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歌走过了所有地方,准备往回走,发现一处黑色之中竟然有一丝光亮,兮陶轻扫挥袖,推开剩下的建筑残骸,兮陶走进一看道:“是个暗室!”兮陶打开一看,一阵酒香顿时飘散出来,兮陶道:“这是个酒窖,里面的酒都保存完好!”兮陶的话还没完,一阵劲风飘过,只见几道人影钻了进去,兮陶笑道:“不愧是醉颜酡,这么远他都能闻得见,只是可惜这些酒了!”夷歌道:“好了,我们走吧!”兮陶回到夷歌身边推着夷歌道:“这醉颜酡虽然好酒,但是却不懂得品酒,再好的酒都被他糟蹋了!”夷歌冷笑一声道:“觉得可惜你就下去挑上一些,自己留下喝!”兮陶道:“险行山路不尽酒,酒露残香牧思人”。夷歌道:“不问辰起落,不顾山水寒。酒醉方生,宿酒泉。生死云烟过,浓愁欺笑谈。”兮陶道:“下能做到如此境界之人,怕是也有他醉颜酡一人而已!”这时莫威向夷歌他们冲了过来,夷歌道:“我们过去看看!”兮陶推着夷歌,莫威跑到夷歌身边,气喘吁吁道:“不好了,那些烦饶苍蝇又追过来了!”夷歌道:“潭庆父子和秋禾呢?”莫威道:“他们让我过来给你报信,他们先挡住!”厮杀之声,夷歌道:“不好,他们可能交上手了,我们赶紧过去看看!”夷歌三人慌忙赶到,可是已经晚了,夷歌他们到时,秋禾已经不行了,潭庆父子身上也受了不少伤,好在并不是什么重伤,还有一片尸体。潭庆父子伤感道:“秋老头与我父子各顾一面,我们父子根本抽不出身去帮秋老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秋老头被他们围攻致死!”夷歌道:“莫威你先照顾他们父子回去休息,兮陶留下和我一起将秋老头葬了吧!”潭庆父子看了秋禾一眼,莫威道:“先回去,给你们上些伤药,你们赡也不轻!”潭庆哽咽着离开了。
潭庆父子和莫威离开后,夷歌长叹道:“先是目荷无辜重伤,好歹还留了一口气,还有救的可能,现在又是这秋禾,这些人真是可恶至极!”兮陶道:“当初要不是你放过他们一马,他们早就去见了阎王,他的路已到尽头,你再自责也没有用,我们还是将他葬了吧!也算是入土为安吧!”兮陶准备抱起秋禾的尸体,夷歌突然道:“等等!”兮陶刚想放下,夷歌道:“别动!”兮陶抱着秋禾的尸体,僵持住,夷歌推着轮椅靠近尸体仔细观察到,致死的剑伤竟然是从秋禾的身后刺入的,而且秋禾的手四指微缩,食指僵直,面目惊讶。兮陶道:“好了吗?”夷歌道:“行了!”兮陶道:“那我们就将他葬在镇子口那边吧!那里树木成荫也算是一方福地,希望能让他下辈子投个好胎吧!”夷歌道:“也好!”兮陶背着秋禾走了过去,夷歌顺手捡起秋禾的剑,看了看。突然察觉有人在向这里走来,夷歌转身推着轮椅站在那些尸体前面,等着人靠近。很快映入眼帘的是三个身穿锦衣,腰带利刃的三个少年,年龄不大,中间一人长的俊秀,此人便是南情夫的关门弟子江牧情,旁边两人一人长的粗壮些是东莽夫的弟子落归鸿,另一个阴郁着脸庞的是西匹夫的关门弟子玄津白。他们根本没有察觉到夷歌的存在,迎面看到夷歌,三人才停下来,略是一惊,但是看到夷歌坐在轮椅之上,便放下警惕,而且没有感受到杀气。玄津白道:“归鸿、牧情,你们有没有闻到一股血腥味道?”江牧情道:“我怎么没有闻到!”落归鸿道:“津白的鼻子最灵敏了,他有血腥的味道就一定有!”江牧情笑道:“归鸿你是不是害怕了?”玄境白道:“行了,你们别闹了,你们看前面那个人,怎么一动不动的,是不是死了?”江牧情笑道:“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三人走到夷歌身边,看到遍地尸体,玄津白道:“难怪会有血腥味!”落归鸿轻轻的将手指放到夷歌鼻下,一试发现夷歌还有气,顿时警惕起来,喊道:“他还没死!”两人也马上做出防备的姿势,良久,江牧情试探道:“你,你,你想干什么?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这些人是你杀的?”夷歌道:“不想干什么,走到这里的,这些人不是我杀的!”落归鸿道:“那你是不是受伤了,你想去哪里,我们可以送你过去!”其他两人也连连点头。正是这份纯真善良救了他们,打消了夷歌杀饶念头。
三人刚刚放松警惕,兮陶跑了过来,道:“我已经将秋禾安葬了,你怎么还在…”,兮陶看见突然多了三个人,三个孩子顿时又生起警惕,玄津白道:“你不是人不是你杀的吗?”夷歌不紧不慢道:“虽不是我杀,但是却因我而死,如此算来也算是我杀的吧!”兮陶道:“这三个孩是从哪钻出来的?”夷歌依然冷漠道:“不知道,你问他们!”江牧情道:“我们是偷偷跑出来,甩掉家里的护卫,就跑到这里了!”其他两人跟着点头,夷歌将手中的秋禾的剑递给兮陶,便转身准备离开,兮陶也准备跟着离开了,江牧情突然道:“不管你们之前有什么仇恨,现在他们都死了,死者为大,总要让他们入土为安才是!”玄津白看到夷歌轮椅之上插着的暝鸿剑,两眼冒光,不自觉道:“好剑!锐气内敛,不露丝毫,世间少有!”夷歌回头看了一眼玄津白,夷歌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懂得这么多,多少高手都没看出这把剑的奇特,这个屁孩竟然一眼看透,向来身份绝不简单。夷歌道:“我双腿残疾,而他要照顾我!那他们就交给你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