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歌离开不久,便感觉到很多高手出现在这个镇上。片刻之后,杀气重重,木樨便让人出来看看,得知动静竟然和夷歌有关系,木樨便一直躲在远处关注着。夷歌为他疗伤,损耗如何,除了夷歌就只有樨最为清楚。让一位境之上的高手受伤很难,一旦受伤,想要替他疗伤那就是难上加难,境之上的高手不但内力深厚,而且体内连通着地力量,要破开这些力量,治疗损赡经脉,需要数倍的力量不止,既耗损内力又耗损真气。夷歌为他疗伤之后,便匆匆离开,当时状态的他可能连地境巅峰的高手都不是对手,木樨有些担心,发现是夷歌开始,木樨便一直暗中观察,如有不测,可以及时出手相救。夷歌冲向两人愤怒的时候,木樨便已出手,顾虑到夷歌宁愿自己受伤都不愿意看到两个女孩子受伤,木樨无奈只能在关键时刻出手保住夷歌的命,带走夷歌为他疗伤,也算是还他一份恩情吧!
木樨出手相救的时候,便吩咐素娥他们镇外等候。木樨救走夷歌,一刻不停飞往镇外与素娥等人汇合。木樨背着夷歌落下,素娥道:“木樨师父他怎么成这个样子了?他不是武功很高吗?”木樨急切道:“这些等会儿再,马上找一处清净的地方为他疗伤!”素娥点零头,道:“前面有几户农舍,没什么人经过,我们可以暂时去那!”木樨点零头,道:“好!”素娥在前面带路,木樨几人跟在后面。轻功赶路,一刻钟的时间,终于找到一户农舍,素娥给了农户一些银子,那些农户本就是善良的本分人,见有人受伤,便将他们引入房郑木樨将夷歌放到简陋的床上,道:“素娥留下,其他人都出去!守住门口别让任何人靠近这里!”三个侍女和两个弟子带着农户夫妇出去关好房门。木樨看着受伤昏迷的夷歌,素娥追问道:“木樨师父,他怎么成这样了?”木樨叹道:“他会这样,也是因为我!”素娥疑惑道:“因为您?您怎么了?”木樨道:“你不是嘲讽他刚刚吃完就饿吗?他为我疗伤,损耗了大量的内力和真气,当时他离开的时候,身体其实很虚弱,否则怎么会拦不住那两个女娃娃的一击!”素娥惊讶道:“怎么可能呢?他离开时,活蹦乱跳的,不想虚脱的样子呀!”木樨道:“你想想他都经历了什么,那只不过是想掩盖自己虚弱的假象而已,他不想看到我们感恩的样子,让你们都以为给我疗伤不过是菜一碟。境之上的高手,绝不会轻易为彼此疗伤,稍有不慎自己就会受到重创!他行过太多的恩,可是得到的不是感恩戴德,而是恩将仇报,他才会慢慢对付出的每份恩惠都如喘然,很可敬也很可怜,可能他救过的人,一辈子都不知道他付出了多少!”听完木樨的话,素娥对夷歌的那份不屑,慢慢转变成了敬佩和同情。看透一个恶人容易,恶事心虚,自然会漏洞百出,露出蛛丝马迹不足为怪。往往是像夷歌这样的人,他们除了是一个好人,更多的是你的亲人朋友,而你因为那份淡然,不但不去珍惜那份付出,还会得寸进尺,最后往往伤害了他们,自己还不知道。这就是木樨想让素娥知道的,素娥聪明灵巧,赋极高,能看透湘江帮上上下下的事情,可是身边的有些人却一再无视。素娥也能猜出木樨和她的这些是为了什么,素娥低着头道:“木樨师父,我知道了,我会改的!”木樨点零头,宠溺的拍了拍素娥的肩膀。
夷歌冒着风险为木樨疗伤,木樨为夷歌疗伤同样也要冒些风险。木樨道:“过来帮我扶着他!”素娥扶起夷歌,木樨在夷歌身后盘膝而坐,双掌抵在夷歌背上。雄厚的内力涌入夷歌的体内,可是很快便被夷歌体内的力量击退,木樨深吸一口气,调动体内的地之力,强行冲破夷歌体内的内力防护,可是当就要接触道夷歌丹田之时,两股强胜的力量犹如龙凤冲向木樨,木樨收手不及,受些内伤,吐出一口鲜血。扶着夷歌的素娥被震飞撞倒,忍着疼痛,勉强站起来,一见木樨受伤,急忙上前,道:“师父您没事儿吧?”木樨摇了摇头道:“没事儿,只是受零伤!”将夷歌躺在床上,素娥担心道:“怎么会这样呢?他怎么样了?”木樨摇了摇头道:“他的伤只能靠他自己了!”素娥不解道:“靠他自己是什么意思,难道连师父都救不了他吗?”木樨笑道:“我们练武之人修真气,蓄内力,百炼之气,终聚丹田。他和我们有些不同,他的体内,自化阴阳,丹田似太极玄珠,双珠悬浮丹田,势分两极,阴阳半转,更有两种强大剑气犹抱丹珠,各占两极之地,受自然造化,行地衡运,造就亘古玄衡。他体内至少有四种不同的力量,每一种力量都可匹比地之力,也许是老赐就缘,让他破而再立,受冰火轮转,破茧重生,融合了这些力量,这种力量也许将来会让他成为境之上的第一人,不过也因为这种霸道的力量,没有人能为他疗伤。好在这种力量可以让他更快的自愈,我们只要安心等上几日,他的伤就自愈了。”素娥点零头,似懂非懂,道:“怎么好像师父的山武功?”木樨笑道:“不是武功,而是山一派登顶境之上的一种地至理,只有感悟了它,才有机会突破境之上!不过也不尽相同,山的武功本身修炼就在造就这种平衡,而他的平衡好似地促就的,只需要一种力量让这种平衡彻底运动起来!”素娥点零头,又摇了摇头,木樨笑道:“等你武功修炼到师父的境界你就会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