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崖迟迟没有动静,凌凤歌躲在一角,安安稳稳的看着一场大戏,并准备暗中助夷歌夺得暝鸿剑,此生崖的手段对别人来说也许是一个永远无法苏醒的噩梦,对夷歌来说此生崖的威胁恐怖也许只是一抹笑话,凌凤歌知道想要拉拢夷歌,威胁、恐吓、痛苦永远无法让夷歌屈服,只有不求回报的恩惠,淡淡的一丝丝情义牵挂才会慢慢将夷歌拉向自己,这种玩笑似的帮助,才会更能牵动夷歌的心,一步步的将夷歌拉近自己的身边。鸾蛾三侍可以理解凌凤歌对夷歌的重视,心中仍然还是有一丝忧虑,因为凌凤歌看向夷歌的眼神,说话的表情,甚至惩治的手段都会变向温柔。无论多少武林英雄,多少达官贵族的子弟,都从未这般让凌凤歌有这般改变,总是千金坠地眼前,凌凤歌都可无视而过,却总会拿着那张竹屋中夷歌留下的半张纸,默默发笑。也许这就是:千金难解娇娥意,一纸诗华动柔情。
看着忘忧谷的暮尊和司晨怒目相抵,夷歌看向四大剑尊,慢慢走到司晨身前,道:“司晨堂首,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你有没有想过,有时候自己的眼睛和自己的心都会骗人?”司晨冷笑道:“眼睛和信也许会骗人,不过我相信没有人能骗得了我的眼睛,更没有人能欺骗得了我的心!”夷歌笑道:“没有人愿意承认自己是一个骗子,但却有更多人不愿意承认自己会被骗!”看似夷歌的话并不想玩笑恐吓,夷歌除了他的剑法让人忌惮,夷歌聪慧机智也让司晨戒备,司晨暗示仇鹰前去查探一下,仇鹰点了点头,悄悄离开,却很快就回来了!仇鹰惊慌道:“关山城可能已经沦陷,三川堂外面围绕着数万人!”司晨愤怒的看向夷歌,夷歌顺着司晨的目光,指向待月泉的方向,指向四大剑尊,笑道:“不要把你的怨恨浪费在我的身上,一直躲在暗中布局的高手在那里,你还是想想怎么从他们的嘴中保住三川堂的这块肉吧!”司晨和仇鹰互相对笑道:“神剑出世,血祭才刚刚开始,占据不属于自己的福分,福分也许就不再是福分,而是灾难!现在我更愿意看的是坐山观虎斗,坐收渔翁之利!”伴随着夷歌的笑声,司晨心中怒火燃烧到了极点。
四大剑尊老二痛失一臂,便从此销声匿迹,老老实实坐在那里,极力的掩饰自己的存在,好像让所有人把他们当做透明之人。夷歌看到一个短发之人,看似像极了男子做派,可是夷歌却知道这个人真真确确是一个女孩子,而且还是四大剑尊的老大最得意的弟子霁微云,《帝王剑术》的传承着,四大剑尊的继承者之一。霁微云停在四大剑尊老大的身边,悄声几句,四大剑尊老大嘴角微扬,点了点头。霁微云退至一旁,四大剑尊慢慢站起身,走上高台,逼视着司晨三人,仇鹰知道大事不妙,虽然早早做了准备,但是还是小觑了待月泉对神剑的执着。中洲三十万禁卫军,均是四大剑尊的徒子徒孙,调动几万弟子,以待月泉之名,进入江湖,三川堂始料未及。仇鹰突然心生一计,飞身剑阁,撕下衣袖,包住暝鸿剑,飞向夷歌,暝鸿剑横在夷歌面前,停在夷歌手中,仇鹰狂笑一声,道:“既然已经证实暝鸿剑乃是夷歌公子的佩剑,我们三川堂愿意忍痛割爱,将暝鸿剑归还夷歌公子,也希望夷歌公子为以前之事见怪!”这个时候,暝鸿剑就是烫手山芋,谁拥有神剑,谁就会成为众人的目标。
四大剑尊的老大,看向司晨、仇鹰,冷冷一笑。模数道冰冷犀利目光,刺向夷歌,四大剑尊的老大,笑道:“夷歌念你是我中洲霁家之后,你要是愿意携带暝鸿归顺,老夫愿以身家性命保你富贵荣华!”夷歌也看向仇鹰和司晨,没有答四大剑尊的话,而是问道:“仇鹰堂首能做得了三川堂的主吗?难道不再问问令兄吗?”司晨看向仇鹰,仇鹰暗暗点头,司晨道:“我们三兄弟一向心意如一,三弟之言便是我三川堂之言!”夷歌笑道:“好!”四大剑尊被冷漠忽视,老二暴跳如雷,怒喝道:“夷歌你别给脸不要脸,你爹见到我们也要客气三分,你别仗着自己的武功高,就可将老夫兄弟四人不放在眼里!”夷歌撕下一片衣角,轻轻的擦拭着暝鸿剑,暝鸿剑在夷歌的手中就像一个乖巧的孩子,任由夷歌擦拭着,突然一道剑气挥出,高台顿裂,慢慢延绵至四大剑尊面前,四大剑尊的老三拱手面对天下英雄,道:“夷歌与我待月泉私怨颇深,今日当着天下英豪的面辱我中洲,辱我待月泉,我们兄弟四人绝不会善罢甘休,为了避免误伤各位英雄,还希望各位英雄尽量远离一点,或者速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台下一时骚动不断,不过并没有几人领情,谁都清楚四大剑尊打的是什么主意,特别是此生崖绝对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暝鸿剑流落至待月泉或者中洲之中。
骚动过后,没有几人愿意离去,老三早已料到,四大剑尊的老三突然狂笑不止,迅速黑压压一片,团团围住这里,虽然这些人想留住这里的人很难,但是他们想战胜这些人也绝非易事,更何况还有四大剑尊四位天境高手坐阵,也许这些弟子之中还隐藏着一些高人也不是未尝不可。又是一场骚动,只是留下的人寥寥无几,很多人都被迫离去,鬼岩几人想要留下,夷歌暗示他们离开,木樨道长微微一笑也跟着离开了,瞬间满满的高台之下,只剩下夷歌一人,夷歌手拄暝鸿剑,惬意的看着四大剑尊,四大剑尊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