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莲将他们在山下所看到的一切,告诉了南客五人。瑶清顿时火冒三丈,一副要杀人的样子。怒道:“乱杀无辜,天理难容,就应该让那些畜生早点去见阎王就对了!”南客微微一笑转移话题道:“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那些人要杀了他?”若莲好奇道:“你们难道不知道他是谁吗?”南客摇了摇头,道:“不知道,我们与他认识的时间并不长,而且他什么都没告诉过我们,我们甚至连他叫什么我们都不知道!”若莲笑道:“他曾经是中洲的王子,忘忧谷的阁主,也是现在百姓口口相传的那个为三国换来三十年太平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还成了壹映斋的院士!”五人几乎异口同声道:“壹映斋的院士?”若莲道:“好像是,也许不是,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对于王子、阁主南客根本闻所未闻,可是如果是壹映斋的院士就与他们息息相关了。风舞突然惊讶道:“我说当初我为什么听到夷歌两个字,会感觉有些熟悉呢,壹映斋的院士,就是他!”南客道:“对呀,难怪他给我感觉怎么那么熟悉呢,原来如此!”若莲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是若莲却发现了瑶清体内的杀气蠢蠢欲动,似有似无的浮现。瑶清看着暮霏霏看着夷歌那充满爱意的眼神,心中越来越愤怒。暗骂道:“混蛋,王八蛋,欺负我也就算了,竟然在外面还有女人!”风舞拍了拍了瑶清,暗示他这里还有外人。瑶清暗道:“哼,等你醒了,我再好好和你算账!”瑶清道:“风舞姑姑,我出去透口气!”风舞点了点头。
又过了两日,夷歌仍然没有一丝醒过来的痕迹,除了每日含情脉脉的暮霏霏,还多了一个满心愤怒的瑶清,每日恶狠狠的盯着夷歌,不知在心中骂了他多少遍。也许是因为女人的感觉很敏锐,暮霏霏和瑶清两人越发的敌对,其他人总是能感觉两人之间时刻都有硝烟的味道。暮霏霏并不知道为什么瑶清对自己那么大敌意,却能感觉出瑶清对夷歌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两日来的闲聊,让瑶清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很可能就是自己的绊脚石。得不到心中的认同,就要永远受制于人。这是瑶清的命运,也是瑶清的责任,可是无论是作为一个人,还是作为一个妻子,得不到自己丈夫的爱,一辈子都不会甘心。瑶清好像和暮霏霏打一架,想通过打一架将暮霏霏踢出去,可是一切又都是无法为外人道的事情。冷静下来她也清楚,这一切怨不得任何人,自己怎么做都没有用,就是杀了眼前的女人也无济于事,甚至很可能断了自己一辈子的路。暮霏霏无心瑶清的敌意,默默的守着夷歌,这一次绝对不能再让他悄悄的离开,无论他愿不愿意原谅自己,自己都要将自己的心意告诉他。
南客下山查探过,那些追杀的人已经离开,附近只是偶尔才会有途径的路人,所有人心中的警惕,也慢慢放松下来,偶尔能听见箫声,一种淡淡哀愁,一种丝丝不甘。接连数日夷歌身上的血痂已经开始慢慢脱落,接连这么久,所有人都很疲累,加上那些追杀的人都已经离开,不在时时刻刻警惕着,放松了许多。晚上所有人都依靠在山洞的岩壁上休息,开始的几日暮霏霏晚上也一刻也不松懈的盯着夷歌。几日下来有些疲倦,所以不知不觉便睡着了,瑶清心中的苦闷无处发泄,几日来也是夜夜无眠,几日来风舞和频梦两人不断的劝慰,才能安稳睡个好觉。惊竹负责夜晚值守,其他人都睡熟了。夷歌醒了过来,一睁开眼睛,一个是自己害怕见到的人,一个是欠债的人,这两个人他都不想见到。夷歌坐起身来,感觉浑身僵硬,略微动了动,想悄悄的离开,看到暮霏霏的那张不知还要这么自己多久的脸,夷歌心中还是有些不舍,脱下外衣,轻轻给暮霏霏披上,看了看那张精致的脸庞,还是离开了。以夷歌的武功想要悄无声息的离开,他们根本无法发现,更何况他们几日来疲惫不堪,夷歌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夷歌离开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暮霏霏梦中呼喊着夷歌不要离开,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暮霏霏突然呼喊一声道:“别走!”一声呼唤,暮霏霏从梦中醒来,其他几人也被惊醒,暮霏霏扯了扯盖着的衣服,突然发现夷歌不见了,南客几人也发现了,暮霏霏急忙起,冲出山洞,四处寻找,若莲赶紧跟上暮霏霏。南客几人也开始四处寻找,可是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夷歌的踪迹。只要夷歌不想见他们,他们永远不可能找到他。暮霏霏失魂落魄的回到山洞,手中抱着夷歌的外衣,哭泣道:“他现在连见我一面都不想了!”瑶清醒来之时看到了暮霏霏身上的盖着的衣服,就暗暗愤怒,本想找到夷歌,好好出一口恶气,找了附近所有的地方,都没有人,瑶清愤怒道:“哼,忘恩负义的东西,我们拼死拼活的救了他,他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走了!还真是给混蛋长脸!”只不过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说的每句话,夷歌都听得清清楚楚。夷歌根本没有离开,只不过不想见到他们,不想太多的尴尬,也不想太多的放不下。生命还要继续,夷歌不断的告诉自己,要走出来,要淡化过去的一切,可是当初刻苦铭心,现在想要拔出来又怎么会容易呢!所以相见时候,远远的看上一眼,也就知足了,其他的不想再强求了,也许将来不久,她就会成了别人的妻子。夷歌不想再看下去,看到暮霏霏伤心的样子,夷歌害怕管不住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