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木白还以为清婉儿是无法对一个少年人下手,正当他打算出手的时候。
清婉儿将蝎剑用别在腰间,酒壶中的酒清洗了起来,将蝎剑重新收入腰间清婉儿又看了看药人,她回头对着朽木白说道:“这药人生前是阿萌的朋友,该怎么解决还是交由阿萌来做定夺吧。”
朽木白倒是听了清婉儿的话,但是他更加在意的是,清婉儿刚刚是用了酒在洗剑吧。
酒啊,那可是酒啊。
怎么就那样的倒在了剑上面了呢,为什么不可以喝一口再用来洗剑呢?
不过还有另外的一件事,很是让朽木白在意的啊。
之前因为一直在同药人打斗,朽木白还没有注意到清婉儿的兵器,但是刚刚细看之下他竟然发现,对方的兵器和剑桐家的“凶兵”赤红异常的相似。
只是在与赤红相比较之下,清婉儿的剑则是透着些许的紫色冷芒,不似“凶兵”赤红在江湖传闻中的那般红的纯粹。
朽木白摇了摇头,暗笑自己的多心,许是刚刚酒喝多了才会有着这样的想法吧。那可是江湖上人人都贪婪到要占为己有的绝世兵器,怎么可能在这乱糟糟的小镇上出现呢。
“桀桀桀”
圣蛊虫看着已经离去的清婉儿和朽木白两个人,它暗自庆幸自己得以逃过这一劫难。它控制着童威试探的动了动右腿,发现已经可以动了的时候,它直接起身打算开溜。毕竟它现在也仅仅是够“肉”,还没有达到可以和对面的人一较高下的地步。
“我踹!”
“桀……”
药人还未从地上完全的爬起来的时候,从它身后赶来的李时贤对着他的屁股飞起就是一脚,这一脚给药人踹的直接连叫声都破音了。
“丫的,唔唔唔,堵死泥海德,让奔攻资的头发从驴变到无。今天绿到了奔攻资就不要想着可以逃破。”
听闻身后熟悉的声音响起,清婉儿和朽木白皆是回头看去。只是他们这一看,原本很是严肃的场面,直接就被李时贤的出场形象搞崩了。
李时贤嘴里叼着一块鸭腿,右手上还拿着一张大饼,当然最搞笑的就是李时贤这家伙,他将假发戴反了。
此时的他正一点一点的,将吃进嘴里的头发丝根根揪出。
“桀桀桀桀”药人愤怒了,它招谁惹谁了,这个突然冒出来的长发男是谁啊!
它都打算要走了,为什么还要打它,他只是一只刚刚出生没多久的小蛊虫。再这样对待它,分分钟钟就哭给你们这群坏人看。
药人从地上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摆出了战斗的姿势。它已经决定了,即使是拼上自己的性命,今天它也一定要在这几个人类的身上,非要撕扯下一块肉来不可。
清婉儿用眼角瞥了药人一眼,极其嫌弃的说了一声“麻烦”,她将腰间软剑再次抽出,向着药人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
“你不是不戴的吗?怎么最后还是戴上了?”清婉儿用剑指着李时贤问道。
“嗯?”李时贤将嘴里还没有咽下的鸭腿肉咽下,举起手里的小半只鸭腿指着清婉儿说道:“我爱戴怎么了!你一边去啊。等下本公子可就是要大显神威了,免得到时候伤到了你就不好了。这要是不小心的给你破了相,嫁不出去了可不是还要找我麻烦?。”
“哼,就是这世间的男子都是死绝了,我清婉儿会看上你才怪!”
“好,这可是你清婉儿亲口说的,到时候要是破了相来向我哭惨,我不仅不会给你一个可以依靠的宽大肩膀,我还会在你的伤口上撒上一撮盐巴。”
朽木白被这两个互放狠话的年轻人搞的很懵啊!
现在这是个什么情况啊?怎么突然之间就自家人和自家人撕巴上了?
朽木白虽然不知道,但是在场的李德民知道啊。
李德明在回到宅院后,由于过于高兴李时贤突然转变了性子,竟然一时间将他回来要做的最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
要不是李时贤吃着东西,突然问道李德明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回来,或许李德明还真的可以,把还在酒楼同药人战斗的大家给忘得一干二净的。
当听到当初将自己头发变绿的那个药人,再一次的在镇子上出现的时候,李时贤差点因为太兴奋将手里刚刚咬了一口的鸭腿扔掉。
来不及多想,李时贤一口叼着鸭腿,一手抓着大饼,另一只手则是拉着李德明,就向着酒楼跑去。那里有他的小妹和妹夫,还有清婉儿那个女人。
一路狂奔的李时贤即使是在拉了一个人的情况下,依旧是可以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酒楼。远远的他就看到了在和药人打斗的清婉儿和朽木白两人,但是他并没有马上过去加入到战斗中去。
反而是一个折返饶了过去,因为他看到李英在和她招着手,示意他从旁边的小巷子穿过来。
进入到酒楼的大厅,李时贤将李德明放下。
李时贤跟着李英进入到了后厨,只见到郑祖萌正在指挥着一些人,让他们搬运着一袋一袋的面粉上二楼。
“嘿呦嘿呦……”
郑祖萌和李英在给了店老板一锭金子后,郑祖萌就在老板和店小二的帮助下,开始了搬用厨房里的所有面粉。
郑祖萌相信当她成功的利用出粉尘爆炸原理的时候,那么到时候就一定可以将药人消灭的连个渣都不剩的。
虽然药人现在控制的是童威的身体,郑祖萌这样做对不起童威那孩子。但是,要是不能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