貉。”女子阴沉沉的骂道。
“嗯?”韩飞不禁皱起了眉头,“这女子跟那两个番僧不是一伙的?”
“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贫道了,广陵,将她押至我的厢房,我要严刑逼供。”
被称为广陵的弟子和其他几个小道士露出色淫邪的笑容走向紫衣女子,紫衣女子见自己避无所避,一掌就朝着自己的面门拍了下去。
“住手!”韩飞原本不想管这件事的,但是不知道因为什么还是突然喊出了口。
他这一声喊,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韩飞扯了扯身上的貂皮大氅,昂首阔步的走了下去,“这一群道士欺负一个弱质女子,也不怕你们的祖师爷爷从地上爬起来掐死你们。”
韩飞一边说着话,走到紫衣女子的身旁,将他扶了起来:“这位小姐莫要害怕,既然我出来了,自能护你周全。”
“小子,我们道门诛杀妖邪,你切莫多管闲事。”一个小道士手指着韩飞吼道。
“如果我非管不可呢?”韩飞说着话,眼睛朝那小道士一瞪,那小道士顿时不敢再有言语。
“当真要管,那你的下场就与那两个番僧一样。”那为首的道士说道。
“是吗?你们倒是可以试试,我不介意替李耳清理清理门户。”
“不自量力,上!”那道士也是怒了,一挥手,几名道士将韩飞和那紫衣女子围在中间。
“滚!”韩飞扫了一圈道士,怒吼了一声,只见围上来的几个道士闷声倒地不起,七窍都流出血来。
韩飞再回过头望着那为首的道士,那道士望着这一幕,有点胆颤了起来。
“还要杀我吗?”韩飞问。
“不敢,不知高人在,小道多有唐突。”那道士瑟瑟发抖的说道。
“你不想杀我,但是现在你也得死!”只见韩飞手中突然出现一根法杖,一道银白色的光芒自法杖而出,直击那道士的面门。
那道士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倒在地上人事不知了。
韩飞收起法杖,对着那紫衣女子道:“这里不能再待了,咱们走!”
紫衣女子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