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凤心里的伤口太深,睡到晚钟之后,夷歌让人给她准备了食物,夷歌和两个女孩,看着千凤大吃大喝,吃过后,抱着酒壶,将自己灌醉,夷歌和两个女孩看着千凤痛苦的样子,女孩问道:“难道我要一直这么瞒着她吗?如果现在告诉她事实,也许她会好受些!”夷歌摇了摇头道:“不行,如果现在告诉她,她的心中就会一直抱着一丝幻想,到时候我们想从她这里得到什么线索就难了,再等等吧!现在也许愈合这小小的伤口已经不足于弥补千仞对她的伤害了!”女孩同情的看着千凤道:“是呀,我们还有恨的权利,还有报仇的机会,可是她呢,那是她最亲的人,和她血脉相连的人,可是却是伤害她最深的人,所有的痛苦只能自己慢慢消化,有这样的父亲,真是够可怜的了!”夷歌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幸,可是每个人都在努力活着,这就是生活,妄想着逃过命运的安排,只不过是跳进了另一个命运的安排,在你满心欢喜的时候,命运的惩罚悄然而至,你为这惩罚愤怒,也为自己的愚钝绝望!想要活下去,必须自己挺过来,她也是如此!”在女孩心中夷歌的武功高强,英俊潇洒,还有什么事情难住他呢,原来他也困顿的时候!夷歌看着女孩盯着自己,道:“我脸上有什么吗?”女孩俏脸微红,道:“昂,没有!”这个时候千凤已经醉如烂泥,抱着酒壶,一点女子的娴雅也荡然无存,夷歌道:“我们将她放到床上,这个床挺大的,你们挤挤应该睡得下!”女子害羞的问道:“那你呢!”夷歌指了指远处的椅子,女孩微微一笑,将千凤放到床上,慢慢三人睡熟了,夷歌躺在椅子上,闭目沉思,双耳微动,夷歌装作没听见,尘叔见夷歌没有发现,慢慢穿过去走向端阳的房间,待尘叔过去后,夷歌悄悄的跟上,尘叔走进端阳的房间,见端阳躺在椅子上已经睡熟了,女孩躺在床上,这就更印证了尘叔所想,端阳和夷歌肯定是来报仇的,尘叔走到床边,用手帕将那个女孩迷晕,坐在端阳对面,声音惊醒端阳,端阳看着对面的尘叔,道:“你来这里干什么?”尘叔道:“那你来这里又是干什么?”端阳挺过夷歌说起尘叔的武功出自轻罗阁,于是问道:“你是什么人?怎么会轻罗阁的武功?”尘叔道:“知道那小子就会猜出来,所以我才会来到这里!你们猜的不错我的确是轻罗阁的弟子!”端阳惊讶的问道:“那你在这里干什么?”夷歌躲在一边悄悄的听着,想起端阳曾经和他说过,端阳的父亲的一次任务之后就消失了,而且这个尘叔第一次看见端阳的时候,眼中就充满慈爱,如今又单独来找端阳,夷歌先想这个人很可能就是端阳的父亲。尘叔看着端阳道:“没想到一晃这么多年已经过去了,你已经长大了,已经是个高手了,看来这些年暮庸将你照顾的很好,如果你母亲还活着,肯定会很欣慰的!”端阳惊讶的看着尘叔,道:“你到底是谁?怎么什么都知道!”尘叔道:“我叫暮尘!”端阳听到暮尘两个字瞬间惊呆了,呆呆的看着尘叔,端阳没想到当初俊朗的父亲,如今已经满头白发,一脸沧桑的印记,端阳屏住呼吸,不敢相信的问道:“不可能,不可能,如果你还活着,为什么不回去看看我!为什么让成了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暮尘眼睛红润,道:“我当初来到这千隐山就没想着自己能够活着回去,可是当我进来后,那千仞老贼龟缩在铁王八里,我根本没有机会下手,这一等就是十多年,谁知你竟然也进来了!我曾想回去看看你,但是我怕我见了你,怕自己心软留下来,你母亲的仇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报!所以我就一直潜伏在千仞的身边等待机会,杀了他!……”,听着暮尘絮絮叨叨的说着,端阳心中的期盼、激动,从未想过自己还能见到自己的父亲,站起来扑倒暮尘的怀里,紧紧的抱着暮尘,暮尘惊呆,缓缓抬起手臂,保住端阳,道:“你不怪为父吗?”端阳哭泣道:“不怪,您还活着就好,以后母亲的仇我们一起报!”父子相拥很久才分开,暮尘问道:“和你一起的那个青年是谁?”夷歌走进来,暮尘并没有惊讶,看了看夷歌,夷歌笑道:我还是自己来介绍吧!轻罗阁阁主,夷歌!”暮尘早有听闻轻罗阁有一个外姓的阁主,道:“你就是那个外姓阁主?”夷歌笑道:“嗯,不错!如假包换!”暮尘叹道:“难怪武功如此之高,连我也不是对手!”夷歌道:“过誉了,您既然是端阳的父亲,我和端阳也是兄弟,您年长于我,我就叫您一声叔叔吧!”暮尘慌忙道:“不可,您是轻罗阁的阁主,我曾是轻罗阁的阁老,怎么能让您叫我叔叔呢!不妥不妥!”端阳道:“这里也不是轻罗阁,他不是什么阁主,您也不是轻罗阁的阁老,您年长,叫您叔叔有什么不可!”夷歌道:“那就还是叫您尘叔吧!”暮尘笑了笑,多少年已经没有过这种亲近感觉了,暮尘道:“你们怎么和千凤那姑娘混在一起了,千凤是个好孩子,没做过什么恶事,她是无辜的,你们利用她……”,夷歌笑道:“尘叔放心,我们只是做做样子,并没怎么着她,开始就是想借她进到这里面来,好有机会接近千仞,制造机会杀了他!”暮尘叹道:“就算你们进来也没有用,那家伙平常都是躲在铁王八之中根本就不出来,我们根本拿他毫无办法,就算出来,也不会离开铁王八多远,身边又有很多死士,没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