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随着椒华去了长孙晟居住的小屋,一脚踢开房门,果然见到长孙晟与两位猿人女子纠缠成一团,当即便跑到村外,徘徊了半日方慢慢地走回巫落。
远远地瞧见尉迟观与慧冰站在神树下等她,眼泪滥觞了满脸。
心中暗想:“原来男人都是指望不了的,不是要建功立业便是要花天酒地,如此……如此我宇文玉儿立誓一辈子孤老!”
便计议要替师傅去骷髅谷骷髅洞捉拿恶鬼,如果不幸战死,倒不必再为情所困,是最最好的解脱。
慧冰见玉儿方哭过了脸上便无戚色,心中有几分诧异,知道玉儿肯定有了主意,也许对负心郎施以惩戒,也许今夜便不辞而别,去往江陵,好歹那儿还有一个李郎。
便暗暗地对尉迟观道:“今夜得小心看住玉儿,我怕她要干出一桩离经叛道的事情来。”
尉迟观为难地道:“我们虽然是师徒,但她毕竟是个女子,我怎么看得住她?这个任务还得请冰妹来完成。”
慧冰刮着尉迟观的鼻子道:“自然是我来监视玉儿,轮不到你!哼!便有这个想法我就要将你碎尸万段。”
当晚慧冰找了一个借口与玉儿睡到了一张卧榻之上,玉儿喜道:“原是两个人,又加上师叔十二分精明,极难以对付的,没有想到她主动入毂!”
睡到半夜时分,便从怀中摸出迷香,放在慧冰鼻尖摇了摇,自进入了迷境,24个时辰内全身酥软,武功尽失。
处理完了慧冰,便戴上人皮面具装扮成慧冰的模样到了尉迟观居住的小屋,尉迟观早听到了响动,问道:“难道是冰儿。”
玉儿鹦鹉学舌的本领虽然大有长进,却只敢“嗯呐”地应了一声。
尉迟观万没有想到有人假扮慧冰,便起身打开了屋门,玉儿手握迷香,迅捷无比地在尉迟观鼻尖摇了摇,尉迟观猝不及防,往后倒在地上。
“惭愧,惭愧!弟子愿意领教鬼谷宗宗法!”玉儿吐了吐舌头,掩上了屋门。
她干了这些,却不知道被长孙晟的隐卫们瞧在眼里。他们原也是要迷倒尉迟观,为长孙晟出征骷髅谷扫清障碍,现下有玉儿公主出手,乐得坐享其成,巴巴地赶回去向长孙晟禀报。
长孙晟听了道:“是公主自己想去!不行,我不能让她去!”
长孙晟与宇文玉儿之间虽然生了罅隙,但彼此之间还是自然不自然地相互怜惜。
“这个好办!”为首的隐卫壁虎道:“主公不是策动了白美、白妮吗?有了她们与其他猿人青年的举荐,主公必定心想事成。”
长孙晟生气道:“你们又不是不知道白美、白妮的终极想法!难道你们也成了她们的帮凶,要将我长孙晟置于万劫不复之地吗?不行,此提议绝对不行!”
“那么,只能由我们出面了。不如迷倒公主?”壁虎建议。
长孙晟低头道:“只能如此!亦可在食物中下些泻药,明日早餐便能见真章!”
正计议着,忽听到屋顶一个声音冷冷地道:“长孙晟你敢!我手中工布宝剑可不是吃素的。你招惹我在前,休怪我无情在后!”
却是宇文玉儿的声音。
长孙晟吓得魂飞魄散,喃喃地道:“长孙晟昏了头了,长孙晟昏了头了……”
“你当然是昏了头,一忽儿喜欢椒华,一忽儿喜欢猿人……今后你我一刀两断!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玉儿的声音已在数十丈之外。
第二日破晓,妫姒并5名猿人战士抱着白丁前来大屋扣门,玉儿早已经打扮停当,等在屋中,只推说尉迟先生、慧冰师叔另有要事要办,骷髅谷的事全权委托于她。
远远地瞧见椒华从一间小屋走了出来,玉儿不禁怔在当地!
自己千算万算,单单漏算了椒华。
正后悔着,一个格外刺眼的人影从墙角闪了出来,玉儿顿时脸色大变。
原来闪出的人影正是鬼谷子尉迟观!
正急急地要寻求应对之策,身后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玉儿好早,不知怎的今日我神情倦怠,想是受了凉了,不晓得连累妹妹没有?”正是慧冰,笑吟吟的样子。
玉儿完全、彻底地懵逼了!
正傻呆着,尉迟观已经走到了屋门前,眼含笑意地望了一眼玉儿,转过头对妫姒道:“我们请示了玉庭,最后决定由金蝉圣女宇文玉儿出战恶鬼!她也是我的徒弟,年轻一代中出类拔萃的人物。”
妫姒不置可否地望了望玉儿,似乎谁去谁不去与他无关。
慧冰拍着玉儿的肩膀,话中有话地道:“公主的香甚是好闻,还有的话送一瓶给我,每夜睡前滴一两滴以助睡眠。”
玉儿窘迫已极,恨不能找条地缝钻下去。
慧冰没事人一般道:“昨夜你师傅说了,得先传你一套《定天九剑式》,以补未教你驱使飞剑的遗憾。”
尉迟观语重心长地道:“按照你现在的内力,完全可以修炼飞剑,但修炼飞剑讲究的是机缘巧合,3、5日也许能练成,3、5月也许练不成。《定天九剑式》乃我鬼谷宗的独门绝技,本是极难修炼的,要领悟其宗旨,必须得日日勤修苦练。为师现下只有两个时辰教你,先依葫芦画瓢地学个大概,其中的奥妙你自己可慢慢体会,为师也可以经常指点。”
慧冰关切地握住玉儿的手道:“你师傅不放心你辞说得他哑口无言,便提出来要传你《定天九剑式》。我没觉得这套剑法有多神奇,他愿意教,你就