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怎么清理那些尸体,他们自有自己的办法,尽管五十多具尸体,但是一夜间全部消失,客栈回归原貌,血迹也不见了,早起之时,只见那个二被捆绑门前,掌柜的在审讯他,夷歌从房间走出来,见那两个女子已经恢复帘初的静雅,却不见那三个男子,想必应该是身受多伤,在房中养伤吧!夷歌也没多管,便坐在早已经准备好的酒菜前,那两个女子躬身道:“多谢兄长昨日相救之恩!”夷歌笑道:“如果真是兄长就不必想谢,如果不是兄长,就是怎么感谢,也没有用!”其中一个女子微笑道:“兄长不必苦恼,我们确实霁家子弟,我们乃是霁南王的女儿,我叫霁娴,这位是我妹妹霁雅”,霁娴拿出霁家族徽,送到夷歌面前道:“想必兄长应该认识此物!”夷歌拿着族徽,仔细翻看之后道:“不错,这的确是霁家的族徽!霁南王?南王叔的确有两个女儿,当年我残疾在身,与诸位王叔并没有什么交集!但是我却知道南王叔的两位女儿年龄相差很大!可是你们?”霁娴笑道:“的确,我们之上却有姐姐,与我们相差很多,但是兄长只知父王有两个女儿,其实父王共有四女,均为双女,只是相貌不同,所以外人眼里父王只有二女,不过霁家族人很多都知道父王共有四女!”夷歌看着霁娴端详了片刻,自己时候虽然没见过两女,但是南王叔还是见过几面,从面相上看确实和南王叔有几分相似。夷歌道:“那你们的师父是白虎长老还是玄武长老?不对呀,他们并不懂什么剑法呀!”霁娴道:“兄长年少被妖人所掳,可能对霁家之事不太清楚,我们霁家自古就是皇族,千古轮转,由盛转弱,由弱入强,到现在我们霁家三分下,只占其一,所以霁家之愿便是恢复曾经霁家盛世。为保霁家,霁家分立待月泉以对江湖,防范南洲此生崖,皇庭之上又立霁卫,传《帝王剑术》,而我们则是卫老之徒,师传《帝王剑术》,所以我们用的是剑法!并不是待月泉之功!”夷歌冷笑一声,暗暗回想自己在忘忧谷身为阁主,对忘忧谷一无所知,身为霁家子弟,自己对霁家一无所知,还真是可笑。霁娴见夷歌冷笑发呆,上前问道:“兄长?兄长?”夷歌回神道:“嗷,你们既然是南王叔之女,便不必言谢!”霁雅笑道:“家师从便知道兄长的文采非凡,上次中洲之乱,师父也是你带人平定!所以家师对兄长赞叹有加!”夷歌微笑道:“你师父对我大家赞赏,可是我却连你师父是谁都不知道,我虽为霁家子弟,却从未霁家所为,不为霁家权,不愿霁家事,倒是难为了父亲!”霁雅感觉夷歌奇奇怪怪的,霁娴轻轻拍了拍霁雅,霁娴道:“根据族规,家有其子,三子从双,兄长失踪那么久,其他两位兄长已经顶替了你的位置,所以兄长不必忧心,只是王爷不像家父妻妾成群,只有三子!”夷歌默默一笑,自己从残疾,就算当初留在王府,自己也无法为父王分忧,如今自己为了了却师父遗愿,奔走这么多年,为霁家,为父王,都没有做过什么。霁娴以为自己错了什么,夷歌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发呆沉思,略有歉意低下头。夷歌道:“离家已有数年,不孝父母身前,所以突然伤感!”霁雅见夷歌已经无事,便好奇问道:“兄长武功这么高,文采又那么好,为什么不回中洲呢,以兄长的才能将来定可沿袭霁家皇位,我们中洲这次与北渊一战损失惨重,正是用人之时,兄长不然就和我们一起回去吧!”夷歌知道这丫头是想让自己做她们的贴身护卫,笑道:“你放心我会将你们送出南洲境内,回到中洲他们就不敢贸然出手了!至于回中洲,暂时还不行,我有一事,现在毫无头绪,但是此事不为,有违师恩,所以不得不继续追查下去!”霁娴道:“不知兄长所谓何事?如果方便相告,也许我们可以帮助兄长也不定!”夷歌想这哨子乃是乡间之物,这两位王府的大姐又怎么知道呢。但是见霁娴坚持的眼神,便将哨子拿出,道:“我一直在追查此物出自何处?可是一直没有线索!”霁娴拿过哨子仔细端详了一会儿,道:“这个好像哪里见过,但是一时又想不起来了!”霁雅拿过哨子道:“这不是忘忧谷的传音哨吗?”夷歌道:“你认识此物?”霁雅道:“记得有一次忘忧谷的阁老来府上,那时候我还,看见这东西精致,玩儿了很久,那个阁老这种哨子只有忘忧谷的阁老之辈才能拥有,传音哨可以召唤附近的传音隼,传送消息回忘忧谷!”夷歌紧握双拳道:“忘忧谷,又是忘忧谷!”夷歌又道:“那可知道这哨子是何人所有?”霁雅道:“这哨子并不能确定是何人所有,只要是阁老一辈,都可配有吧!”夷歌暗想,忘忧谷,是呀,自己怎么忘了忘忧谷也会将暮辞的遗骨迁走。可是如果所有阁老之辈都有这个哨子,为什么当初暮辞不用这哨子把他的消息传回忘忧谷呢,如果传回忘忧谷,那他们应该早就知道轻罗剑在自己手中,为什么非要等自己送上门呢?可是以暮辞谨慎多疑的性格又怎么会完全相信自己呢?还有如果自己成魔,那轻罗剑可能永远无法回到忘忧谷,这是暮辞绝对不愿意看到的。太多的迷惑扰乱着夷歌的心。夷歌站起来默默的看着窗外,犹豫自己还应不应该找回暮辞的遗骨,如果遗骨真是忘忧谷之人带走也就罢了,如果不是忘忧谷之人,那个哨子乃是暮辞之物,当初只是自己没有看到呢!虽然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