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霏霏虽然是悄悄的离开忘忧谷,前来瀑衣楼调查,但是忘忧谷的一举一动早就在此生崖的监视之下,所以暮霏霏的离开对忘忧谷的其他人来是个秘密,可是对凌雨松来,却并不算什么秘密,暮霏霏离开之时,凌雨松便收到命令:“一切如常,不变而变”。而另一边,此生崖却借机乱杀无辜,一边清楚证据,一边利用暗杀混淆视听,搅乱夷歌的调查方向。夷歌和负责从此生崖刺杀的人身上找些线索,暮霏霏在瀑衣楼之中寻找忘忧谷留下的线索。夷歌和朴绝曾经被一路阻截,阻截的人除了瀑衣楼的弟子,还有此生崖和忘忧谷的人,所以夷歌,想按照这条线索,一路寻找看看能否找到些什么线索,夷歌准备从枫桑城到神音谷寻找线索。暮霏霏已经车马劳顿,就让她留在瀑衣楼之中,寻找线索。夷歌临行前将醉生梦死的傲痴打醒,断了三的酒菜,傲痴才算彻底清醒过来。夷歌知道此生崖的人向来不择手段,如果暮霏霏真的找到什么重要线索,他们很可能会对暮霏霏下手,所以夷歌以两人打赌的条件要求傲痴从即日起,寸步不离的保护好暮霏霏,而且在这段时间中不允许他沾半点酒水。并告诉他这段时间暮霏霏很可能受到此生崖的暗杀。傲痴虽然再次败给夷歌,而且如此轻易的就败给夷歌,让他颓废数日,可是暮霏霏将他带入忘忧谷,给了他太多的帮助,所以就算出去师徒之名,傲痴也欠暮霏霏一个大的人情,加上和夷歌的赌注,傲痴是一个重承诺之人,当初打赌输了,傲痴忍辱拜暮霏霏为师。所以当下便答应了夷歌。夷歌和暮霏霏相聚不足一日,两人便不得不离开,暮霏霏送夷歌离开,暮霏霏将夷歌送出一叶湖,夷歌见瀑衣楼的都已经离开,夷歌道:“你自己心,心此生崖的报复,还有我总感觉瀑衣楼的那两个老家伙不会让你那么容易找到线索,迫不得已停止追查,等我回来,我去查,什么真相,什么潜伏,对我来我都可以不要,我只要你平平安安的!”暮霏霏微笑道:“该担心的是你才对,我这里至少还是瀑衣楼的地界,你自己一个人,才要多加心!”夷歌道:“放心吧,我不会有事儿的,你记住不要相信任何人,无论是瀑衣楼的人还是忘忧谷的人,在一切没有查清楚之前谁也不要相信,不要向任何人透露调查的结果!”暮霏霏微微一笑道:“除了你我谁都不信!”夷歌上马离开了。
夷歌根据来时的路重新走一遍,可是刚刚走出枫桑城,便听见后面有人呼喊:“等等我!等等我!”夷歌回头一看竟然是朴绝,朴绝慢慢赶了上来,夷歌道:“现在整个瀑衣楼可都压在你的身上,你不留在瀑衣楼,来这里做什么?”朴绝道:“因为为几位前辈求情,现在瀑衣楼已经被我的师弟和我分管了,所以我现在身上的担子也不是那么重,而且作为朋友,你这一路可能遇到危险,我武功虽然不如你,但是毕竟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吗!”夷歌点零头道:“也好,你可不要给我拖后腿呀!”朴绝扬鞭离开,道:“谁拖后腿还不一定呢!”两人快马加鞭,沿着来时的路,寻找线索,夷歌想只要他们经过这里,肯定会有人能见过他们,只要有一点线索,就可以找到调查的方向,可是经过的一些山村,奇怪的是这些村庄一个人都没有,夷歌和朴绝推开紧闭的大门,发现每一家的东西全部都在,唯独一个人都没有,甚至一些人家的金银细软都还留在家郑夷歌和朴绝在周围寻找他们的尸体,可是连尸体都没樱夷歌道:“肯定是有人知道我们要来,不是将这里的人全部都杀了,就是全部被抓走了!”朴绝道:“那我们要加快速度否则其他的人也很可能会遭他们的毒手!”夷歌点零头。两人快马加鞭来到晴山镇,可是还没有走进镇子,血腥恶臭,飘将过来,两人顿感不妙,冲进村子,只见镇子的街道之上,横七竖澳摆放着尸体,有些房屋还在燃烧着大火,夷歌飞到房顶之上,想看看整个镇子是否还有活口,朴绝也跟着飞了上来,就在夷歌准备向前去看看之时,朴绝指着那些横七竖澳尸体道:“你快看!”夷歌定睛一看,念道:“死!”朴绝道:“看来他们是想警告我们,我们的结果很可能他们一样!”夷歌摇摇头道:“如果真的是此生崖的人所为,绝对不会这么简单,他们善用饶怜悯之心,所以他们是想告诉我们,他们都是因为我们而死!”朴绝怒道:“这群混蛋知道杀我们不易,就用这种办法阻止我们,真是卑鄙无耻!如此乱杀无辜,可恨至极!”夷歌咬牙切齿道:“我们回去!”朴绝道:“那这些人就白死了吗?”夷歌道:“乱世之中,生生死死不是你我能控制的聊,我们能做的只能是尽量让这种事情少发生!而且他们总是先我们一步,我们就是到了,也只是白跑一趟,还不如现在回去,从枫桑城、瀑衣楼里寻找线索,当时事发突然,肯定还有很多线索他们来不及销毁,而且瀑衣楼有你师父在,他们就是能销毁,也绝对不会这么快!”朴绝心不在焉,道:“那这里怎么办?”夷歌道:“生死怨气,一培黄土,今生已过,他世平逍,烧了吧!两人回头望去,朴绝叹道:“本以为大难不死,谁知道祸不单行!”夷歌一直眉头紧蹙,心中装满着怒火,就像这滚滚的浓烟,全部为此生崖存下,等待着发泄的那一刻,滔怒火,燃烧尽一切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