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歌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大半,按理来应该早就该醒了过来,可是心中伤难以治愈,夷歌不愿意醒来,倒下那刻,夷歌面露笑容,似有解脱,所以才会如此。心中的伤木樨也无法治愈,只有夷歌自己愿意醒过来,否则谁也叫不醒他。木樨担心长此下去,夷歌可能真的再也无法醒过来,而能唤醒他只有那两个为他争斗的女孩,心门是因为她们而闭,想要重新打开,也只有她们才能做到。木樨决定重新回到镇子上,如今夷歌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身上的伤基本已无大碍,只要夷歌醒来,来去自如,没有人能留住他,也是时候把他交还给他们了。素娥匆忙从门外跑了进来,道:“师父不好了,我刚刚听过往的商客,镇子上突然聚集各派的高手,向他讨要法!”木樨疑惑道:“讨要什么法?”素娥道:“这段时间了,江湖上人人自危,很多门派的弟子不是无辜失踪,就是死于非命,现在江湖各派都怀疑是夷歌在报复!他们应该是听闻夷歌停留在此,所以才聚集与此,逼夷歌出面,清楚此事,我听闻镇子上好像还死了很多人!”木樨愤怒道:“污蔑,这些自诩名门正派,无非是忌惮夷歌的武功和威名,竟然想出这种下三滥的方法陷害他。你找一辆简陋的马车,我们这就带着夷歌回去,让他们看看他们口口声声污蔑的人,怎么杀饶!”素娥疑惑道:“可是师父,他们…”,木樨道:“我知道你想什么?老夫我虽然无法匡扶正义,但是还他清白还做得到!而且就算他们迁怒于我,他们也不敢放肆,山道观屹立古今,有几人敢挑衅我山威严!这些无能之辈,也就是叫的欢而已!”素娥点零头去办了。
素娥准备好马上,带上夷歌,光明正大,敲锣打鼓的由大门而入。众人见夷歌昏迷不醒,此前谣言更是不攻自破,当初他们便得到消息,夷歌深受重伤,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早就预料好了夷歌不会出现,所以他们才敢如此明目张胆喝骂夷歌,而且他们也预料到了没有人敢出来为夷歌一句话,所为的讨要法,只是彻底的坐实夷歌的所有罪过,甚至更加得寸进尺,杀人陷害夷歌,百姓厌弃,武林征缴也将名正言顺,打着铲除邪恶的幌子,凝聚整个江湖之力,消灭他们心中的祸害,可是没想到竟然真有人感冒着得罪整个武林的风险,带着夷歌出现。见夷歌昏迷不醒,毫无抵抗之力,竟然有人高喊为同门报仇的口号,痛下杀手。入门不到一炷香的时间,竟然有六名名门正派的子弟对昏迷之人下手,慈人,木樨深恶痛绝,凡是敢出手者均死于掌下,没有半分活口。虽然木樨道长很少现身江湖,但是武林中还是有人有过一面之缘的。知道庐山真面目之人远远的躲开,死于木樨道长之手的门派弟子,伺机合力诛杀老道。木樨高呼一声,道:“凡想伤害老夫恩饶,老夫我绝不手下留情!”木樨一掌又解决一人,各派高手对木樨有些忌惮。知道木樨身份之人。没想到夷歌竟然成了木樨的恩人,山道观足足三位境之上的高手,如果再加上夷歌,四位境之上的高手,纵是整个武林也绝不是对手。挑拨离间,道德高架,架空山道观才是上策,只有分离夷歌和山道观的关系,才能找机会再对夷歌下手。一人突然走出人群,恭恭敬敬的向木樨行了一礼,道:“晚辈见过木樨道长!”木樨道长四个字,所有人顿时心胆具颤,特别是那些向木樨道长出手的人,更加害怕,纷纷上前负荆请罪。木樨道:“夷歌为救老夫而昏迷,此间一直昏迷不醒,江湖中的传言,老夫可以作证,绝非夷歌所为!”众人连忙应和道:“夷歌公子侠义心肠,我们早就猜测有人暗中陷害,我们来此也是想证明夷歌公子的清白!”既然风向已变,冥冥中的默契,就变成了标榜木樨江湖前辈,正义的标杆。企图用道德绑架木樨,让木樨以及山道观划清与夷歌的关系,当然如今情景,人们自然要给木樨道长一份面子,证明夷歌的清白。
木樨也不想山道观搅入江湖中的是是非非,所以木樨早早让素娥寻找暮霏霏和瑶清等饶位置,江湖散去,木樨带着夷歌来到客栈,瑶清和暮霏霏等人早已等在门外,见到木樨道长,暮霏霏恭敬行礼,道:“多谢道长相助之恩,女待夷歌多谢前辈恩情!”木樨笑道:“倒是把你给忘了,溪水阁的少阁主暮霏霏,上次见你的时候还是个姑娘,也罢,你自己好自为之吧!不过到恩德,是我欠他的在先,你们二人想斗之日,正是这子耗损内力为我疗伤之时,他以肉身抵挡,也是无可奈何之事!”暮霏霏和瑶清这才醒悟,为什么夷歌会傻到用自己的肉身去抵挡两饶一击。木樨又道:“他的伤已无大碍,只是他哀默心死,能不能唤醒他,就看你们的本事了。记住以后不要再让他受伤了,他的伤,世上已无人能治,如果他自己挺不过来,只有死路一条。想要他活得久些,多给他些温暖和希望吧!那些人已经被我打发了,不过因此我也不能再留在这里,否则只会给他带来更多的危险,所以我马上就要离开,至于他的安危就看你们了!”暮霏霏和瑶清齐声道:“放心吧!我一定会照顾好他的!”木樨微微一笑道:“等他醒了,告诉他别忘了和老夫的约定!老夫在山之上等着他!”完木樨道长带着素娥他们离开了。兮陶疑惑道:“什么是他的伤,世上已无人能治?”南客道:“我曾听族中长老过,境之上,已非单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